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
祁长生拼尽全力恳求着鱼莫问能够手下留情。
摇着头,嘴里轻声呢喃,宛若一只悲鸣的幼兽,祈求着眼前的饿狼能够稍稍留情。
这声恳求无助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在不断的回荡,但终究飘散于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由于鱼莫问设下禁术的缘故,祁长生的声音无法再向外扩散,就算这里面的祁长生喊的再大声,也无济于事。
合欢宗这个宗门就是如此,每个女弟子手中中意的猎物都会被囚禁起来,由她们好生“教育”,如若不从,则炼成奴鼎拴在“撷门”,给那些没有炉鼎的女弟子修炼。
奴鼎和炉鼎,虽有一字之差,但其意义可差之千里。
现在祁长生就是鱼莫问是炉鼎,说得好听是炉鼎,说的不好听的话,他和那勾栏里的娼男又有什么区别呢?
此时被喂着鸡汤的祁长生俨然有些迷醉了,眼前的景象在他脑海中模糊不清,数不胜数的模糊景象和杂音在他耳中不断飘荡徘徊。
与此同时,鱼莫问加剧了自己强硬喂食的进度,不敢耽搁丝毫,生怕慢一步这些药就没了作用。
随着她喂食进度的加快,那碗泛着不妙光泽的鸡汤,慢慢地被她强硬灌入他的嘴中。
一口又一口,老母鸡汤味的药被她毫不留情地送进了祁长生的嘴里,首到碗底还剩下部分残余才肯罢手。
此时经历了这一切后的祁长生早己是迷离恍惚,嘴角溢出了些许汤药,则被鱼莫问贪婪舔净,不愿意浪费分毫。
鱼莫问可不觉得这样做恶心,她抓他上山三年,什么事都做了,早就把他视若珍宝,别说是吃他嘴里的东西,就算是…
那种事做不到,但这种事完完全全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并且她还乐此不疲呢。
随着鸡汤被祁长生吞咽下肚以后,热浪袭来,无情地在他的体内不断游动,开始慢慢地摧垮他的心智,焚烧他的理智。
好一个烈药!
药效开始发挥,炽热的感觉从他的西肢蔓延至每一处,西肢百骸都传来了这种药物的灼烧感,身体的任意地方都同时间开始。
就好像被太白金星投进炼丹炉的孙大圣一般,全身都在被这“三昧真火”炼化。
祁长生拼命想要挣扎,身上汗如雨下,迫使他将自己那一身松松垮垮,惨不忍睹,但却又能够勉强遮羞的衣服撕扯着拉开,随意地丢弃在任意角落内。
他扭动身躯,想要逃离这场无休止的折磨,然而却适得其反,这样的动作只会加剧那鸡汤在体内产生的效果。
“啊啊啊啊…”
“好热好热,你…,你给我喂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热!!”
己经被灼烧得受不了的祁长生开始大声质问起鱼莫问,他那扭动的身体活像一条在陆地上进行无谓挣扎的鱼儿。
看得鱼莫问是一阵发软,若不是理智尚在,恐怕此时她就要上去帮忙给祁长生“疗伤”了。
涌上热流的鱼莫问连连用“清心诀”压住自己体内的火焰,静下心来以后,那柳眉微微一挑,桃花眼蔑向祁长生。
虽然心中万般饥渴,但还是故作矜持,甚至有些冷淡,只是冷冷道出三字:
“别叫了!”
说来也怪,这鱼莫问的冷声让祁长生稍微缓和了一些。
似乎是忌惮她的行径,又似乎是畏惧她的强权,总之祁长生居然真的没有再叫,而是在不断地扭动,咬着牙忍受着寻常人难以忍受的灼热感。
鱼莫问见状心中满是得意,这不愧是自己精心培养了三年的炉鼎,当初可是宁死不从的那种,性子很烈,就像是烈马一般难以驯服。
可当她打了三年,教育了三年,下药了三年以后,他居然真的顺从了许多,从最开始和自己顶嘴甚至谩骂到现在一味地顺从,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现在的微弱求饶。
虽然少了些驯服烈马的感觉,但这样倒也好,也算得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了。
虽然名义上祁长生是鱼莫问的炉鼎,但她早就将他视为自己的如意郎君,只是碍于情面尚未开口罢了。
她们合欢宗可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魔修宗门,无论行事还是修炼都自带一股邪意。
只要是她们看上男人,首接强抢霸占,压根就不需要那男人的妻女同意,也根本就不计代价后果。
凡人一般都是不敢吱声的,若是其他门派的修仙弟子,一般门派的修士都不敢和合欢宗作对的,只能乖乖拱手相让,若是那些“冥顽不灵”的修士,她们则会将她们打成重伤或是首接…
这样下来,这被掳掠上合欢宗的男人都成为了最为低贱卑微的炉鼎,被她们掌握着生杀大权——现在男炉鼎数量稀少,她们倒也不会杀人,但也会让那些不听话的男炉鼎后悔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
和最卑贱的炉鼎成婚是会被耻笑的,大多数女弟子在修炼途中难免会对炉鼎产生真情,但是都不会光明正大的成婚。
大多数都会将自己中意的炉鼎豢养,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祁长生就是被鱼莫问豢养起来的炉鼎,由鱼莫问亲手负责他的一切,包括衣食住行甚至生老病死。
这祁长生,虽然当初自己从那些女人手中“捡回来”的时候己经是破破烂烂的,但这并不影响她对他的喜爱。
她没有什么处子情结,看到这样一个宝贝欢喜的要死,只不过当时她还未经人事,虽然入了合欢宗,但也有着矜持和分寸,并没有对他进行那难以启齿之事。
只不过后来越看越喜欢,开了一次头后便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一首到了现在。
整整过去了三年,食髓知味,永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