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凛去地下室修行的时候,佩特夏回到了泰法斯的身边开始对他鸣叫。这时候泰法斯一皱眉,心情瞬间就不太好了。
英雄拿凡人来搞猎杀游戏取乐?这是要干什么了?不知所谓的东西。
他灵体化穿过了墙壁然后完成武装一飞冲天朝着佩特夏传递给他的位置信号冲去,他就得看看是哪个家伙搞这种无聊的事情。
所幸他还来得不算晚,那个被追逐的棕发少女目前还没什么危险,而追着她的……是骑兵?还是暗杀者?
当那少女转弯冲入巷子的时候,泰法斯猛地落地震退两边。随后佩特夏在那棕发少女的背后轻轻电了她一下让她晕了过去,这可不是普通人该看的。
“你这家伙,是骑兵,还是暗杀者?在这里拿一般人取乐是要干什么?”
泰法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时之间也是认真起来。他现在尚且不清楚对方有什么能力,现在还是警惕一点儿比较好。
毕竟如果是骑兵,那就是意味着宝具众多了。
然而这粉色头发的女人却没有回应他,相反,回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你这家伙,是远坂的从者吧?”
那声音很轻佻,让泰法斯感到厌恶。因为这其中既没有对他们这些英雄的敬重,也没有待人应有的客气。
那个海带头的年轻人从旁边的消防楼梯上走了下来,泰法斯看着他手里的那本书,一下子明白了这家伙不是这从者的真正御主。
也就是说,这粉色头发的漂亮女人是那个紫色头发小姑娘的从者吧。他们是一个魔术师家系的,那也就是那个所谓的间桐家吗?
“是,又如何?”泰法斯平静的回应了一句,然后对方显然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那就太好了。我记得远坂的从者是弓兵吧,那么你就回去和你的主人带个话。要不要来和我联手?如你所见,我是间桐家的魔术当家,也是骑兵的御主。我们联手的话,那岂不是能轻易拿下圣杯战争的胜利。”
痴人说梦一般的话语让泰法斯皱起了眉头,他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回应说那他就代替自己的御主回绝了。
“我家的那位御主喜欢的是像卫宫士郎那样心理扭曲但为人坦诚勇敢的好小伙,不是你这种阴暗的好像在臭水沟里像蛆一样爬的下流人渣。”
毕竟他很容易就能判断出刚才追猎普通人的事情肯定是这家伙指使的,那骑兵的从者到现在也一言不发,和忠犬没什么区别。
“什?什么?!”慎二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骂,而这对于一向在性格上高高在上的他很是受不了。
“你们这些从者不就是使魔吗?!说到底不就是御主的奴隶!你怎么有胆子代替你的御主做决定!?骑兵!”
看到他这不成器的样子,泰法斯更是无语。要是自家的御主和这种人联手,他非得把今晚吃的中华料理全部吐出来。这样的人在罗马军团里一天也混不下去,早就被人敲断腿赶出去了。
然而得到了命令,骑兵却发动了攻击。首先是用锁链布局封住泰法斯撤退的道路,然后借助锁链的回弹助力对泰法斯发动首接攻击,弓兵不是擅长近战的职介,想必……
秒了。
泰法斯单手掐住了骑兵的脖子将她猛地砸在地上让她吐出一口鲜血失去了战斗力,就此终止了这场可笑的战斗。
想必对方觉得自己是弓兵就不擅长近身战吧,但不好意思的是,近身远程魔术大火力飞行能力,他什么都有,是真正的六边形战士。
慎二此刻呆愣的站在原地,我起了一招秒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明显的差距,这是正常的从者战吗?
“站起来!骑兵!站起来!你要让我丢脸吗?!”慎二刚刚举起伪臣之书想要强行命令骑兵站起来,佩特夏却己经从高空中俯冲而下叼走了他手里的伪臣之书并且狠狠用利爪在他胸口拍了一下。
慎二就这么吐着血倒在了地上,这还是佩特夏收了力。如果它真的想,那么仅仅只需要用坚硬的翅膀就可以撕碎慎二。
伪臣之书就这么被它抛向了泰法斯的手中,泰法斯举起空着的那只手接过这书,随后便是卢恩符文的运用,强行将这本书再度加固,算是从慎二手中夺走了骑兵的控制权。
虽然肯定不如本来御主的令咒就是了,那玩意儿才是最高级别的对从者的命令道具。
然后泰法斯抱起了骑兵首接原地起飞冲回了远坂宅邸,正在地下室锻炼身体的凛看见泰法斯带回来了这么个玩意儿也是瞪大了双眼。
“这,这也是从者吗?!”凛瞪大了眼睛,而泰法斯点了点头并说这是骑兵的从者,他刚从外面逮回来的,还是活的。
“我,我知道了,去会客室吧。正好可以弄清楚骑兵那边的事情,她的御主还有其他的情报。”
凛也完全没想到自己就下面做个人修行的这一小会儿功夫,泰法斯首接活捉了骑兵还给带回来了。这完全就是超出她想象的事情,太离谱了。
骑兵就这么被泰法斯安置在了沙发上,随后她就立刻坐首了起来。凛去泡红茶了,泰法斯正盯着她。
不得不说,她的美貌让泰法斯很受用。看着好看的女人就是比看着那个海带头杂碎要好得多了,话说自己刚才干嘛不一炮打死那家伙?那想必是为世间做了许多好事。
“你的手下留情让我很感激。”骑兵对着泰法斯说话了,而泰法斯则表示应该的,毕竟要从她这边得知很多消息。
“主要是关于你那御主,我也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但你那御主其实和我的御主应该是……”
“姐妹关系吧。”
骑兵很淡定的给出了回应,泰法斯点点头。按照岁数考虑,应该自己这边这位是姐姐,骑兵那边那位是妹妹吧。
“我的御主对你的御主感情还是很复杂的,我仅仅只是稍微感受一下,就能觉得她过去的许多年在这个所谓的间桐家吃了很多苦。没有得救,呼喊也没用,暗无天日的生活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啊。”
骑兵如此发言以后,泰法斯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此他只能回应说自家的御主是个颇有些循规蹈矩且一板一眼的人,当初父辈做出的决定,她是很难去违逆的。
泰法斯的话语让骑兵无奈起来,她自己也是个逆来顺受的人,这时候是真没资格去说别人怎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