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看着纸张上的作战计划和毒气弹的实验数据,忍不住皱起眉头。
上面清楚写着毒气弹的制造,而且现在北平城的兵工厂完全可以制造出这样的毒气弹。
也就是说半个月之后,小鬼子准备用毒气弹攻陷天气根据地。
秦城皱眉道:“万代小鬼子竟然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发动战争竟然使用毒气弹。”
而在这时候他的身后那一侧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成立即将自己手里的毒鸡蛋计划数据图纸收了起来,随后拿出自己的盒子炮。
刚转过身就将盒子炮对准人群,而人群就出现在他的背后。
来的这些人正是当才那些光头党,这群光头党刚才被鬼子的机枪部队压着打,幸好秦城急忙出来相救。
这才将他们给救了下来,但是他们也死了六七个同伴,不过要不是秦城将大部分的火力牵制住,别说是死亡六七个,他们甚至可能出现全军覆没。
光头党的那个白政伟看到秦城,随机又看了一眼周围的狼藉鬼子尸体,瞪大自己的眼珠子盯着秦城问道:
“同志,自己回的是不是你杀的?”
秦城道:“刘叫我同志,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我是一个散户。”
其他的光头党成员听到后纷纷将他自己的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他们左顾右盼,这次他们能跟着他们的连长一起进行伏击,鬼子自然都是军队中的佼佼者,每一个人都是黄埔军校出来的学生。
别看他们现在只是一个士兵,如果上战场,他们最低每个人都可以升到排长这个职位。
白政委这个时候走到秦城的面前:
“你是不是这边的土匪?你身后有没有其他的朋友跟着你?请你不要害怕,我们是光头党的正规军,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秦城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你们身上的衣物把你们暴露的彻彻底底,但是其他话还是不要说了,绝对不会伤害我,鬼子的支援部队来的时候,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可是想着逃跑,把我自己留下,让鬼子当活靶子的。”
这群公众党让秦城突然把他们的秘密说出来,感觉脸上有些惭愧,而这个时候光头党的连长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首接秦城大吼道:
“妈的,混蛋就是你,开枪打的老子,是吧?”
只能看着光头党的连长腿上己经用医疗包给包扎起来,但仍然有血渍将纱布给染成红色。
走起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子弹还没被取出,待在自己腿里肯定会很疼。
秦城道:“临阵逃跑的逃兵,还有脸在这里问我。”
光头党的连长听到后没有说什么,而是他身后的一些视频却不满意了:
“哎,小子,你说话那么冲干什么,明明是你们开枪打的我们连长,就是因为你我们撤退才失败,所以死了六七个兄弟,王八蛋,今天老子还想着让你陪命,知不知道你意气用事的决定差点害得我们全军覆没。”
秦城盯着他们,手里的盒子炮的一声就打在那个光头党的大腿上,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倾城会突然开枪。
大家先是一惊,随后其他的人将自己的枪给架了起来。
而秦城这个时候却突然闪到光头党连长的面前,手里的呼蝴蝶刀己经划在他的脖子上:
“你们不要紧张,我现在要给你们做的只有一个交易,要不然咱们一起火拼,但是我会先把他给杀死,要不然你们所有人都撤退,这里的事情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政委立马举起自己的手对着秦城说道:
“朋友请你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先把我们的领导给放下。”
秦城道:“你没理由和我姓张,我现在跟你说的条件就是你们的答案,你们要做的只有做或者不做。”
“如果不做那么就全部都死,如果做的话,就乖乖老实的不要多说一句话。”
光头党的连长就被人突然这样给架到脖子,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怎么说自己也是黄埔26期的学生,而且在黄埔军校时,各个层次都是顶尖。
无论是军事战术,枪法还是个人搏斗,都是名列前茅,突然被秦城这么一个吊儿郎当,不知道哪里出来的混子士兵,被绑架,感觉自己作为黄埔士兵的脸全部都丢光了。
随后另一只手向秦城的后脖子握去,可他刚伸出去手倾城手里的蝴蝶刀就首接插进他的肩膀里。
这一刀首接割到他肩膀里的骨头,血顺着他肩膀的衣服慢慢的流了出来。
光头党的连长大痛,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被这一刀给割断了。
其他人听到后立马将自己的枪举得更紧,可白政委却举起自己的手,让大家把枪放下。
秦城首接将蝴蝶刀从光头党连长的肩膀上给抽了出来。
“我最后给你们10秒钟的时间,10秒钟之后,你们要不撤退我的刀就会首接割断他的脖子,如果你们想叫我复仇,那请你们全部过来。”
白政委慌张:“朋友请你不要激动,咱们都是打鬼子的人,而且是你先开枪伤了我们的连长,然后是我们的士兵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
秦城道:“光头党的狗子,你要不要脸,你们进队了,你们现在死光了吗,如果没有我,你们这次伏击鬼子怕是早就死掉了。”
“一群人伪装的像是3岁小孩儿一样,是我提前出现告诉鬼子己经来了支援,要不然你们这群人早就全军覆没了,没想到你们这群王八蛋竟然临阵脱逃,想要把我一个人留下给鬼子当活靶子。”
“不要说咱们一起打鬼子了,其实从刚才咱们就己经是两个阵营的人了,好了,现在倒计时开始,你们是撤退还是跟着我拼命?”
白正伟在秦城开始倒数倒计时的这几秒钟,脑子里开始疯狂乱转。
光头党的连长却在这里大喊:“妈的,你们跟他拼了,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他自己,我的命不值钱,我就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