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香槟酒液早己在夜风中凝结,黏腻地贴在苏晚星单薄的礼服上,如同第二层冰冷刺骨的皮肤。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被傅承烨粗暴地塞进劳斯莱斯幻影的后座。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璀璨却冷漠的霓虹,也隔绝了那些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只剩下车内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浓烈的、属于傅承烨的暴怒气息。
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入夜色。城市的流光溢彩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冰冷的光带,映在苏晚星红肿麻木的左脸上。嘴角破裂的伤口还在隐隐渗血,混合着干涸的酒渍,带来一阵阵细密的刺痛。她蜷缩在宽大座椅的角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灵魂己经脱离躯壳,漂浮在无边的黑暗里。
傅承烨坐在她对面,车厢内昏黄的氛围灯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眼中翻涌的、尚未平息的雷霆之怒。他扯开勒紧的领带,随手扔在一旁,动作带着一种暴戾的烦躁。车厢内弥漫着他身上浓烈的雪茄、威士忌以及……属于林薇安那清雅却令苏晚星作呕的玫瑰香水残留气味。这气味像毒蛇的信子,不断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地狱。
“看着我。” 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刃,骤然划破死寂。
苏晚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固执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不属于她的繁华。那空洞麻木的姿态,像是对他权威最彻底的蔑视,瞬间点燃了傅承烨心中压抑的炸药桶!
“我让你看着我!” 他猛地倾身,带着骇人的气势,如同扑食的猛兽!一只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巨力,狠狠地攫住苏晚星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首面他眼中翻腾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他的手指力道极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嘴,露出破裂带血的嘴角。那红肿的脸颊,凌乱的湿发,空洞绝望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惊心动魄的破碎美,却更激起了傅承烨心底暴虐的征服欲!
“怎么?哑巴了?刚才在宴会上不是挺能叫的吗?” 傅承烨的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戾气,“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我?让我下不来台?苏晚星,谁给你的胆子?!” 他另一只手猛地攥住她湿透的礼服前襟,昂贵的缎面在他掌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弄脏了我的项链……” 苏晚星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眼神依旧空洞,却固执地聚焦在他昂贵的丝绒礼服前襟上——那里,似乎沾上了她挣扎时蹭到的、微不可察的一点酒渍或血迹。“……赔不起……”
这近乎呓语般的、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以及她眼中那彻底的无视和麻木,彻底碾碎了傅承烨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
“赔?” 傅承烨发出一声短促而暴戾的冷笑,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你拿什么赔?!用你这具不知好歹的身体吗?!”
话音未落,他攥着她衣襟的手猛地用力!
“嘶啦——!”
清脆的裂帛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刺耳地响起!
那件柔美的樱花粉Valentino吊带长裙,如同脆弱的蝶翼,被傅承烨粗暴地从肩头撕裂!昂贵的缎面和水晶装饰瞬间崩裂开来,露出苏晚星大片光洁却冰冷颤抖的肌肤!冰凉的空气骤然贴上的肩颈和胸口,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啊——!” 苏晚星终于从麻木中惊醒,发出短促的惊叫,本能地想要蜷缩、遮掩!
然而,傅承烨的动作更快、更凶暴!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猛地将挣扎的苏晚星死死按倒在宽大冰冷的真皮座椅上!她的后背重重撞上椅背,发出一声闷响,散乱的湿发铺陈在深色的皮革上,如同濒死的海藻。
“放开我!傅承烨!你这个疯子!放开!” 苏晚星终于爆发出嘶哑的哭喊,用尽全身力气踢打、抓挠!指甲划过傅承烨昂贵的西装面料和手背,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如同火上浇油!
“疯子?对!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傅承烨低吼着,眼中是骇人的猩红!他单手轻易地钳制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用那条刚扯下的领带死死绑住,固定在座椅扶手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压制住她乱踢的双腿!
“唔…!” 苏晚星所有的挣扎瞬间被禁锢!手腕被粗糙的领带勒得生疼,身体被男性绝对的力量死死压制,动弹不得!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傅承烨俯视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掌控的、剧烈颤抖的美丽躯体。湿透的粉色破布凌乱地挂在腰间,露出大片莹白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又脆弱的光泽。红肿的脸颊,带血的嘴角,绝望的眼神……这一切都构成了一种极致破碎又极致诱惑的画面,疯狂地刺激着他暴戾的神经和汹涌的占有欲!
“不是要赔吗?” 傅承烨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与暴怒交织的可怕漩涡,滚烫的唇重重地烙在她的、剧烈起伏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带着痛感的印记!“用你的身体赔!用你这辈子赔!给我记住,苏晚星!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想给谁看就给谁看!你永远没有资格质疑!”
滚烫的吻如同惩罚的烙印,带着啃噬般的力道,从锁骨一路向下,粗暴地碾过她颤抖的肌肤!没有丝毫怜惜,只有纯粹的、宣告所有权的占有和征服!苏晚星痛苦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未干的血迹,无声地滑落鬓角。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承受着这场单方面的、充满暴力的掠夺。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诡异地流转,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斑驳地投射在两人激烈交缠的身影上。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如同一个移动的、充满罪恶的牢笼。苏晚星破碎的呜咽和傅承烨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绝望的、屈辱的、带着血腥味的交响乐。他像一头标记领地的野兽,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体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试图用身体的疼痛和征服感,来抹杀她灵魂的反抗和刚刚遭受的、来自他本人的巨大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