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着建议。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吧?”头顶龙角的丹枫也发表着感想。
一头白发的应星则是耸了耸肩,表示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的玩法。
耳边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镜流却没太多听着耳中。
她的目光望向了腰间支离剑上的苍蓝剑穗,沉凝片刻后,她才缓缓出声:
“这段时日我会找机会与他说清楚的。”
只是这般平常的一句话,旁边的狐族少女却听着极为怪异,她皱着眉,道出了其中的别扭之处:
“你这沉重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只是与他道明身份,又不是告白,有必要这般么?”
白珩这句话落在镜流耳中,也是让她轻轻一怔。
她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是啊....明明只是将身份道明,自己为何会这样担心?
是因为害怕道明身份之后,自己与他相处的方式会有所改变?
还是说害怕这份期瞒会为他带来影响?
这样的疑惑困扰在镜流心头。
而镜流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一点是。
她的这些担心,都是因为.
她无比在意那人。
【经过几年游历星海的战事,你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罗浮仙舟,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你的娘亲对你嘘寒问暖,面带笑意的听着你与他们讲那些发生在星海各处的事情。】
【可在一番酒足饭饱之后,你遇到了身为年轻短生种最致命的世纪难题。】
【是的,再有几年便三十的你,被催婚了。】
“哈....”
躺在丹鼎司那久违的摇椅上,白衡揉着发疼的眉心。
催婚对短生种而言是永远的痛。
一边是自己的幸福,一边则是长辈的关切。
这两者很难进行抉择。
而正在白衡苦恼之时,随着一阵冷风飘入,熟悉的清冷语调随之响起。
“.能看到你这般苦恼的模样,倒也是稀奇,我一直以为你没心没肺来着。”提着两坛美酒,镜流望着躺在摇椅上的人影,轻声开口。
“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啊....”白衡摇头长叹。
一旁替白衡倒酒的镜流:.......
“说人话。”
“我被催婚了。”
咯噔了一下,镜流倒酒的手突然顿在了半空。
目盲的白衡自然注意不到这点,他依旧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我那娘亲想给我说门亲事,她说那姑娘跳起来身高足足能有一米七,应当是合我的标准。”
“原来你的标准这么低么?”
“我的标准是一米七,不是跳起来一米七.....”白衡扶额吐槽。
得到这一回答的镜流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身形,然后才开口:
“那你准备如何?”
“自然是推脱掉咯,只是这催婚推的了一时,推不掉一世,得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话音落下,白衡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从摇椅上坐起了身来,他望向镜流的方向,神色肃穆。
“容颜绰丽、身姿尔雅的白珩姑娘,我有一事想求,你能....”
白衡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清冷语调便随之响起阶。
“我帮了。”
“我好像什么都还没说吧?”
“你无非就是想让我扮你心上人去见你娘亲一面,平了那催婚的势头。”
“这个忙,我帮了就是。”
........。
第58章:从容和柴刀之间,总是要选一个的
镜流那清冷平淡的语调,说出的却是让所有观众都为之惊愕的话语。
扮演白衡的心上人,再去见他的长辈,替他平了那催婚的势头。
这一行为与提剑斩杀丰饶孽物对比,自然不算多难。
可就算不难,在他们这些观众看来,以镜流清冷孤傲的性子,哪怕是答应,也应该是在白衡一番纠缠乱打之后最终无奈应下才对。
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白衡甚至还没说出自己的述求,镜流却先一步给答应了下来?
这感觉简直就好比你向高冷校花表白,但因为紧张导致语言组织有些不够通顺,可这个时候高冷校花却先一步向你道明了心意。
嗯,有种沉浸在万花筒写轮眼幻术中的美。
而正当众人为此疑惑时,直播间飘起的一条弹幕却是让他们意识到了镜流这一举动的意义所在。
琪亚娜:等等....这个世界的白衡先生是天缺者,不能视物,但他的父母应该不是吧。也就是说,只要见了面,身为罗浮剑首的镜流小姐自然就会被认出来....镜流小姐是想借这一机会坦白自己的身份?
荧:!
星:!
雷电芽衣:琪亚娜,最聪明的一集!
爱莉希雅:噢!突然期待起来了!
银狼:流萤,有何感想正宫女士,你的男人准备带其他女人见家长了。
流萤:假的....都是假的....
星:已经要用这种说法来安慰自己了?从容和柴刀两样之中你总得拿出一样来啊!正宫女士!
花火:流萤:明明是我先来的,第一次相遇也好,第一次牵手也是,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佩拉:话说.....布洛妮娅大人对这样的画面没什么感觉么?
布洛妮娅兰德: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吧,毕竟....属于我的白衡老师已经离开了。墨镜.JPG
星:有种青春疼痛文学成长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荧:这位更是重量级....
众人议论之间,白衡的模拟也同样还在进行。227
【你向白珩道出了近段时间以来催婚二字给你带来的苦恼,并试图向她进行求助,意外的是白珩答应的非常爽快。】
【几日之后,随着约定日子的到来,你准备带白珩去面见一次双亲,以平那催婚势头。只是今天的白珩,让你觉得有些反常。】
“我说....姿容绰约、人美心善的白珩姑娘,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白衡神色略显微妙,虽然不能视物,但感受着掌心十指相扣传来微微凉意,以及贴近在侧的冰冷。
他能想象得到当下自己身处一个什么状况。
“有何奇怪?既是恋人,这样的举止属于正常范畴吧?”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镜流毫不在意的开口。
“还是说,平时嘴上说着一套又一套的登徒子,实际上却连女子的手都不曾触过?”
“正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说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再说了,平时那些话除你之外,我也不曾与他人说过,又怎能算那登徒子?”白衡也不反驳,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哦?那的确让人有些意外。”
镜流淡淡的说着,只是她那清冷简短的话,却透露着莫名的小小窃喜。
【白珩对你纯情感到意外,你也没继续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