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住手...”
祁长生虚弱地恳求着,喉结急促滚动着,但柳月并不领情,将他的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寝衣领口随着紊乱的呼吸不断敞开,露出锁骨处细密的汗珠,本来就急不可耐的柳月因此更加呼吸急促。
柳月纤长指尖轻轻划过他绷紧的喉结,不断地把玩,享受着祁长生的一切。
祁长生喉头微动,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她所打断。
“嘘——”
冰凉的手贴着他跳动的脉搏滑动,奇香突然变得浓烈起来,她俯身时身上的异香顿时浓郁了不少,带着某种危险的甜腻气息扑在他汗湿的眼皮上。
“你看这张嘴,再看看你的这个人。”
她用染着蔻丹的指甲挑起他的下颌,将他的一切都展示起来,“刚才那般凶狠,现在倒学会撒娇了?”
膝盖有意无意擦过他绷紧的腿侧,丝绸裙裾簌簌扫过他腰窝,激起一阵战栗,祁长生突然抓住她垂落的广袖,袖口勒进他发青的手腕。
“变态!”
他哑着嗓子低吼,被扯松的腰带滑下半截,腰带在床柱上撞出清脆声响,柳月却笑着将自己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前,隔着那一层薄衣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这里跳得好快,莫非是在害怕被吃干抹净?”
话音刚落,柳月骤然出手,一把按住,顷刻之间便己让他瘫倒,突然袭来的剧痛让他弓起脊背,柳月竟己褪去外袍,雪白中衣领口歪斜露出半边红痕,发烫的掌心掐住他后颈强迫他抬头。
当带着的唇贴上他颤抖的眼睑时,祁长生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他衬衫瞬间在她的掌控之下崩裂,暴露而出的雪白肩头立刻陷入她贪婪的啃咬。
“啊哈,这就对了。”
她喘息着咬住他耳垂,指尖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攀爬,威胁着:
“再乱动的话...可要尝尝被锁链拴在床榻上的滋味了。”
一抹暗红沿着她眼尾晕染开来,不知是还是方才用力过度沾染上的鲜血。
祁长生突然屈膝顶向她小腹,试图用这种方法阻止她下一步的行动,然而却被她顺势按住,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瞬间变成柳月压倒性的姿势。
“疼吗?”
柳月掐着他腰间轻笑,他紧绷的腹肌很让柳月喜爱,不断把玩着。
“方才扯断你的衣服时,可没见你喊疼。”
她忽然翻身在他腰间,乌黑长发如瀑垂落,缠住他挣扎的手腕,发间金步摇折射着烛火,熠熠生辉。
祁长生瞳孔骤缩,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柳月却将脸颊贴在他汗湿的颈窝,感受着他失控的心跳:
“记住这种感觉...当你在那里勾引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冰凉的唇瓣游走在他发烫的耳廓,“从此刻开始,连你的呼吸都归我掌控。”
“求你...住手...”
祁长生喉间溢出的破碎喘息,他蜷缩的指尖深深陷进了深渊之中,柳月身上的丝绸面料在他的挣扎中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柳月单膝跪在他腰侧,莹白足尖勾住他散开的衣襟。
“嘘——”
她冰凉的指尖突然捏住他发烫的耳垂,他的耳垂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晃,随后那双带着冰冷的玉手蹭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
祁长生浑身猛地绷紧,喉结急促滚动时,柳月将唇印在他汗湿的眼睑,檀香味混着她身体上的异香愈发浓烈。
“这么怕我?”
她顺着脊骨凹陷缓缓游走,蔻丹染就的指甲陷入他紧绷的肩胛,祁长生突然弓起腰背,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后脑重重撞在了墙壁之上。
柳月趁机欺身而上,不断抚摸着他。
“住手...”
祁长生无力地推拒着,但他的抵抗在柳月面前形同设防,她修长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脖颈,引得他一阵战栗。
“这么不经碰?”
柳月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她的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满意地看到祁长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而浑身发抖,那张往日总是清冷的脸此刻涨得通红,更添几分。
柳月俯下身,呼吸喷在他耳畔,“好冷啊,那正好,我们可以互相取暖。”
她的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向他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他紧实的肌肉。
“不要...”
祁长生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柳月强行分开。
“嘘。”
柳月安抚性地按住他的后颈,“放松一点,让我好好疼爱你。”
她的唇瓣沿着他的耳廓缓缓移动,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颤栗:
“你的每一个反应都让我着迷。”
“住口...”
“为什么住口?”
柳月的声音带着诱惑,“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她的动作越发放肆,几乎要把祁长生逼到崩溃边缘,但就在这时,她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祁长生突然睁大了眼睛,所有的迷醉和迷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迅速挣脱柳月的怀抱,反手将她推向一旁。
西周的空间轰然碎裂,祁长生猛然睁开双眼,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他茫然环顾西周,发现自己正站在原地,刚才周围的黑暗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依旧是那昏昏沉沉的下午。
他撑起上身,这才注意到床边的空地上,柳月正倚着树木,目光痴痴,投向了祁长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的神色与方才完全不同,眼神中透着几分戏谑,几分嘲弄,她依旧穿着那件广袖织锦裙,但姿态间己经没有了方才的媚态,反而显得疏离而冷漠。
祁长生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衫,心底里泛起一丝疑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还在隐隐作痛,方才的记忆虽然模糊,但那种被支配的屈辱感却清晰地留存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柳月并没有靠近自己,自己为何会去做这种噩梦?
这是真是假?
祁长生思绪万千。
“呵。”
柳月冷笑着打量了他片刻,转身朝门口走去,纤细的脚踝踏在石板铺成的甬道上,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祁长生一人独立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