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什么最缺,卖力气的大把的人,能读书写字还能卖力气的才是人才,不过这看着还是个半大小子吧?
“哎呀那可真是人才~~不是,理论?!你几个意思,理论是。。。。”
“嗯呢,没错!看了老么多书,就是没上手干过,他爹那会儿就是修车专家,司令的车坏了都是他爹修的。”
“你等会,咱们哪个司令坐凯迪拉克呀?你王八蛋说的是‘剿总’司令?吧。”
”
“哎呀强哥,还是你通透,这都不重要!放心吧,成分没问题,弟弟不能坑你!有重大立功表现,还去过北边呢,受伤残疾了,家里快不过不下去啦~~~残疾的爹,劳累的妈,等着上学的妹妹可怜的他,你给想想招。”
“你TM~~!行行行!!别跟我这卖惨了,小孙,小孙!“
“到!”从隔壁跑进来一个小年轻,一看就是部队下来的,瞪着两眼站的笔首。
“找个地方考考他修车理论方面的知识,别太难了,初级的就行。对了,再看看他识字情况。”
“是!”领着周大国就出去了。
“那这小子呢?”
“这俩都是我摔跤门的师弟,你看这小子体格子怎么样?”
“嗯~~不赖,十几了?”
强哥拍了拍小赖子肩膀,别看个不高,真挺壮实的,小牛犊子一样。
“16,过了年17。”小赖子有点紧张,偷摸看了一眼熊光明。
“打小练摔跤,这体格子没问题,小伙子邦邦硬,从早到晚的。在你这学个开车不差事吧,你这方向盘再沉他也转的动,关键人还机灵懂事。”
“你是真能给我找事啊,这他妈包子我给你吐出来你还认吗,你是真操蛋!小伙子,当司机可不是就会开车就行了,还得会修车,认字吗?”
“我初中毕业!”小赖子硬着头皮喊到,这会可不能虚。
“嚯~~!可以啊,这在我这算是念书多的了。”
“二车,打壶水去,出了大门左转一首走就能看见锅炉房了。”
小赖子拿上水壶就打水去了,这壶里明明满着呢。。。。
“强哥添麻烦了啊,本门师兄弟,不忍心看他们外面扛大包。”
“少跟我说痒痒话,够格了在我这干,不行我照样给你打回去,到时候别说我不讲情面。”
“嘿,这你放心,要是偷奸耍滑你随便处理,是打是骂由着你,我绝无二话。学能耐还能怕挨操,放心吧皮实着呢。”
强哥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入职推荐表,盖上章递给熊光明:“自己填,办好手续明天正式入职,到时候再来找我,再强调一遍昂,要是混子立马滚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这可不养闲人。”
没一会小赖子就回来了,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熊光明冲他点点头,这小子立马笑的嘴都咧耳朵根儿了。
过了一会小孙领着大国也回来了,站在门口大国小胸脯拔着,嘴角撇着,十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豪横的不像样子。
“报告!”
“进。”
“报告科长,周大国同志初级理论考试满分。”
“哦?!”
“给来点高级的,这些我8岁就会了。”
熊光明哐一脚就踹他后腰上,然后劈头盖脸的一通揍。
“你他妈要这德行就趁早滚蛋!告诉你,从头学!师傅让你丫干嘛就干嘛,我要是听一耳朵你的不是,就给你踢出厂里,记住没有!以后就当自己从没学过。”
“呜呜呜,我记住了师兄~~”
“叫科长!操,给你牛逼的,告诉你一句话,能人背后有人能!想显能耐等出了师再说。”
领着小哥仨去人事办手续,大国一瘸一拐的也老实了,到了人事一套手续办下来,哥仨先去厕所换上工作服,蹦蹦跳跳的就出来了。
熊光明也挺为他们高兴,都是好小伙,就是差一个机会而己。
这小哥仨回到家之后,街面上一下就震了,南城那片劳苦大众最多了,之前宝三爷安排徒弟的事大家也有所耳闻,大部分也都是观望,没怎么当回事,抱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200多口子说安排就给安排啦?闹呢?!
今天一见,这还没到招人的时候呢就给安排进去了?
小赖子他爹也没出工,在家里等消息呢,看见小赖子穿着工作服回来的,高兴的连蹦带跳,摸着小赖子的工作服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抓着两只鸡,拎上两瓶酒就找宝三爷去了。
结果宝三爷家里门庭若市,过来拜师的没有100也有80,这拜师了就是熊光明的师弟,别人门的师兄弟都安排了,自家的还能不管?没见今天那哥仨一个修车一个开车,这都是一等一的手艺,秀才靠他爹的面子跟着瞎练了几天都给安排了个库房的活,那天天坐着就挣钱啊。
以后小哥三娶媳妇挨家等着媒人上门就行了,可劲挑。
宝三爷那算是混了一辈子的江湖人,又能说会道,场面话少不了,街里街坊的该照顾照顾,私下也得了熊光明的交代,捡好的挑,都住附近谁不知道谁呀,嘎杂子琉璃球都滚一边玩去!
熊光明说了,以后多了没有,一年7、8个还是能安排一下的,这就够了,宝三爷就算老的动不了啦,徒弟孝敬就够吃了。
再说院里,熊光明连着几天也没给刘海中好脸看,刘海中从开始心里有情绪,到越来越发虚也就两三天就抗不住了。
周五晚上特意等着易中海下了夜校,也不顾不上贾东旭一会来不来了,端着一大盘子炒鸡蛋,又拿着一瓶酒就找来了。
易中海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呢,刘海中跟着就进来了 。
“老刘你这是?”
看着刘海中通红的眼珠子,黑黢黢的眼袋,一看这两天就没睡好,给易中海吓一跳。
“爹,我妈做的菜包子你一会尝尝,呦,二大爷您还没睡呢?”
贾东旭端着4个包子进屋了,一看刘海中这样也吓了一跳。
“老易,我这心里熬腾的慌啊,你陪我喝两口,要不我睡不着。”
“老刘你这是有什么心事了?赶紧坐,东旭锅拿杯子去。什么事咱俩聊聊,没准能帮上你点呢。”
“就头几天晚上,我向教员发誓,我真没打光天,都是熊光明打的~~!”
这老刘什么时候心思这么重了,谁打的重要吗?你跟熊光明站对立面了知不知道?那必须是你没理。
“老刘,光明打光天有错吗?”
“那是我儿子,他凭什么教训我儿子!”
“你小点声,我媳妇睡了。”
“二大爷,你别怪光明教训他,你也没少说过光明是他师父,对不对?光明天天带着光天外面练,还管他早饭有没有吧,你给过一分钱吗?是不是你们家传出来的说光天以后跟着熊光明当锻工,都给安排好了?”
刘海中想了想,他媳妇传的?这倒有可能。
“那~~那是他主动教光天的,再说他也不差那口。”
这话刘海中说的有点心虚,避重就轻强撑着狡辩。
“老刘,说句难听的,你这叫不知好歹。人家就算扔了凭啥管你儿子吃喝,不就是把他当徒弟了吗,这会教训两下你不乐意了,你当徒弟时候就没被挨过师父打?你就没打过徒弟?占便宜时候是师父,挨训了你不高兴。再说了,你这科长怎么当上的心里没点数?要不是街里街坊的光明想着你,你能当的上?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得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