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也是户部尚书方元之妻。”
“裴家?主母?”少年歪头,略微疑惑。
“妾身与方元,乃方家与裴家之间的联姻关系。”
裴诗雅轻声道,嗓音中对自己丈夫没有几分情愫,显然已是对自己丈夫极其失望。
而对眼前这稚嫩清秀的少年,她反而在这少年身上,感受到了自她那赢弱且心理扭曲的丈夫那感受不到的温柔。
“妾身的裴家,乃是这燕云时代的富商家族,燕云裴氏商行便是裴家资产,只是由于没有官家根系,因此妾身娘亲才会引入这段政治联姻。”
“原是如此,那云儿知道了。”上官云点点头,识趣跳过这个话题,也并未刨根问。
“那夫人,知不知道姜家之事?”
“小官人,是这大理寺客卿?”
裴诗雅拢拢额前发丝,轻声问,眸中有疑惑。
“妾身可不记得,这大理寺,有客卿一职。”
“嗯……与少卿大人有故。”
“那,小官人可要当心些。”裴诗雅面露忧色,“这大理寺,近来可会有多些动荡。”
“为何这么说?”少年一愣。
“小官人不是已收了那淫僧虚槐随身灵戒?”
柔笑道,以她商人的敏锐嗅觉,已通过刚刚黑衣捕快收缴寺内财物时翻阅的账簿,察觉了一些这兰若寺的异常。
“想来,这兰若寺大抵是与姜家之事有关联,不然那位裴少卿定不会派这黑衣捕快前来,也不会为这账本与财物收缴之事。”
上官云有些惊讶了,这,明明一幅春闺的熟媚样,洞察力竟如此敏锐。
不过他倒是有点好奇,她是怎么从这兰若寺,联想到姜家之事的,要知道就连他现在都对姜家之事一知半解。
“小官人,不知姜家之事,是吗?”裴诗雅轻声问。
少年点头。
“此事可是震惊整个王朝,小官人此前身居何处?”
这次轮到裴诗雅好奇了,这姜家谋反之事可是传遍王朝了。
少年轻声回答:“之前一直深居深山修行,与外界隔绝。”
“既如此,那妾身与小官人详细说说。”
裴诗雅素手优雅拢起散落发丝,思量斟酌后轻道。
“三月前,兵部侍郎姜家,意图控制皇宫禁军,与一位异性王里应外合推翻女帝统治谋反。”
“但此事,处处透着蹊跷,要知,姜家在十一年前的八王之乱中,倾全族之力协助女帝平叛。
平叛过程中,姜家主母姜琴韵之夫,原兵部尚书苏青山战死,平叛结束后,由姜琴韵之弟姜长天任兵部侍郎之位,兵部尚书之职闲置至今。”
“无人知姜家为何叛乱,但此次叛乱,牵出一件事,那便是叛乱当日,整个皇宫从皇宫守军到燕云守备军,乃至整个六部,都有人配合发动这场叛乱。”
“叛乱平息后,女帝大怒,肃查六部与整个燕云,这便是为什么,妾身说近期大理寺将会有所动荡。”
“夫人的意思是,这大理寺内也有人配合?”
上官云皱眉,从裴诗雅的话中,他大抵能听得出,这次叛乱,与其说是叛乱,不如说是,试探。
结合之前小姨所说的那句:姜家谋反之事为真,但非是姜长天与他姐姐姜家主母姜琴韵。
这次反叛,倒像是,故意拆解女帝对六部的掌控,让黄家上位。
“嗯……”裴诗雅轻点臻首。
“叛乱当日,负责皇城守备的暗司与夜不收两部皆被调离。”
“想来,近几日,大理寺便会展开一场大规模的内部肃清,所以妾身才说让小官人小心些。”
“另,为何妾身会说这兰若寺,因为在女帝肃查六部时,发现这些内部谋反之人,皆是由一个组织连接至一处,但他们之间皆是单线联系,并无其他关联。”
“想必,这兰若寺,应当就是大理寺暗司的新进展,这虚槐手中之物和那兰若寺内的账簿,应当是牵出这内部组织的线索。”
见少年眸光泛起异色,裴诗雅媚容浮现几分羞意,含羞柔声道。
“妾身,再怎说也是裴家主母之女,户部尚书之妻,这些早在各大世家间传遍的情报妾身姑且还是知道些的。”
“之所以告知小官人,一是为小官人两次救下妾身的恩情,二是妾身与姜家主母姜琴韵有故……三则是——呀啊!”
后半段,还未说完,马车突兀又是一阵颠簸,她这本就酸软的身子本能下又搂住了身前少年。
原本松散的襦裙,此番又是滑落至她柳腰之间,两团香熟白腻的软香之物颤巍巍的挂着点点奶渍将少年小脸全数裹入。
“那个……夫人……”上官云喘息微微急促几分,这番温香软玉入怀,尤其是这那肥熟蜜软的肉臀,又一次压了上来。
使得他那刚偃旗息鼓的燥热,又一次变得躁动……
“唔嗯……”裴诗雅这腴润媚熟的身子,这下是彻底软下来无法动弹了。
她如水般的柔蜜春眸,蕴着迷离爱恋与羞人的情愫看着眼前稍微不太老实的清秀少年,微微咬着丰熟蜜唇,春眸含羞又含着几分幽怨。
“小官人……坏……”
这下,她又得吃这少年几次,才能将她这蜜乳的腴润身子喂饱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其实你就是单纯好色吧.ing
会不会……涩涩写的有点太多了。
另外就是这要不要租孙三代一起吃全家桶?
今天写的旗袍外出番外有点费脑,这章先把主线粗略铺一下,写的不太好,有点抱歉。
后几章还是快点推进剧情主线吧。
第二十四章:何为剑修
雪天竹林,翠竹裹白,漫天雪絮将这剑阁染上素霜。
清雅出尘的白衣剑仙,斜挎着雪白古剑,似霜般冷潋纯澈的冰莹剑眸静静看着身前幼童练剑,眸底泛起几分柔意。
“师尊,剑修,为何要练剑呢?”
外罩白貂裘袍的幼童捂着冻红的软白小手,清秀小脸望着又硬又冰的青锋,鼓了鼓小嘴。
“那,云儿觉得,剑修,为何叫剑修。”
清冷仙音,若冰幽清泉般潺潺空灵,又似竹林寒雪般清冷无波。
幼童皱皱鼻子,歪头想了想,轻轻摇头:“云儿不知。”
“修剑者,蕴剑心,藏剑蕴。”
白衣剑仙轻抬一根冰莹如玉般的剑指,于身前轻轻一划。
这在风雪中窸窣漫舞的漫天竹林,竹叶皆数一顿,泛起寒芒,化作青锋垂落这竹海风雪,随着白衣剑仙玉指轻动。
“修剑者,可称剑修,练剑者,也可,持剑者也罢,也可称作剑修,剑修无非两种,一种有情,一种无情。”
幼童眨眨眼,突发奇想。
“师尊,这无情剑道的剑修,是否是剑者无情?需灭杀情感——”
剑仙在幼童小脑袋瓜上轻轻敲了下,剑眉微蹙:“哪来的荒唐论,又是唐萱这酒闷子教你的?”
“唔……云儿知错……”
白衣剑仙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