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酒量有多大?”武松问道。
“九十六度的伏特加,能喝三斤。换算成狮子楼的米酒,可以喝二十五斤。”
“哈哈!”
武松闻言大喜,二十五斤酒,这下轮到王魃这些人害怕了!
武松一把提起酒坛子,对着王魃等人说道:
“来!兄弟们,今日有幸结识各位豪杰,让我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纵情享乐!”
“好嘞!”
武松一把推掉桌上的小杯小盏儿,叫道:
“小二哥,换大碗来!”
王魃赶紧接过大碗,给武松满满倒上。
其他人也都倒满了眼前的大碗,一个个眼里射着放纵的光芒,激动道:
“武都头果真是英雄好汉,这气氛一下就豪放起来了啊!”
“敬武都头!”
众人端起大酒碗,说道:
“多谢,干了!”
武松掷地有声地谢过大伙儿,仰起脖子猛的干一大碗。
“好!武都头好酒量!”
武松这豪爽的喝法,赢得大家一片拍手叫好。
“来,来,来,满上,再来!”
武松现在可是有二十五斤的酒量啊,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地畅饮,敞开了纵海地去喝,完全不用一丝担忧。。。
在武松的感染下,王魃、孙蒙等捕快,全都被点燃了激情。
大家开怀畅饮,推杯换盏,谈天论地,好不开心。
眨眼间,武松已经喝了二十几碗,就跟没事人一样,没有一点感觉。
而王魃等人,全都已经醉眼惺忪,摇摇晃晃了,武松大手一挥,骄傲地拍着胸脯道:
“不是和你们吹牛,洒家喝酒,就跟喝水一样,你们全都不是本都头的一合之敌!”
“武都头,好酒量!我。。。我不行了,实在是喝不下了!”
“哎,王兄,这话可不敢胡说啊,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哈哈哈!”
“不不不,不是我不行,我是说我不能再喝了!”王魃辩解道。
“哈哈哈,我们都知道,王都头你醉了。。。”
大家早已喝的满脸通红,唯有武松相当清醒,而且感觉无论是力量还是感知力,全都大幅度提升了!
正在武松高兴的时候,却听从二楼传了一阵女子啼哭的声音……
武松脸色一沉,问王魃等人道:
“这二楼上是个什么去处,为何有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扫了洒家的酒兴!”
王魃等人见武松变了脸色,不觉清醒了大半,王魃一拍桌子,喊来店小二正色说道:
“特么的,爷们正喝的开心呢,为何有女子哭啼之声,叨扰爷爷们的好兴致?”
其他人也是骂骂咧咧责问道:
“真特么的晦气,老子们在这豪情万丈,竟然有个表子哭丧!你什么意思?”
那店小二却委屈巴巴地说道:
“还请各位官爷见谅,不要动气!这楼上是西门大官人的专属包间,小的们也不敢多问啊!”
“西门大官人?可是那卖生药的西门庆?”武松闻言厉声问道。
“正是正是,正是那个西门大官人,这狮子楼是他家的产业,二楼上更是他和兄弟们寻欢作乐的天堂,别说有女子哭哭啼啼,就是有脑袋掉下来,我们也管不着不是?”
“啪!啪!啪!”
店小二说话间,楼上传来三声清晰的耳光声,紧接着传来一阵拖动重物的声音。
武松瞬间变了脸色,对王魃等捕快说道:
“这阳谷县,到底有几个县太爷?我怎么感觉西门庆比娄知县还牛叉呢?”
王魃等人虽然面子上过不去,但毕竟是他们宴请武松,也不想因此闹得不好看,便说道:
“小事小事,他们不知道武都头在这里,你们上去知会一声,叫他们注意点!”
两名小捕快闻言,起身去了,不多时二楼传来一个声音:
“武松?他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叫个卖唱女子,他也要管?你们两个最好赶紧滚,不然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二人默默下楼来,低着头不敢看向武松,王魃也尴尬的无地自容,场面顿时降到了冰点。
此刻,楼上却传来女子更凄惨的叫声,武松一把掀了桌子,朝着二楼走去了。
武松心想,我现在可是一拳轰飞壮汉、能喝二十五斤烈酒的好汉武松,还能让你小小一个县霸给欺负了?
但王魃却一步上前,挡住武松,说道:
“武都头,千万别冲动,在小小阳谷县,能够上这狮子楼二楼的,那都不是等闲之辈,你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武松却眼神炙热地盯着王魃,慷慨激昂地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遇酒便吃,逢恶便打,就是我的做人信条,别说我身为都头,就是贩夫走卒,遇到有人耀武扬威,我也要打!”
王魃还想说什么,武松却转身对众人说道:
“你们不要再说了,老虎洒家尚且不怕,难道还要惧怕小小泼皮无赖吗?”
说着话,武松便径直上了楼,其他人被武松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王魃一看武松上去了,也是咬咬牙,说道:
“老子信了你的邪,男人不能说不行,武都头不怕,咱们也不怕!”
“走!”
众人发一声喊,跟着武松上楼来。
却说武松一上楼,就看到一个身着锦缎的年轻人,揪着一个妙龄女子,“啪啪”左右开弓。
武松定睛一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县衙门口欺凌武大郎的那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