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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匆匆收起支票本，拉着Lili快步离开。临出门前，他回头深深看了苏晚晚一眼，眼中满是冰冷的怒意。
苏晚晚对上他的目光，轻轻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正是她刚拍下的程昱刷卡照片。
林嘉树走到她身边，低声问："苏小姐认识这位程先生？"
"前男友。"苏晚晚收起手机，笑容甜美，"一个突然暴富的...神秘人物。林处长不觉得很有趣吗？"
林嘉树若有所思地看着程昱离去的方向："非常有趣。事实上，我们最近注意到一系列异常资金流动..."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默契。
店外，程昱坐在车里，脸色铁青。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任务失败！因外部干预未完成目标。惩罚：冻结50%可用资金24小时。】
"苏晚晚..."程昱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但没关系，游戏才刚刚开始。系统界面上，一个新任务正在闪烁：
【新任务：查明并消除威胁源。】
苏晚晚站在父亲公司顶层的会议室里，手指紧紧攥着最新的财务报表。三个大客户在同一天取消订单，两个银行突然要求提前还款，股价暴跌30%。落地窗外，城市灯火依旧璀璨，却照不进她此刻阴霾密布的心。
"这不是巧合。"她将报表摔在桌上，转向公司法务，"查到背后是谁了吗？"
法务总监擦了擦汗："所有线索都指向一家新成立的离岸公司，但实际控制人..."他递过一份文件，"是程昱。"
苏晚晚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个梦正在变成现实——程昱确实在系统帮助下对她家展开报复。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林嘉树的电话。
"林处长，关于我们上次谈的异常资金调查...我想提供更多证据。"
程昱站在自己办公室的全景窗前，欣赏着城市夜景。系统界面悬浮在他眼前，显示着最新任务：
【主线任务：收购苏氏企业】
【剩余时间：14天23小时58分】
【奖励：商业网络扩展50%】
【失败惩罚：收回初级投资预判能力】
"查询苏氏企业当前股价。"他轻声命令。
系统立即响应：【苏氏建材当前股价较三个月前下跌37%，市值缩水至12.8亿。根据计算，宿主当前可用资金加杠杆可收购34%股份。】
程昱抿了一口威士忌。34%还不够，他需要更多筹码。正思考着，手机震动起来——是苏晚晚的短信：
「程昱，我们谈谈。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苏家己经感受到压力了。就在这时，系统界面突然闪烁红光：
【警告！检测到宿主与目标人物接触时出现异常能量波动】
【系统升级中...新功能解锁：浅层读心术（限目标人物苏晚晚）】
程昱眼前一亮。这个新功能来得正是时候。
半岛酒店的咖啡厅里，苏晚晚精心挑选了靠窗的位置。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高领毛衣，妆容淡雅，完全不同于往日的艳丽风格。当程昱走进来时，她注意到他手腕上换了一块陌生的腕表——纯黑色表盘，没有任何品牌标识。
"好久不见。"程昱在她对面坐下，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你瘦了。"
苏晚晚搅动着咖啡："你知道为什么找你。"
"因为你终于意识到，和我作对是错误的选择？"程昱微笑。突然，他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苏晚晚在父亲病床前掉泪，她与林嘉树在档案室查阅资料，她深夜在电脑前搜索"系统 弱点"...
程昱瞳孔微缩。这就是系统说的读心术？
苏晚晚没有察觉异常，继续道："程昱，我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多资金，但我警告你，别再碰我家的公司。"
"警告？"程昱轻笑，"听起来不像求人的态度。"
"我不是来求你的。"苏晚晚压低声音，"我知道你的资金有问题。林处长己经——"
她突然住口，但程昱己经"听"到了她没说完的话：林嘉树正在调查他的离岸账户。
"林嘉树？"程昱装作漫不经心，"那位金融监察局的处长？你们关系这么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