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走了!”
知道何修缘压根就不是什么修道之人后,蛤蟆精顿时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有宋管家的话,它己经确定下来何修缘不可能是修道之人了。
但凡何修缘是修道之人,那在此前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去考取什么功名?更别说还生活在什么桃花镇里了。
这样的修道之人,平时不要修炼?
怎么可能会生活的和凡人无异?
想着自己这一路追寻过来,居然是空欢喜一场,它心中便是只觉得晦气无比。
.........
“您....敢问一句,您是何公子的什么人?”
钟秀韵听着宋管家这话,迟疑片刻之后忽的开口问道。
本来她还想着,能不能和这个宋管家打听一下,何修缘的一些消息什么的。
但这会儿,听着宋管家这么一说,她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宋管家不明白钟秀韵这话是什么意思,闻言倒也没有隐瞒,只说自己是长安的宋家,这一次来接何修缘到长安,要去谈一件事。
至于什么事,宋管家自然是不会说的。
毕竟关乎到自家小姐的婚事,他自然不会轻易对外说起的。
钟秀韵听到这里,这才醒悟过来。
方才原本有些许动摇的想法,在此刻也是瞬间坚定起来。
她就说么,之前的时候她亲眼看到的那一幕必定是不会有错的。
再一个,桃花镇里那么多的邻里邻居所说的话,和她所知道的东西那是不谋而合,这不就更加确定了她所知道消息的真实性了?
心中想到这,钟秀韵冲着宋管家微微一笑,倒也没有去纠正的意思。
对方既是不相信何公子,以为何公子是招摇撞骗的,她倒也不用去废什么心思去解释这事。
“我观你也是大家闺秀,莫要被他给骗了。”
宋管家想了想,又是补充了一句。
钟秀韵闻言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应承什么。
而何修缘在此刻也抱着一堆柴火走了回来,接着把自己抱回来的一捆柴火,拿了一些出来分给一旁的钟秀韵。
钟秀韵见着这一幕,立刻冲着何修缘道谢一声。
等到远处夕阳落下,月亮升起,这破庙西周也都升起了篝火。
众人都是随意吃了点东西后,就找个地方躺下休息。
翌日。
何修缘在听着一旁的声音后睁开双目,在看到一旁的朝阳己经升起,立刻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
而在何修缘这边动身时,钟秀韵这边也准备妥当,跟上了何修缘的马车。
双方都是准备去长安的,结伴而行倒也没有什么。
一路上,钟秀韵总是时不时的找一些话题找何修缘闲聊,想要多问出一点事情来。
而一旁驾着马车的宋管家见此,则是一脸疑惑。
他昨晚的时候分明是和钟秀韵提起过了,何修缘是装神弄鬼的骗子。
这怎么和对方说了之后,对方还是一点听劝的意思都没有?
宋管家心中想到这里,心头是困惑无比。
而何修缘对此则是无奈的很,他还想着这路上看看能不能修炼一二。
结果这钟秀韵的出现,让他只能和对方闲聊,都没办法修炼。
等到午时过半,前方出现了一个高高的城池,城上写有状元府三个字。
何修缘在看到这三个名字后,眼神之中不由带起了一丝研究之意。
状元府....这个此前的时候可是在书中看到过。
那位之前帮助皇帝的寻仙使,在庄园府中,倒也是多有见闻。
也不知道,这个状元府是否有对方所说的那般。
“状元府到了,我们今日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乘船过状元渡如何?”
宋管家看着前方的状元渡,对着两人问道。
何修缘闻言自然是应了下来,钟秀韵见着何修缘都应下来了,也跟着应了一声。
随着马车缓缓驶入状元府中,西周嘈杂的声音和繁华的景象立刻映入眼帘。
此刻的何修缘,看着这状元府中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那络绎不绝的叫卖声,一时间也不由看花了眼。
空气之中飘散着各种浓郁的香味,有些是吃的,有些似乎是什么香料的味道。
等马车来到一处靠着河边的酒楼停下来后,宋管家方才跳下了马车。
他己经想好要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何修缘和钟秀韵见此也是纷纷下了马车,而后一起朝着酒楼上走去。
“先吃点东西如何?赶了一天的路了,这都没有吃一点好的。”
钟秀韵眨巴着眼睛,似乎是带着几分祈求的意思看着何修缘。
何修缘嗅着酒楼里面飘散出来的香味,轻轻点了点头,“那就先吃点东西吧。”
说完,何修缘让小二安排了桌子。
这个时候还未到晚饭时间,但酒楼上己经是有不少食客了,好在好的桌位还有。
何修缘和钟秀韵坐下后,本来还想叫着宋管家两人一起坐下。
奈何两人以身份尊卑为由,找了位置在另外一边坐下了。
何修缘见状也不勉强,坐下后向着小二点了几样招牌菜。
钟秀韵看出何修缘似乎是第一次来这,见状心念一动,却是想起了一件事来。
“何公子应是第一次来此地吧?”
想了想,钟秀韵试探性询问道。
何修缘闻言抬起头来,见着钟秀韵的发问也点了点头,“确实是第一次来。”
“那何公子可听说过,这状元府的一些传闻?”
“传闻?”
何修缘听着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不知是何传闻?”
见着何修缘感兴趣,钟秀韵也是想起了以前听到的那些传闻。
那个时候她听着此地民间流传的那些传闻,也只当传闻话本而己,并没有当一回事。
但现在,在认识了何修缘后,她忽的觉得那些传闻许是真的。
心中想到这里,钟秀韵也缓缓说起了民间听到的传闻。
“听说许多年前的时候,状元府上来了一疯子,那疯子衣衫褴褛,活像一个乞丐,只是手中拿着拂尘,看似又是一个道家之人。”
“虽说此人癫狂若疯子,但却又是颇有些....嗯,应该说是颇有些神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