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天色己经大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贝勒爷,奴婢来伺候您洗漱。”林苒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身体还十分虚弱,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一阵疼痛。她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试图下床去为贝勒爷准备洗漱用品。
然而,当她刚要起身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千斤重担压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她的双腿仿佛失去了知觉,双手也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必了,爷自己来。”贝勒爷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头传来。他站在窗边,阳光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影。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上,微微挑了挑眉。
林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地上散落着昨晚被撕裂的衣物,还有一些凌乱的物件,显然是昨晚激烈的场景留下的痕迹。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贝勒爷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窘迫,他继续说道:“近几便不用上职了,爷会让芸香给你送些衣裳过来。昨夜是爷喝醉了酒,有些失态。不过既然你把清白给了爷,从今以后,你就是爷的女人,知道了吗?”
他的话语虽然平淡,但其中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林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低着头,轻声回答道:“是,奴婢知道了。”
在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她与西贝勒胤禛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了。原本只是主仆的他们,如今却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醉酒的夜晚,那个让她失去清白的夜晚。
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她心中既有期待,也有担忧。她知道,从此之后,她的命运将与西贝勒紧密相连。
……
侍女甲:“哇塞,你们听说没?林苒昨晚被西贝勒翻牌子啦!”
侍女乙:“林苒?不会吧?她不是一首都说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吗?”
侍女丙:“嘿嘿,你们就别瞎操心啦,贝勒爷可是特意从宫里把林苒要过来的,肯定就是想让她伺候的嘛。再说了,前几天侧福晋怀孕了不能伺候,府里的这些人可都……”
侍女丁:“哇,那林苒以后岂不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那可不一定哦,她现在要是不趁着贝勒爷新鲜的时候赶紧要个名分,等以后贝勒爷厌倦了,她可就没好日子过咯。府里的那些福晋们,可不是好惹的哦。”侍女甲:“而且我听说贝勒爷是去林苒房间里临幸的她呢……”
侍女乙:“呸呸呸!真不害臊,平时说得那么好听,结果还不是把贝勒爷给勾引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侍女丙:“就是就是……”
侍女丁:“……”
没一会儿功夫,整个贝勒府就都知道这个消息了!
侧福晋宜修听闻林苒的事情后,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她那弯弯的柳眉微微一挑,似乎对这个林苒产生了些许兴趣。
一旁的大宫女剪秋见状,赶忙轻声问道:“福晋,这林苒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宜修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听说是爷亲自向德妃娘娘讨来的宫女。”
剪秋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又试探地问:“那福晋,您看这林苒……”
宜修轻笑一声,打断了剪秋的话,“不必,随爷去吧。那林苒的相貌虽说是清秀有余,但也不过如此罢了。爷平日里见惯了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偶尔换换口味,吃点清淡的,也不过是图个一时的新鲜罢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这林苒连个位分格格都没有,想必在爷心中的地位也不会太高。等过些日子,爷的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就会把她抛诸脑后了。到时候,咱们再物色几个与她相似的女子,想必爷也不会太过在意。”
……
几天以后,宜修经过一番精心挑选,终于按照林苒的模样找到了几个颇为相似的女子。她满心欢喜地将这些女子带到胤禛面前,柔声说道:“爷,妾身如今怀有身孕,行动不便,实在难以伺候您了。府里的那些旧人,您也都看腻了吧。所以妾身特意为您寻来了这几位新的侍女,她们不仅模样可人,而且个个都温柔乖巧,定能让爷满意。”
宜修本以为胤禛会欣然接受,毕竟男人对于新鲜事物总是充满好奇的。然而,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胤禛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好意。
宜修不禁有些愕然,她实在想不通胤禛为何会如此果断地拒绝。她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是自己挑选的女子不够出色?还是说胤禛对林苒的感情己经深到了旁人无法替代的地步?不,不可能,她下意识的拒绝深思这种情况。
尽管心中有些失落,但宜修也不好过于勉强。毕竟,胤禛的决定她是无法左右的。于是,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爷不喜欢,那妾身也不好强求。这些女子就先留在妾身这里吧,等日后有需要时,再另行安排。”
一月之后,时间悄然流逝。
在这府邸之中,侍女们的窃窃私语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贝勒爷对那林苒,可真是宠爱有加啊!”侍女甲轻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听说除了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贝勒爷几乎每晚都会传她去侍寝呢。”
侍女乙紧接着接口道:“是啊,而且我还听说,每晚厨房所用的柴火,都要耗费掉大半呢!”
“哼!”侍女丙突然冷哼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就算爷对她有些喜欢,又能怎样呢?到现在连个侍妾的名分都没有给她,她不过就是个通房丫头罢了,有什么好值得你们如此艳羡的!”
侍女丁在一旁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场争论并不感兴趣。
然而,这样的议论之声并没有局限于侍女们之间,整个府邸上下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府中的其他主子们自然也有所耳闻,对于这位备受贝勒爷宠爱的林苒,他们或好奇、或嫉妒、或不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宜侧福晋处,宜修正在练字的手顿了顿,“己经独宠一个月了吗,林氏出身卑微,爷至今未给个名分,不足为虑,现在最要紧的是我这一胎,若这一胎为男,便可无虑了。”
齐格格处,齐月宾是爷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自然对爷的感情不一般,“吉祥,可见过那林氏?”
“那林氏奴婢见过,长相清秀有余,哪里比得上您端庄美丽,况且林氏出身卑微,您可是将门之后。”吉祥应道。
“可爷己独宠那林氏一个月了。”“可也不见贝勒爷给她个名分!”吉祥不屑的撇了撇嘴。
“是吗,可我总觉得那林氏不一般。”齐月宾喃喃道。
甘侧福晋处,她正和苗格格闲谈着,“不过一个卑微的侍女,竟也勾的贝勒爷独宠了一个月,本福晋可是出身名门的大家嫡女!”
“可不是,那胡媚子勾的爷一个月不进后院了,宜侧福晋怀孕了尚且有几日爷去看顾,这个月竟一日也未曾来妾这,这可真是”苗格格忿忿不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