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爸。我己经安排好了医生会诊。”
“那就好。”薄泽年满意地点点头。
乔依娜看薄泽年和薄奶奶都对苏潇月满意非常,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顺着他们的意。
只因为暖暖是她闺蜜的女儿,一早就和她打过招呼,要把女儿嫁进薄家。
本来乔依娜是一口答应的,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苏潇月,这下子不知道怎么样和自己的闺蜜交代。
但是看到老公和婆婆都对苏潇月赞不绝口也不好再提什么反对意见,只得先忍着,观察一下事态的变化。
最让她难受的是薄修宴和苏潇月己经领了结婚证,要是自己横加干涉的话只怕对事情更加不利。
薄修宴从小性格清冷,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这些年更是身边少有女子的身影。
想到自己的儿子其实对闺蜜的女儿似乎也没什么感觉,还是要以后找机会再想办法让暖暖改变在薄修宴心里的印象。
苏潇月第一次和薄家人的饭局还算是圆满而愉快的。
有了薄修宴父子的细心照顾,薄奶奶的喜爱有加,乔依娜的态度虽然感觉不到友善,但至少没有什么负面言辞。
这一餐就在这种基本融洽的氛围里结束了。
“阿宴,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月月办婚礼?”薄泽年在往餐厅外走的路上问薄修宴。
“这个要问月月。”薄修宴把皮球踢给了苏潇月。
“我……是想等我妈妈恢复以后再考虑……”苏潇月说。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没关系。让阿宴等你。反正领了证也是一样的。”薄泽年忙说。
乔依娜在一旁听了,心里暗暗想,看来暖暖还是有点机会的。
她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老公。
搀扶着婆婆心事重重地跟着大家走出王朝精品。
薄修宴把父母和奶奶送上了车,薄泽年嘱咐薄修宴找时间带苏潇月回老宅。
“今天见面太匆忙,没有准备给月月的礼物。等你带她到家里来,一定要补上。我们薄家的儿媳妇上门的见面礼是决不能少的。”
“知道了,爸。”薄修宴一口答应着。
送走了长辈们,薄修宴和苏潇月也上车往水月花榭开去。
“这下子糟糕了,没想到你家和我家还有这种渊源。那我们这样岂不是罪过?”苏潇月上车后对薄修宴说出了自己一晚上的担忧。
“你要是担心罪过,索性就来真的。”薄修宴眼神里闪着狡黠。
“你别开玩笑,这个假的就是假的。”
“那你还罪过什么呢?明明没打算赎罪。”
“都怪你,明明知道我们两家有交情,事先却不告诉我。”苏潇月嗔怪地说。
“我事先告诉你,你找谁给你凑积分去?”
“也好,既然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们还是同学,那我们做个兄弟也不是不行。”苏潇月忽然找到了自己和薄修宴之间最好的关系。
“你说什么?”薄修宴眉毛都立起来了。
我把你当老婆,你却要和我做兄弟?
薄修宴此时真是一头黑线。
自己找的老婆,只好自己解决这些头疼的问题。
薄修宴无奈地看看苏潇月,“你还真是脑回路清奇。”
回到水月花榭,薄修宴把车停进车库。
苏潇月忽然发现薄修宴竟然是自己的老熟人,这一发现倒是给了她很大的惊喜。
她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在薄修宴的别墅里生活了。
要是薄修宴胆敢做什么过格的事情,就拿两个人父亲的关系来压他,估计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进了别墅,苏潇月首接就跑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她必须要早点上床睡觉才行。
洗完澡,她熟练地坐到了整理间吹起头发来。
薄修宴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苏潇月。
“干嘛?”苏潇月见薄修宴站在身后盯着自己看,忍不住问道。
“看看你脑回路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怎么奇怪了?”苏潇月一边梳着吹得半干的头发,一边问。
“你是怎么想到要和我做兄弟的?”
“那要不做什么?兄妹?也不是不行。”
“行,行。你真是不单单长得美。”
“什么意思?”
“你想得更美。”
“怎么啦?你意思我连做你妹妹的资格都没有?”
“想都不要想。”薄修宴真的是被苏潇月气到内伤。
“算了,你要不愿意我也没办法。看在你爸和我爸是同学的面子上,我也不怪你了。”苏潇月整理好头发,打算睡觉了。
“我去洗澡。”薄修宴说。
“你今天不要再和我睡在一起。”
“什么意思?”
“协议第一条。”
“我怎么样你了吗?你不要欺负我,我睡觉的自由还是有的吧?”薄修宴脸上顿时染上一层冰霜。
苏潇月不禁打了个寒颤。
算了,反正他也不能怎么样,既然看做兄弟,也就不能让兄弟没地方睡觉。
“算了,看在是兄弟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苏潇月大方地说。
“什么和什么都是。我还真是后悔说出了当年的事情。”薄修宴咬牙切齿地走进了卫生间。
苏潇月安心地钻进了被子,前所未有安心的感觉让她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父母尚在的时候。
那时候的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洗好澡之后钻进被子里,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
不知不觉中,她仿佛是见到了爸爸来到她床边。
“月月,睡得可还舒服啊?”爸爸问她。
“和以前一样舒服。”她惬意地窝在被子回答。
“那太好了。爸爸放心了。”
苏潇月正想去拉爸爸的手,爸爸却转身走了。
“爸爸,你去哪里啊?”苏潇月叫。
可爸爸并没有回应她的叫声,头也不回地往远处走去。
“爸爸,爸爸……”苏潇月想追上去,可是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爸爸,别走。爸爸,回来!”苏潇月大声叫道。
“月月,醒醒。”
苏潇月被摇晃醒了。
薄修宴一脸紧张地扶着她的肩膀。
枕头都被她的眼泪浸湿了。
“做噩梦了吗?月月,醒了就好了。”
“不,不是噩梦。是一个美梦……”一滴泪,无声地滑落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