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百口莫辩之时,我看到人群中的乐娘神情十分复杂。她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泄露着她内心的慌张。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盯着地面,一会儿又偷偷瞟向西周,仿佛周围的每一双眼睛都在洞察她的内心
当旁人不经意间投来目光,她的身子瞬间僵硬,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极为不自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勉强挤出的笑意比哭还难看。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微微颤抖的鼻翼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但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犹豫着不敢挪动分毫。
她害怕自己匆忙离开的举动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可继续留在这里,又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嘴唇被咬得泛白,乐娘在心里不断权衡着利弊。她深知实情一旦被发现,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名声尽毁不说,还可能会连累家人。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她鼓起勇气,挪动了脚步,可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犹豫。她的内心就像一场暴风雨中的海洋,波涛汹涌,无法平静。
沈知谨和我一样看出了她的犹豫,开口问“怎么了乐娘?你看起来很奇怪,是知道些什么吗?”
乐娘低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慌乱地游移着,不敢与旁人对视,仿佛那一道道目光是灼人的火焰,会将她心底的秘密烧得无所遁形。
脸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似是被人撞破了极为羞耻之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否认:“我……我真的不知实情。”声音细若蚊蝇,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抬手匆匆抹了一下,试图掩盖内心的紧张。
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远处,仿佛在期盼着什么能够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婷婷见她看起来像可以隐瞒,忍无可忍地开口问:“你是不是和公子哥有私情,这些衣物是不是你的?”
听到有人再度提及公子哥时,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连呼吸都瞬间停滞。
随后,她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中却满是惊恐与哀求,“我和公子哥并无私情,你们可不能乱说。”
可那飘忽闪躲的目光,微微颤抖的声线,都出卖了她。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些许勇气,来面对这一切。
赵明见状也开始煽风点火:“你就别狡辩了,这条路就连接着你和婉娘的化妆间和更衣室,不是婉娘那就是你了。不然,如果你们都否认,那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不然就是两不可的逻辑错误!”
见婉娘和乐娘迟迟没有表态,我沉思片刻后开口问:“其实这和是不是凶手并没有首接关系,你们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乐娘的神情放松了一点,但是表情依旧沉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一点作用,她开始娓娓道来她视角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