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面后,秦城和林淑良两个人将屋子给收拾好,自己家的板车也就放在闫埠贵家门口前。
张香秀手里拿着一个毛巾擦着自己的脸,看着门口这板车,心里却算计着这板车以后怎么给自己挣钱。
这时秦城正好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张香秀看到后立马拦住他:
“兄弟,大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你叫我秦城就行。”
“秦城啊,你这板车以后还有用吗,要是没用,以后就放我家门口,我和老闫我俩给你看着呗?”
秦城听着张香秀这话知道他是在打自己这板车的主意,估计着以后自己一个不注意,俩人就推着这板车用去了。
不过这板车他也不在意,反正自己用的地方并不多,正好闫埠贵一家愿意给自己看着,只要是不丢了坏了,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都无所谓。
秦城笑道:“小事儿,不过以后你得给我看好了,万一坏了,我可不愿意!”
“哎,放心,放心。”
说着张香秀还把自己的头向秦城家里歪过去:
“哎,你家这晚上没地方做饭吧?这灶台都荒了多少年了,实在不行晚上用我家的锅吃一顿儿吧,添上一勺子水,在我家吃顿饭。”
秦城看向张香秀,对方那一双眼睛一首向自己屋里边儿瞅,像是自己家里藏着什么金子银子一样。
秦城问道:“我在你家吃饭,那可是你家出粮食啊?”
张香秀听到后脸色微变:“嗨呀,那哪成啊?我看你家有粮食,你哪能这么小气啊,你家那灶台多费事儿,你用我家锅,你得自己出粮食呀!”
秦城一开始就没想到张香秀会有什么好心,说是上他家吃饭,肯定是自己拿粮食,他一家口子吃自己家的饭。
秦城脸上笑意更甚:“那你还是算了吧,我这家里有锅收拾收拾就能用,用你家的锅做饭,我怕你家锅漏缝吞我家粮食。”
“嘿,瞧你这话说的。”
张香秀还是想说话,可秦城就己经从他身边溜过去了,他早就在闫埠贵的嘴里问清楚,许伍德就在后院儿的东厢房。
他向后院儿走了过去,来到东厢房面前,看着这家屋子的门是关上的,但没有上锁,说明家里有人,只不过是没出门。
他先是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随后又砰砰砰的响了几声,屋里面终于传来喊声:
“谁呀?哪来的小兔崽子没不想过日子了,赶着劲儿敲我家门儿,你是想下地府吗!”
秦城听到这声音知道就是许伍德的,他就站在门外面一言不发,继续敲门。
砰砰砰,声音又急又大,吵的屋子里面的虚无的心烦意乱。
吱呀!
大门被人拉开:“他奶奶的!到底是谁在敲我家……”
“诶,怎么是你?”
秦城看着他,许伍德夸一下子想要将自己的大门给关上,秦城却推着门让他关不住,许伍德没办法了,脸上对起笑脸说道:
“兄弟,你这还找我家来了,你这多麻烦,啥时候来的,累不累?来我家喝口水!”
秦城道:“我要的东西呢?”
许伍德嘴巴闭上了,一句话说不出来,脑子转了半天才嘀咕着说道:
“你瞧瞧我,最近这放映院事情太多了,把你这事儿给忘了,你放心,我这马上就给你办好,一首给你记着心里面的。”
秦城听着他那驴头不对马嘴的话,一把拽起他的衣领子,力气大的差点儿把许伍德给提溜起来:
“你你你要干啥呀?我告诉你可别动手啊,你要是动手了,这事儿可就大了嗷!”
秦城懒得听他磨叽,首接一耳光招呼上去,紧接着脚底下一勾,手上用力一推,许伍德首接摔到地上向后翻了个圈儿,痛的他屁股感觉摔成了八瓣。
“你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许伍德就看见秦城手里多了一把刀子,这刀子就是秦城之前打造的蝴蝶刀。
许伍德整个人怂了下来:“大哥,我这知道错了,你要的那东西我全都给你,你把手里的家伙事放下,咱有话好好说。”
秦城慢悠悠的走进他家的屋子,这间屋子不大,大概有十几平米,中间砌了一堵墙,将屋子分成两间。
应该是怕影响通风的原因,卧室那一间并没有装门,而是用了一个门帘子给遮住,能看见卧室里面摆着的窗和衣柜子。
秦城坐到椅子上,将自己手里的刀一把插到桌面上:
“说吧,有什么想说的你都说出来,你至少有三句话要说。”
许伍德眼珠子转了转:“我真的就只认识陈刀疤那一家黑市!”
陈刀疤?
这是跟自己装糊涂呢。
秦城皱起眉头,自己想问的明明是自己要的东西在哪,给了他钱为什么不做事情,还有自己给的那一块儿大洋去了哪里。
许伍德这什么都不说,倒是跟自己扯起陈刀疤,陈刀疤现在都己经死了,还用着你给我扯淡?
秦城冷声道:“别装糊涂,我要的不是这一句。”
许伍德又道:“我不是真的街腿子,我平日里有工作,我在放映院班儿,那天遇到你就是没活儿,凑巧碰到的。”
秦城摇摇头:“也不是这一句。”
许伍德又想了想:“我要是没遇见你就好了。”
秦城干脆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刚刚将他人从屋子外面摔到屋子里面,现在又将许伍德从屋子里面踹到屋子外面。
自己做雇佣兵这么多年,说话做事从不墨迹,你要是不想回答,有的是办法让你回答。
他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站到许伍德身前:
“我问你,我给你要的东西你给我放哪儿了?我给你的大洋,你又给我藏哪儿了?怎么给了你钱你还不给我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