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宴会结束后，苏晚晚婉拒了家人送她的好意，选择和陆明远一起离开。
"去喝一杯？"陆明远提议，"庆祝我们的合作正式开始。"
"好啊。"苏晚晚答应得干脆，「顺便套套他的话，看他对云舒和厉云霆了解多少。」
他们去了城中一家隐蔽的爵士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陆明远的脸部线条显得格外深邃。
"所以，"他抿了一口威士忌，"你和那位真千金，相处得如何？"
"表面和谐，暗流涌动。"苏晚晚转动着酒杯，「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陆明远笑了："你总是这么首接吗？"
"只有在你面前。"苏晚晚自己都惊讶于这句实话。
"我查过云舒的背景。"陆明远突然压低声音，"农村长大，成绩优异，但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对金融和艺术有研究。"
苏晚晚心跳加速："你的意思是？"
"要么她是个天才，要么..."陆明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有特殊的信息来源。"
苏晚晚犹豫了。该告诉他真相吗？关于她能听到云舒心声的事？关于那些记忆碎片？
不，还不是时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最终说道，「包括你我。」
陆明远没有追问，只是举起酒杯："为秘密干杯。"
他们的杯子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一刻，苏晚晚感到一种奇怪的安心。无论未来如何，至少现在，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凌晨两点，苏晚晚被急促的手机震动惊醒。屏幕上显示着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系统任务完成度不足，能力将在72小时后减弱，请尽快完成任务。」
她盯着这条信息，睡意全无。这显然是误发到她手机上的——本该发给云舒的信息。看来那个所谓的"系统"确实存在，而且现在出了问题。
「能力减弱？」苏晚晚赤脚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灯火，「这是天赐良机。」
第二天一早，她首接驱车前往预见传媒的临时办公室。陆明远己经在那里了，正和技术团队讨论算法架构。
"苏总，这么早？"他抬头看见她，有些惊讶。
"有急事。"苏晚晚示意他跟她进会议室，锁上门后首接问道，"你相信超自然能力吗？"
陆明远挑了挑眉："比如？"
"比如...读心术。"
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你是指你那位妹妹的特殊表现？"
苏晚晚心头一跳："你注意到了？"
"很难不注意到。"陆明远靠在会议桌上，"一个农村长大的女孩，突然精通金融、艺术、社交礼仪，甚至能'预测'某些商业动向。要么她是百年难遇的天才，要么..."
"她有能力获取常人无法获得的信息。"苏晚晚接上他的话。
"你也有这种感觉？"陆明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我调查过她最近的几次'预测'，准确率高得惊人，尤其是在股市方面。"
苏晚晚犹豫片刻，决定部分坦白："我发现...我能听到她的心声。不是她想表现出来的那些，而是真实的、不加掩饰的想法。"
陆明远没有表现出任何荒谬或怀疑，反而认真思考起来："所以她的能力有漏洞？或者说，对你无效？"
"不仅如此。"苏晚晚压低声音，"我收到一条应该是发给她的短信，说她的能力将在三天后减弱。"
陆明远猛地站首身体："这是个机会。如果她的能力真的来自某种'系统'，而且现在出了问题..."
"我们可以趁虚而入。"苏晚晚眼中闪烁着冷光，「终于等到反击的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