张睿鸣看了眼站在办公桌前的徐波,先是让身后的人把门反锁,随后冷笑一声对徐波说:“小王八蛋,董事长夫人你也敢睡,今天我就关门打狗!”
随后他又喊了声:“娜娜,出来吧。”
周娜娜和苗妤娇从隔间走出来,苗妤娇望着张睿鸣和他身后三个男人,脸色顿时发白,手有些发抖。
她后悔带徐波去别墅救周娜娜,怪自己太贪财!
此时徐波扭头看向周娜娜,“你们先进屋吧。”
周娜娜仰了仰脸说:“你小瞧我啊,我在地下室的时候,可是干趴下了两个青年。”
其实周娜娜也就仗着徐波在,才敢说出这句话。
张睿鸣此时坐在了沙发上,朝着那三个男人一挥手,说:“把这小子十根手指头掰断,我要听到响声。”
说着,他掏出烟点燃。
就在他点燃烟的同时,那三个男人朝着徐波走过去。
在距离徐波三米位置时,徐波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抬脚冲过去的同时,用力把烟灰缸甩向最左边的那个男子。
“咚”的一声,烟灰缸砸在左边那个男子的同时,徐波的脚踹在了中间男子的肚子上!
这两个男子同时哎哟一声,一个捂住脑袋后退,另一个仰面摔倒。
徐波迅速退回到办公桌旁,又抓起办公桌上那个金色的牛,冲向最后一个男子。
这个男子看着冲过来的徐波像疯了一样,竟然呆愣在原地不动弹。
徐波握着金牛砸在他胸口,砰的一声,这个男子身子撞在了墙壁,随后咕咚一声趴在了地上。
徐波一气呵成,只用了十多秒就放倒了这三个壮实的男人,让站在一旁的苗妤娇目瞪口呆!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张睿鸣心里隐隐有些害怕起来。
周娜娜有些得意的看向张睿鸣,说:“张董事长,徐波敢睡董事长,你不服气么?”
张睿鸣没说话,扔掉手里的烟,拿着手机刚要打电话,徐波两步上前抢过他的手机刚要摔,周娜娜大喊一声:“徐波,别摔,手机里可能有机密!”
徐波停了手,把手机交给周娜娜。
张睿鸣此时依然面色平静,他对周娜娜说:“娜娜,你可要想清楚,你这样做的后果!”
周娜娜吩咐徐波:“把他嘴堵上!”
徐波嗯了一声,抽出倒在地上的一个男子的腰带,把张睿鸣两只手绑住,然后蹲下身子脱掉他鞋子,把两只袜子塞进他嘴里,说:“张大老板,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这次换换口味。”
身价十几亿的老板,此时如此狼狈,苗妤娇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害怕起来?
周娜娜把装着资料的包打开,把里面的资料倒在办公桌上,对苗妤娇说:“过来,帮个忙。”
正在愣神的苗妤娇走过去,周娜娜把资料分成两份,二人开始寻找起来。
几分钟后,苗妤娇说:“我找到了!”
“这是啥?”周娜娜问了句,接过她递过来的资料。
这是三份资料,第一份是一些人员名单,第二份是一家养老院和一家幼儿园,最后一份地图和房屋结构图。
苗妤娇指着那份结构图对周娜娜说:“你看,这家养老院建在山顶,这好理解,但这家幼儿园也建在山上,这肯定不正常。”
她接着又说:“而且这个幼儿园有地下层,西条通道,还有三处排污口。”
周娜娜看着图纸,心想:难道这是地下非法制药厂?或者是…地下制毒厂?
苗妤娇此时说:“咱还是报警吧,我感觉咱在这儿时间越长越危险!”
她话刚说完,坐在沙发上嘴里堵着袜子的张睿鸣此时鼻子里发出哼哼声,像是要说话。
徐波把袜子从他嘴里拽出来,张睿鸣吐了口唾沫对周娜娜说:“娜娜,别报警,我给你钱!”
周娜娜看向他,说:“多少钱?”
张睿鸣说:“你要多少给你多少!”
周娜娜思索片刻,把桌上资料装进包里,然后对他说:“过来,开支票吧。”
张睿鸣站起身走过去,徐波紧跟在他后面,给他把手上绑着的腰带解开后,张睿鸣拿着钥匙打开一个上锁的抽屉,拿出一本手填支票。
周娜娜问苗妤娇:“你救了我,给你五十万,够不?”
苗妤娇摇摇头说:“假如你报了警,公司账目会被查,这钱我不敢要。”
听了她的话,周娜娜想了想,便对徐波说:“把袜子重新给他塞回去吧。”
随后,周娜娜报了警,半个多小时后,众人全都被带去了警局。
带回警局后,周娜娜把所有资料都递交上去,经过一番审问,张睿鸣交代所有的详情。
随后民警押着他去了他的别墅,从别墅地下层里带出三十多名被囚禁的人。
而建在山腰处的幼儿园地下,真的是一个制毒的地下工厂。
张睿鸣伏法,周娜娜重新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去监狱找他签字。
张睿鸣痛快的签了字,周娜娜拿过协议书,问:“有件事我不明白,你说喜欢看人耕地,为什么?”
听到周娜娜的问话,他抬头看了眼周娜娜,随后低下头,深吸一口气说:“在我9岁那年的秋天,有天跟我爹妈去地里干活,我看到我爹妈把绳子绑在自己身上,光着脚在地里耕地。”
“而耕地的牛就拴在地头的树上,我不明白,就跑过去问我爹,我爹说咱家欠了人家的钱,债主让这样耕地,就能减一半的债。”
“我爹妈就这样给人家耕地,连续耕了七天,最后一天下起了大雨,我爹倒在地里,就再也没起来。”
听到这里,周娜娜心里一阵阵惊颤,又问:“这就是你喜欢看别人拉着犁子耕地的原因?”
张睿鸣说:“我长大后,就拼命挣钱,就是让那些欺负我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周娜娜吐出一口气,感觉他挺可怜的,随后说:“那去年我来跟你离婚,你为何弄个假离婚证骗我?”
张睿鸣抬头望着坐在对面的周娜娜,说:“娜娜,我对不起你,其实就是跟你开的一个玩笑。”
“当初咱俩结了婚,我为了挣钱就去了南方,我利用翠翠爸爸是银行的高管的身份贷了款创业,翠翠的妈妈周毓菲,其实是我牵线介绍给的翠翠爸爸。”
接着他苦笑了几声又说:“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翠翠。”
他这些话让周娜娜有些震惊,没想到翠翠妈妈的死,因果源头竟然是自己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