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杂乱的床上,我正慵懒地刷着手机,屏幕上满是各式各样的牛仔裤。想着添置一条新裤子,我便来到了常逛的商业街。走进一家熟悉的店铺,本想着能愉快地挑选,可老板却拉着个脸,那冷漠又不耐烦的态度,让我的购物心情瞬间降至冰点。我在店内匆匆看了几眼,便离开了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梦中,我被卖牛仔裤的老板哄骗,稀里糊涂地进了传销组织。组织的头子是一个个子矮小的女人,眼神犀利,透着一股狠劲。她还带着两个女儿,大女儿读高中,青春的面庞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重;小女儿似乎有些智力问题,总是畏畏缩缩地跟在母亲身后。
我们一群被拐来的人被绳子紧紧绑成一串,像待宰的羔羊般蜷缩在昏暗潮湿的房间里休息。大家疲惫不堪,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就在这时,一个51岁的大叔剧烈咳嗽起来,那病态的模样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可怜。传销头子见状,满脸嫌弃,觉得他年纪太大又生了病,就是个累赘。几个大汉在头子的示意下,像拖死狗一样将大叔拖了出去。大叔虚弱地挣扎着,发出微弱的求救声,可那声音很快就被黑暗吞噬。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怜悯,想要开口求情,可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我深知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我的任何反抗都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只能闭上眼睛,假装没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天刚蒙蒙亮,头子就拿着两个盆准备去打早饭。那食堂看起来像是个机关食堂,戒备森严。她女儿递给她两个大盆,说我们人多,小盆肯定不够吃。可头子却满脸不悦,将大盆换成了两个塑料汤盆,嘴里还嘟囔着:“你们三个吃不了那么多。”原来,除了她两个女儿,还有一个是大女儿的朋友。不一会儿,她端着两盆面条回来了。她让女儿们当着我们的面吃面条,那热气腾腾的面条散发着的香气,可我们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大女儿看着我们,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欲言又止,那怜悯的神情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差点就要冲她求救,可一想到头子的心狠手辣,到嘴边的话又被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心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画面突然一转,我和姐姐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简陋的厨房。我们正熟练地做着面卷酥脆,金黄的面皮在手中翻转,不一会儿就做出了一个个精致的面卷。姐姐说这是我们的“工作”,做好了可以拿去卖钱。她让我再去二楼做一次,我在角落里偷听到她和别人的谈话,原来她打算留下做的好的人留下,把做不好的人处理掉。看着盆里稀稀拉拉的面粉,我知道中午肯定做不出好的面卷。于是,我趁人不注意,偷偷把做好看的面卷吃掉了,拿着卖相不好的交给了那个大女儿。
场景再次转换,我和姐姐来到了理发店。头子的大女儿紧紧跟着我们,像个监视者。姐姐说是来做头发的,可我知道这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我悄悄对姐姐说让她逃走,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既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又担心我一个人回去会遭受残酷的惩罚。她咬了咬牙说:“火把节的时候,她要带我们这些女生去风景区表演,到时候人多眼杂,我们再想办法逃掉。”想到火把节还有些时日,可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无奈地一起回去,继续在这恐怖的环境中等待那一丝渺茫的逃生机会。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将我从噩梦中惊醒,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房间,才发现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回想起梦中的场景,心中仍有余悸,那些恐惧、绝望和无奈仿佛还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