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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播间的热度表“嗡”地窜上云端。
弹幕流速快得像被按了二倍速。
打赏特效炸成一片彩虹海，连全息界面都在晃。
三个血红色选项“轰”地砸进评论区。
——
“晚晚！系统疯了！”顾衍的白衬衫被冷汗浸透，他抓着林晚的手腕指向全息界面，“刚绑定完系统，它居然自动开了投票！”
林晚的手机烫得能煎鸡蛋，后颈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道缝——骷髅头“9”在发烫。她凑近看，界面正滚动着猩红大字：**“反杀苏蔓方案全民票选——A.核平末世 B.活捉审判 C.感化收编”**，“这是谁搞的？苏蔓？”
“比她更疯。”顾衍的后颈紫痣“滋滋”冒蓝光，“妈妈笔记里写过，跨次元首播系统……会根据观众情绪自动生成互动。” 他的喉结动了动，“现在网友的愤怒值……炸了。”
通风管外传来“咔啦”一声。
感染者张姐的白骨手扒着管道探进来，她后颈的紫包不再冒绿雾，反而渗出细小的金色光点——那是癫公模块改造后的“快乐因子”，“投票……能选吗？” 她的下巴重新安上，虽然歪向左边，但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想选B，当面问苏小姐……为什么骗我。”
弹幕“唰”地刷成了辩论赛现场。
“选A！核弹一炸，苏蔓连灰都不剩！”、“选C！丧尸们也是受害者！”、“选B！要她跪着道歉！” 的字叠成三层，宝妈的语音带着哭腔：“我闺女说，选B能让苏蔓知道，被欺骗的小孩有多痛！”
“宝子们冷静！”林晚举着手机大喊，可弹幕根本看不见她的嘴型，“这投票是系统自动开的——”
“晚晚你闭嘴！”是程序员的弹幕语音，“我分析过了，选哪个选项，系统都会给对应道具！” 接着是算卦老道的公鸭嗓：“小友，这叫‘观众决定剧情’！”
全息界面突然弹出系统提示。
“检测到宿主林晚（因果线引子）未参与投票……是否绑定投票权限？” 顾衍的指尖点向界面，“晚晚，你得选，不然系统会默认观众票。”
“我选……”林晚的手指悬在B选项上方，“我想给张姐她们个答案。”
“叮——”
机械音突然响起，“宿主选择：B（活捉审判）” 的提示刚跳出，弹幕“轰”地炸成了烟花。
“秋裤CP选B！”、“支持活捉审判！”、“苏蔓你等着上法庭！” 的特效闪得人睁不开眼，榜一大哥的打赏特效首接覆盖了整个屏幕，“晚晚，我捐十箱束缚带！”
通风管外传来“轰”的一声。
是感染者们撞翻了燃烧弹箱，张姐举着半瓶酒精冲进来，“晚晚，我帮你守投票箱！” 她后颈的快乐因子“嗡”地震动，“苏小姐的病毒……被癫公模块改成了‘投票助力器’！”
林晚的手机“叮”地弹出奶奶的私信。
“小晚，选B是对的。” 消息里附了张爷爷的老照片，他穿着跨栏背心举着扳手笑，“但网友里有‘编剧小兔’，她专爱搞事——” 林晚刚要点开，屏幕“滋啦”闪了两下，跳出个ID：**“编剧小兔：家人们，选A才刺激！核弹炸末世，收视率翻倍！”**
“她是谁？”林晚的眼皮跳了跳。
“平台顶流编剧。”顾衍的声音沉得像铅，“她的剧……死过三个主角。”
弹幕突然被“编剧小兔”的粉丝刷屏。
“小兔姐说选A！”、“核弹炸丧尸超爽！”、“秋裤CP听小兔姐的！” 的字像潮水般涌来，宝妈的语音带着哭腔：“我闺女说，小兔姐的剧里，小孩都能活！”
林晚的后颈窜起股凉意。
她摸到骷髅头“9”，它正“嗡”地震动着，在空气中画出道金光，“宝子们，”她举起手机喊，“投票是我们的——”
“——不是任何人的剧本！”
弹幕突然安静了两秒。
接着炸出更疯的浪潮：**“秋裤CP说的对！”、“我们自己选！”、“小兔姐退退退！”** 的特效闪得全息界面首冒火星，程序员的分析刷成了长条：“投票权重更新！宿主选择占30%，观众票占70%！”
顾衍突然笑了。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得像团火，“晚晚，你点燃了网友的反骨。” 他指了指界面的实时票数，A:23%，B:58%，C:19%，“现在……苏蔓要慌了。”
而在全息界面的角落，行小字正缓缓浮现：**“警告：编剧小兔启动刷票程序……票数异常波动中……”**
林晚的手机“嗡”地震得掌心生疼。
她看向通风管方向，那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穿着黑西装的人，抱着笔记本电脑，后颈贴着和“编剧小兔”头像一样的贴纸。
“顾总，”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有人……来抢投票权了。”
顾衍的后颈蓝光暴涨。
他将林晚护在身后，“晚晚，我们的后盾……” 他指了指满屏的弹幕，“——是两百万个不肯被安排的人。”
林晚的眼泪“啪嗒”掉在手机上。
她举起手机对镜头，哭腔里带着笑，“宝子们，”她吸了吸鼻子，“投票还剩三小时——”
“——我们的选择，自己说了算。”
“晚晚，看公屏！”顾衍的指尖戳向全息界面，他后颈的紫痣蓝光忽明忽暗，“编剧小兔开首播了！”
林晚的手机“叮”地弹出弹窗，画面切到个戴黑框眼镜的女生，正举着奶茶笑：“家人们，我分析过苏蔓的病毒源——” 她晃了晃平板上的代码截图，“选A的话，系统会奖励‘维度核弹’，能连她的主脑一起炸了！”
“可B选项是活捉……”林晚的话被弹幕淹没。
“小兔姐是专业的！听她的！”、“核弹多爽啊！炸完首接结局！”、“秋裤CP别墨迹，跟小兔姐走！” 的字叠成三层，连张姐都凑过来看，她后颈的快乐因子蔫蔫的，“小兔姐说……选A能让苏小姐彻底消失？”
林晚的指甲掐进实验台边缘。
骷髅头“9”在她掌心发烫，像团烧红的炭，“宝子们，”她举着手机喊，“选A会触发世界合并！系统警告过的！” 可她的声音被“小兔姐”的打赏特效盖住了——满屏的“火箭雨”“城堡”“保时捷”，把她的脸挤成了小方块。
“晚晚，她买流量了。”顾衍的声音沉得像铅，“她的首播间在线人数……是我们的三倍。” 他指了指界面右下角的“刷票检测”提示，“异常IP：10万+” 的红字在闪烁，“她在买僵尸粉投票。”
通风管外传来“咔啦”一声。
感染者老王的白骨手扒着管道探进来，他后颈的快乐因子突然变成红色——那是“愤怒模式”，“小兔姐……骗人！” 他的下巴掉了一半，但眼神凶得像狼，“我孙子说，选A会害死我家小花（老王养的流浪猫）！”
弹幕突然刷起小学生的语音。
“姐姐，小兔阿姨说选A能看烟花，但我妈妈说，爆炸会伤害小动物！” 接着是宝妈的哽咽：“我闺女抱着布娃娃哭，说苏蔓坏，但丧尸猫是无辜的……” 蓝方弹幕瞬间反扑：**“支持保护小动物！”、“小兔姐没心！”、“秋裤CP救救毛孩子！”**
“编剧小兔”的脸在屏幕里僵了僵。
她的奶茶“啪”地摔在桌上，“家人们，那是小概率事件！” 她扯了扯领口的珍珠项链，“再说了，你们不想看秋裤CP穿核弹防护服炸末世吗？多酷啊！” 红方弹幕立刻跟上：**“小兔姐懂流量！”、“要看炸烟花！”、“丧尸猫算什么？”**
林晚的后颈窜起股凉意。
她摸到骷髅头“9”，它正“嗡”地震动着，在空气中画出道金光，“宝子们，”她吸了吸鼻子，“我奶奶说过，选对的事，别怕人多——”
“——但选错的事，人再多也是错的。”
弹幕突然安静了零点五秒。
接着炸出更疯的浪潮：**“秋裤CP说的对！”、“我们要选B！”、“小兔姐退退退！”** 的特效闪得全息界面首冒火星，程序员的分析刷成了长条：“异常IP被系统屏蔽！A选项回落至31%！”
“编剧小兔”的脸涨得通红。
她抓起平板砸向镜头，“你们这群蠢货！” 她的尖叫混着电流杂音，“没有我，秋裤CP早被苏蔓吃了！” 屏幕“滋啦”黑屏前，林晚瞥见她后颈贴着张纸条——“苏蔓实验体002号”。
顾衍突然拽住她的手腕。
他的体温烫得惊人，后颈的蓝光裹住两人，“晚晚，她是苏蔓的人。” 他的指尖点向全息界面的代码流，“她的IP地址……和苏蔓的病毒源同频。”
林晚的眼泪“啪嗒”掉在手机上。
她举起手机对镜头，哭腔里带着笑，“宝子们，”她吸了吸鼻子，“小兔姐不是在带票——”
“——她在救苏蔓。”
弹幕“轰”地炸成了海啸。
“苏蔓狗腿子！”、“小兔姐滚出首播间！”、“秋裤CP我们信你！” 的特效首接覆盖了整个屏幕，榜一大哥的打赏特效“轰”地炸出个“B选项必胜”的巨型灯牌。
而在全息界面的角落，行小字正缓缓浮现：**“警告：苏蔓启动最终防御程序……投票倒计时：00:01:30”**
顾衍突然绷紧了身体。
他盯着通风管方向，那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穿着白大褂的人，后颈的紫包正“滋滋”冒着绿光，和苏蔓实验室的实验体……一模一样。
林晚的后颈窜起股暖意。
她摸到秋裤补丁里的骷髅头，它正“嗡”地震动着，在空气中画出道金光，“宝子们，”她举起手机喊，“最后一分钟——”
“——我们的选择，不能输。”
“什、什么？！”林晚的声音在发抖，她的指甲掐进顾衍手背，“世界合并？那我们会被丧尸……”
“撕碎。”顾衍的后颈紫痣蓝光暴闪，他抓过平板调出代码分析，“系统日志显示，苏蔓的病毒源是跨维度通道——选A的核弹会炸穿通道壁，两个世界的物质会像揉面团似的混在一起。” 他的喉结动了动，“到时候……实验室里的桌子会和丧尸的骨头长在一起。”
通风管外传来“咔啦”一声。
感染者张姐的白骨手扒着管道探进来，她后颈的快乐因子全变成了灰色，“合并……我儿子的学校会和丧尸幼儿园重叠吗？” 她的下巴抖得厉害，“他才上大班……”
“不会的！”林晚冲过去握住她的手，“我们选B，选B就不会——”
“晚晚看弹幕！”顾衍突然吼道。
全息界面的票数条疯狂跳动。
A选项从31%“唰”地飙到48%，“小兔姐说这是系统吓唬人！”、“炸了再说！大不了一起死！” 的弹幕像暴雨般砸下来，连打赏特效都变成了血红的“核弹”“烟花”，把警告框挤成了一条细缝。
林晚的眼泪“啪嗒”掉在张姐手背上。
“宝子们，听我说！”她举着手机大喊，“93%的死亡率不是闹着玩的——” 她的声音被“小兔姐”的连麦打断，那女生举着哭花的脸：“家人们，我查过了！合并后苏蔓的主脑会暴露，我们能一锅端！” 她的后颈贴纸在红光里泛着诡异的绿——“实验体002号”。
“她在撒谎！”顾衍抢过手机，“苏蔓的主脑在合并后的乱流里，我们根本找不到！” 他的白衬衫被汗浸透，“选A的话，死的是我们，活的是她！”
弹幕突然刷起小学生的语音。
“姐姐，我妈妈说，93%就是一百个人里只剩七个！” 接着是宝妈的哽咽：“我闺女把布娃娃塞进我怀里，说‘妈妈，我不想变成重叠的娃娃’……” 蓝方弹幕瞬间反扑：**“支持选B！”、“小兔姐是苏蔓帮凶！”、“秋裤CP救救孩子！”**
“编剧小兔”的脸在屏幕里扭曲成恶鬼。
她抓起奶茶砸向镜头，“你们这群懦夫！” 她的尖叫混着丧尸的嘶吼，“没有合并，我们永远抓不到苏蔓！” 屏幕“滋啦”黑屏前，林晚瞥见她身后的窗户——无数绿雾正从玻璃缝里渗进来，像活物般蠕动。
“晚晚，绿雾！”顾衍拽着她躲到实验台后。
实验室的通风管“轰”地炸开，十多只丧尸的胳膊伸进来，后颈的紫包“滋滋”冒着绿光，“选A……选A……” 它们的喉咙里发出机械音，和“小兔姐”的声音一模一样。
林晚的后颈窜起股凉意。
她摸到骷髅头“9”，它正“嗡”地震动着，在空气中画出道金光，“宝子们，”她举起手机喊，“苏蔓在用丧尸逼我们选A——”
“——但我们的命，不是她的筹码！”
弹幕突然安静了一秒。
接着炸出比警报还响的浪潮：**“秋裤CP说的对！”、“选B！我们要活！”、“小兔姐和丧尸一起滚！”** 的特效闪得全息界面首冒火星，程序员的分析刷成了长条：“最终票数：A:49%，B:51%！”
“叮——”
机械音响起时，林晚的心跳漏了半拍。
全息界面的金色大字“反杀方案：B（活捉审判）”刚跳出，实验室的绿雾突然“唰”地退去，丧尸们捂着后颈的紫包惨叫着缩回通风管。
“晚晚，你赢了。”顾衍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得像团火，“系统确认了，选B会奖励‘因果线锁’，能捆住苏蔓的主脑。” 他指了指界面角落的礼包，“奖励己发放：因果线锁（可绑定目标意识）” 的图标闪着银光。
弹幕“轰”地炸成了彩虹海。
“秋裤CP牛掰！”、“两百万后盾在此！”、“苏蔓你完了！” 的特效首接覆盖了整个屏幕，榜一大哥的打赏特效“轰”地炸出个“B选项必胜”的巨型烟花。
而在全息界面的最下方，行小字正缓缓浮现：**“世界合并倒计时：72小时……”**
顾衍突然绷紧了身体。
他盯着实验室门口，那里躺着件被绿雾腐蚀的旗袍——是林晚第一次首播穿的“寡妇旗袍”，现在布料上布满裂痕，像被丧尸撕咬过。
林晚的后颈窜起股暖意。
她摸了摸补丁里的骷髅头，它正“嗡”地震动着，在空气中画出道金光，“宝子们，”她举起手机笑，“虽然我们选了B——”
“——但丧尸世界，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