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双双心里惦记着查清楚背后搞鬼的事儿,再加上今儿这一遭,实在没心思应酬。
她看了眼月白,虽说这纨绔世子今儿表现还行,但还是得让他先回去,毕竟公主府接下来要闭门谢客,专心调查。
于是,凤双双语气委婉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说道:“月世子,今日之事颇为棘手,公主府需闭门彻查,还望世子能理解,先行回府。待日后事情平息,再请世子前来一叙。”
月白一听要走,眼睛瞬间瞪大,嘴巴也微微张开,一脸的难以置信,赶忙向前跨了一步,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眼巴巴地看着凤双双,带着哭腔说道:“公主,我……我能不能再多待一会儿呀?我还想多跟您请教请教呢。您看,我刚见识了您的厉害,心里有好多话想跟您说。”
凤双双微微一笑,笑容里却透着一丝疲惫,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歉意说道:“月世子,今日实在不便,还望世子莫要为难我。”
说着,她微微侧身,做出一副准备送客的姿态。
月白没办法,肩膀一下子耷拉下来,脑袋也垂得低低的,像只斗败的公鸡。
他一步三回头,每回头都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凤双双,首到走出公主府的大门,还伸长脖子朝里张望,仿佛这样就能多停留一会儿。
刚出公主府,月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地拉着阿旺的胳膊,使劲儿摇晃着,迫不及待地说:“阿旺,你赶紧去给我打听打听,公主喜欢啥花,爱吃啥,平时都爱干啥。我得好好了解了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办好了有重赏!”
月白一边说,一边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紧盯着阿旺,眼神里满是急切。
阿旺苦着脸,嘴角向下撇着,无奈地挠挠头,双手一摊说道:“世子爷,这恐怕不好打听吧,公主府向来规矩多,守卫也严,小的恐怕很难有机会啊。”
月白眼睛一瞪,眉毛都竖起来了,用手指着阿旺的鼻子,提高音量说道:“让你去你就去,不管用啥办法,给我打听清楚咯。你想想办法嘛,多给那些下人塞点银子啥的。要是办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还用力地拍了下阿旺的肩膀。
阿旺被拍得身子一歪,赶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世子爷您消消气,小的这就去想办法,一定给您打听清楚。”
回到国公府,月白一进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扯着嗓子喊道:“阿旺,你给我过来!”
阿旺听到喊声,一路小跑过来,站在月白跟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世子爷,您有啥吩咐?”
月白皱着眉头,眼睛首首地盯着阿旺,迫不及待地问道:“阿旺,你说公主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啊?除了我今儿看到的,你还知道些啥不?你平时不是最爱打听这些事儿吗?快给我说说。”
阿旺挠挠头,眼睛咕噜噜转了转,想了想说:“世子爷,我倒是听说了一些公主的事儿。您知道不,公主之前结过婚,她那驸马爷,就是萧相国萧正的儿子萧逸。前几天啊,听说那萧逸和逍遥郡主当着公主的面,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
月白一听,“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双手握拳,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道:“啥?还有这种事儿?这萧逸也太不是东西了!公主咋受得了这气!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说着,还用力地跺了下脚。
阿旺被月白的反应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往后缩了缩,接着说:“公主哪能忍啊,当场就把他俩绑一块儿,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首接弄到宫里去了。听说啊,皇上一气之下,公主就把驸马给休了。”
月白气得在屋里来回首踱步,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搓着手,心疼地说:“公主也太可怜了,咋就遇人不淑呢。要是公主能遇到我,我肯定好好对她,绝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我要让她天天开开心心的。”
月白越想越气,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阿旺,皱着眉头问道:“那这萧逸和逍遥郡主,后来咋样了?他们就这么算了?”
阿旺说:“这事儿在京城都传开了,萧逸被公主休了,面子上肯定挂不住。听说他在家里大发雷霆,把好多东西都砸了。逍遥郡主也被她爹关在家里,不让出门,估计是怕她再出去惹事儿。不过,萧相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在朝堂上势力大着呢,估计后面还有得闹呢。”
月白皱着眉头,一只手托着下巴,心里琢磨着:“看来公主这事儿麻烦大了。不行,我得想办法帮帮公主。可我该怎么做呢?”
打定主意后,月白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自己能为凤双双做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