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选择做貂蝉面首

第30章 长安告急,楚昭面临抉择:救吕还是避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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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开局选择做貂蝉面首
作者:
瞎写而已
本章字数:
5132
更新时间:
2025-07-08

晨雾里的马蹄声撞碎了营地的宁静。

楚昭望着那匹灰马撞开营门时,手里还沾着匈奴血的余温——方才打扫战场时,他亲手给伤兵扎过绷带,指缝里的血渍被晨露泡得发黏。

骑士栽下马背的瞬间,楚昭己经冲了过去。

他蹲下身,指尖按在对方脖颈上,脉搏跳得像擂鼓,却弱得几乎要散。

骑士后背插着三支箭,箭簇没入皮肉半寸,血把粗布战袍浸成深褐,在沙地上洇出个不规则的圆。

楚昭抽了抽鼻子,闻到浓重的铁锈味混着马粪的腥气——这是长途奔袭的味道,是被追兵咬着尾巴逃了三天三夜的味道。

“长安......”骑士突然呛出半句话,染血的手死死攥着怀里的令旗。

楚昭顺着他的手指扯开染血的衣襟,半面焦黑的令旗露出来,“长安”二字被箭尖挑破了半边,像两道渗血的伤口。

王猛的脚步从身后传来,皮靴碾过沙粒的声响让楚昭脊背一绷。

他抬头时,军师正俯身盯着令旗,眉峰皱成刀刻的痕:“温侯的虎贲军令旗,三个月前我在洛阳见过。”

骑士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声响。

楚昭托住他后颈,就着水壶喂了两口水,那人才哆哆嗦嗦摸出个油皮纸包,塞到楚昭掌心:“李傕......郭汜......十万大军......”他的瞳孔开始涣散,“温侯......困在......章城门......”

油皮纸窸窣展开,是封火漆未干的信。

楚昭扫了眼字迹——吕布的字他认得,横折总带三分戾气,此刻却歪歪扭扭,像被人按住手硬写的:“公若念昔日旧情,速引昭武军来援,长安若破,某与公再无相见之日。”

营地里的喧哗突然远了。

楚昭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重过一下,震得耳膜发疼。

他想起三个月前在虎牢关,吕布拍着他肩膀说“我看你比那些酸秀才强”时的酒气,想起半月前张二说“温侯的方天戟断了”时的唏嘘,想起方才烧匈奴粮仓时,火光照亮的不是粮草,是长安城墙的影子。

“将军。”王猛的声音像根针,刺破了他的恍惚。

军师的手搭在他肩头,掌心带着常年握书卷的薄茧:“此时救长安,是饮鸩止渴。”他转身指向远处正在清点战马的士兵,“我们刚收了呼延部,三千精骑还没磨合;粮草虽够三月,但要从这里到长安,得翻两座山,趟三条河——李傕的西凉军可不会等咱们扎营。”

“王军师只算得清粮草,算不清人心!”

呼延赤的吼声惊飞了几只麻雀。

匈奴首领的皮甲还沾着昨夜的血,此刻却首挺挺立着,腰间骨哨撞在刀鞘上,发出细碎的响:“某阿娘临死前说,汉人最敬’义‘字。

将军若救温侯于水火,天下英雄谁不抢着来投?“他突然单膝跪地,骨哨上的”归“字擦过楚昭的靴面,”某带族人归汉,图的不就是跟个重情义的主子?“

楚昭的手指无意识地着信上的火漆。

王猛的话像冷水,呼延赤的话像热酒,两种温度在他胃里翻涌。

他想起系统面板上的“魅力值”——这是他能让貂蝉倾心、让呼延部归附的根本,可若是为了魅力值硬撑着发兵,昭武军的根基怕是要折在长安城下。

“叮——”

熟悉的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响时,楚昭差点踉跄。

系统面板浮现在眼前,血红色的“忠义两难”任务格外刺眼:“选项一:率昭武军驰援长安,魅力+5,获得‘温侯旧部’声望;选项二:按兵不动,势力稳定度+3,触发‘背信’隐藏剧情。”

他望着王猛鬓角新添的白发——那是为他算粮草时熬的;望着呼延赤眼底的期待——那是刚归附的族人的希望;又想起貂蝉昨日信里写的“长安月比洛阳圆”,想起蔡昭姬在书简里劝他“慎勿轻动”。

“先安置斥候。”楚昭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青铜。

他把信折好收进怀中,指腹压过心口,“王猛,带医官来。”又转向呼延赤,“你去挑十个精骑,备最快的马。”

众人退下时,晨雾散了些。

楚昭望着远处被烧得焦黑的匈奴粮仓,突然喊住正要离开的王猛:“派三百轻骑,伪装成流寇。”他压低声音,“去长安附近探李傕的兵力部署,莫让温侯的人发现。”

王猛的瞳孔缩了缩,随即点头:“末将明白。”

三日后,楚昭在军帐里拆了第二封来自长安的信。

吕布的字迹更乱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洇着血写的:“公言‘即日发兵’,今己七日,长安城头的箭簇快不够用了。”

他把信投进火盆,看着“即日”二字先蜷成灰,又被风卷着飘出帐外。

帐外传来士兵报信的声音:“将军,派去长安的斥候回来了!”

“如何?”

“李傕军在城东扎了三十座营,郭汜的骑兵绕到了南门。”斥候跪下来,“温侯昨日亲自上城,被流矢射中左肩。

郭图那老匹夫在城头骂您’背信‘,说您早想自立门户。“

楚昭没说话,走到帐外的高台上。

秋日的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他望着远处正在训练的昭武军——骑兵们的马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步兵的方阵像块黑铁。

王猛说的对,他现在的兵力,够守住这片草原,够在乱世里占个脚跟,却不够为了一个多疑的吕布,把家底全搭进去。

同一时刻,长安城头。

吕布攥着断成两截的方天戟,血从左肩的箭伤里渗出来,把甲胄染成暗红。

他望着城外如蚁的西凉军,又望着东边——那是昭武军该来的方向。

“温侯,楚昭的援军怕是不会来了。”郭图的声音像条蛇,从背后钻出来,“末将早说过,那小子野心比天还大,您当初留他在貂蝉身边,就是养虎为患!”

吕布的手一颤,断戟“当啷”掉在地上。

他望着脚下的碎戟,突然想起楚昭第一次见他时,跪在阶下说“愿为温侯效力”的模样。

那时貂蝉站在廊下,裙摆沾着牡丹的香,现在想来,那香里怕早藏了算计。

“开城门!”吕布突然吼道,声音哑得像破锣,“某带虎贲军冲出去,总比困死在城里强!”

“温侯不可!”陈宫的声音从城楼下传来,“李傕在城东设了伏,此时出城是羊入虎口!”

吕布没理他,抓过身边士兵的长矛,摇摇晃晃往楼梯下走。

郭图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抹冷笑——这出戏,该唱到收场了。

数百里外,昭武军的高台上。

楚昭望着天际的雁群向南飞,突然有斥候快马奔来,手里举着染血的密报:“将军,兖州急报!”

他接过密报的手顿了顿,展开时,“曹操”二字刺得他眯起眼。

风卷着密报的边角,他听见自己低低的笑,混着雁群的叫声,散在秋空里。

“温侯,就此别过。”他对着风说,声音轻得像句叹息。

而在更南边的官道上,一列打着“曹”字旗号的大军正卷起漫天尘土。

当先一人骑着青骓马,腰间悬着七星刀,眼角的笑纹里藏着刀光——那是曹操,带着他的虎豹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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