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们,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就在李浮游和小二说话之际,另一间雅间中传来一声呵斥声。
“那边是什么人?”
“回公子,那边是紫电庄的少主,从小就骄横跋扈,依靠着紫电庄这棵大树,没有人敢惹他。”
“这紫电庄实力如何?”
“紫电庄也是东域王级势力之一,虽然比不上凌霄剑宗,但是也属于地头蛇。”
“怪不得敢大庭广众如此行事。”李浮游若有所思的说道。
“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这紫电庄的庄主护犊子是出了名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如此,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好,公子请慢用!”说完后小二将那块尊品灵石塞进怀中,恭敬的退出雅间,李浮游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灵酒入喉的灼烧感觉令李浮游不由得了放松下来,体内的境界桎梏仿佛松动了几分。
“这尊品灵酒真不错!”李浮游把玩着酒杯自言自语道。
就在李浮游兴致正盛之时,一道身影砸破侧墙首首的落在李浮游面前的地板之上,只见一名妙龄女子衣衫破烂的横躺在地,己经没有了生命气息,只是死前绝望的眼神还挂在脸上,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穿过破墙来到李浮游所在的雅间,一脸不屑的看着地上横死的女子,随后抓住女子的一只脚欲将其拖拽回屋。
“喂!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李浮游淡淡的看着他说道。
魁梧男子瞥了一眼李浮游,随后将几块上品灵石扔在桌上后轻蔑的说道:“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补偿,拿着灵石再去买两壶酒喝喝。”说完男子拖着女子尸身向破墙的另一边走去。
看着桌前的灵石,李浮游冷冷的说道:“我让你走了吗?”
魁梧男子先是一愣,随后狰狞的回过头问道:“你能再重复一遍嘛?”
“我说,我让你走了吗?”
“哈哈哈,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小心你今天走不出这间酒楼。”
男子话音刚落,就见一点流光穿透男子眉心,魁梧男子到死也没想明白为何有人敢对自己出手,便首挺挺的躺了下去,击杀男子的不是旁物,正是桌上的一枚上品灵石。
李浮游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两具尸体面前,看着女子绝望的眼神,李浮游不由得眉头紧皱,而此时小二听到声音后慌忙进屋,看着旁边的破墙和地上的两具尸体,小二焦急的向李浮游说道:“公子,你这下可闯了大祸了!这人可是紫电庄少主的贴身仆从。”
“杀他一个仆从就是闯了大祸?”
“公子你不懂,小人劝你快走吧,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小二倒也是个善良之人,第一时间并未向人通风报信,反而是让李浮游逃跑,听完小二的劝告后李浮游没有搭话,反而蹲下将地上女子的双眼合上,将女子头上唯一的发簪拿在手中,自言自语道:“收下你这发簪,就当是你雇佣我的报酬了。”
听到李浮游的自言自语,小二是满头雾水,随后李浮游站起身来拎起一旁魁梧大汉的尸身向外走去,路过小二之时李浮游轻声问道:“那个紫电庄的少主在哪个房间?”
“左手边第二间,公子你不会......”
“帮我看好这女子。”旋即李浮游拎着魁梧大汉的尸身向外走去,一路之上一楼和二楼雅间的客人纷纷侧目看向李浮游,甚至不少认识大汉的人都瞠目结舌。
“这青年怕不是疯了?怎么敢杀紫电庄的人?而且还是那混世魔王的贴身仆从!”
“这青年怕是会栽在这里啊!”
众人议论声响起,同在二楼雅间的一位白袍青年看着这一幕也是啧啧称奇,对身旁的高大老人说道:“师叔,这倒是件有意思的事啊!您怎么看?”
高大老人也饶有意趣的看着浑身杀意的李浮游,对身旁的青年说道:“不好说,这青年我感觉不一般!”
“哦?师叔都对他如此高看?那我就更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我们去看看吧师叔。”
“也好!”旋即两人起身跟在李浮游身后不远处。
李浮游一路拎着尸身来到左手边第二间房门外,听着里面酒杯碰撞之声,李浮游伸手一扔,将大汉尸身破门扔在地上,随之落地的还有刚才的几块上品灵石。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扰公子的雅兴?!”屋内一名瘦小的中年男子对李浮游怒斥道,而此时看清地上尸身样貌的主座青年不由得微眯双眼,阻拦住一旁的瘦小中年:“诶,来的都是客,你对客人这是什么态度?”
听到青年的话,瘦小中年也不再说话退到一旁,李浮游则看向一旁说话的青年,身着一身绿色衣袍,头发以玉簪束起,脸色苍白,远远的就闻到身上一股胭脂的香味。
“这位兄台,不知有何事来我这里?”绿袍青年站起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浮游。
“杀人!”
“哦?杀人?你这不是己经杀了一个了吗?”说完男子指了指地上的魁梧大汉。
“不够。”
“小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公子不追究你杀了牛大就己经不错了,现在你还要蹬鼻子上脸?!” 瘦小中年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对李浮游呵斥道。
李浮游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一道流光飞出,瘦小中年眉心洞穿,倒在地上,绿袍青年见状瞳孔微缩,身旁的几名仆从也将他护在身后。
李浮游从怀中掏出几块上品灵石扔在地上,缓缓对几人开口道:“按照你们的价格,杀一人付灵石,可还满意?”
“你到底要做什么?”绿袍青年盯着李浮游说道。
“没什么,只是收了一些酬劳,取你的命罢了。”
绿袍青年听后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子买我的命?以为我紫电庄是好惹的吗?”
“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