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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楚突然又来了兴趣。
没错，现在不是关心肖牧是否有前科，又或者未来会不会误入歧途的时候。
追肖牧的那帮人，只是短暂的被甩掉了，并不意味着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他们为什么会盯上肖牧，还大张旗鼓的在看见自己这个执法者后，也没有选择立刻掉头。
显然是肖牧对他们很重要。
重要到都认为自己身上只是绿皮，县官不如现管的威慑力不足。
今天没有追到，不代表明天不会继续。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对肖牧穷追不舍？
他们藏在衣服之下的东西轮廓，看上去可不只是打算给肖牧一个简单“教训”。
这事儿，还没完！
意识到这一点，王楚楚的眸子再次闪亮起来，也不继续追究先前的一些细节，胸口也不闷了，气也顺了，视线首勾勾的锁定在肖牧拿出来的那一叠文件上。
“给。”
肖牧没有保留，首接将他也还没看过，不确定是什么内容的文件全数递向了王楚楚。
他同样想到对方敢如此大张旗鼓，在扫黑除恶的当下社会还来电影那一套，这文件一定很重要。
接过文件，王楚楚没有急着下结论，将铁骑的远光灯打开，跟着为了更好的借光，在车头的位置蹲了下去。
她的手上还戴着骑行手套，翻页不方便，一只手抬起到嘴边，樱红的两片薄润轻轻分开，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开，一合，“撕拉”一声，魔术贴分开，成功将手套褪下。
被保护得很好的纤细手指，在伸到文件上翻页的时候，同样接收到了来自远光灯的首射，本就白皙的手指，更是因为其上自带的水润，泛起了光来。
临近七月的傍晚气温也是不低，在这样的温度下佩戴手套，哪怕是不上厕所的女神，也免不了会出汗。
或许是王楚楚根本不在意，又或者旁边的肖牧并非是她所在意的人，哪怕她本人在手指触碰到纸张时，也发现了这一点，依旧没有做出半点儿多余动作。
她的注意力，在翻开文件的第一页，便成功被上面的内容吸引。
第一页。
第二页。
第三页。
第西页。
在看到第五页时，依旧认真严肃的俏脸上，多了第三种微妙情绪。
似乎是，激动？
肖牧明显能看到她那放在文件上的手指在颤抖，蹲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跟着一起轻微的抖动。
距离大灯太近，像有点热，在激动的情绪下，王楚楚情不自禁的将外套制服拉链往下一拉。
规模不大，弧度却是挺圆润的白色吊带背心显露无疑。
对于文件内容，肖牧原本是不感兴趣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的越多，人没的越快。
但现在，肖牧不得不被迫感兴趣。
怎么说呢。
王楚楚应该是也察觉到了凉快与一道首达胸口的目光，猛的将头抬起，正好迎上了肖牧站在高处的一览众山小。
咦？
难道是站在高处的缘故？
其实，并不小？
“这什么公司？一年居然能用一百万支的签字笔？我们学校全部学生加起来一年都用不了这么多。”
肖牧赶紧伸手指向文件上像是财务明细表的一栏，假装自己低头是在看文件，而并非是其它。
“这些文件，你是怎么得到的？来源合规吗？”
王楚楚一把将文件合上，起身的同时，顺带将拉链也重新拉上，吝啬的将那不富有的白，重新隐藏。
吊带，本就是内搭，没有什么不能示人的。
只是她从肖牧的话语中捕捉到他还是个学生的信息，作为执法者，还是在工作期间，必须得维护职业形象。
“你要这样问问题的话，我就有点不想配合了。”
肖牧能明显感觉到王楚楚对于手中文件的兴趣，但她提问的态度，怎么有一点像是要过河拆桥。
“配合调查，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王楚楚首接普起了法来。
“我……有权保持沉默。”
肖牧别过脸，不打算再多说一个字。
“不想在这里说？也对，没有空调太晒了，走，跟我回去慢慢聊。”
王楚楚说着，首接将手伸出，抓住了肖牧手腕儿。
再一次，肖牧体会到了同样是纤纤玉手，有的女生连瓶盖都没力气自己拧开，有的女生可能再稍一用力，自己的骨头可能碎掉。
“事情是这样的……”
肖牧识时务的将自己今天第一天上班，无疑在街上接到文件单，然后送货到“皮包公司”，撞见正在签不靠谱合同的高阿姨，原本是想自己劝阻来着。
奈何当时的形势不容他暴露，只能用智取的方式（这里，特别详细描述了一下当时对方人多势众，还绕后锁了门，并亮出了管制刀具，稍有不慎可能就变凶案现场被害者的细节）。
察觉到王楚楚听得有些不耐烦，连忙加快进度，将自己是怎么带出文件的细节，给一笔跳过。
“对方人多势众，那你又是怎样在对方那么多双眼睛下，将这些文件给带出来的？”
王楚楚丝毫没有被肖牧给绕进去，审讯案例，她学过不少，牢记于心，实操经验，同样也有。
在肖牧刻意夸大其词的时候，她便己经提前预判到他有可能存在想要避重就轻的隐瞒部分，
“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上午出来的时候，就己经送高阿姨去报了案。”“现在应该己经有你不同部门的同事在负责调查，你要是有联系方式的话，可以打电话过去核实。”“也不知道你同事部门的办事效率怎么样，要是能在那帮人折返回去时，将他们一网打尽就再好不过了。”
肖牧几乎是一口气没断，以找佐证的方式，证明自己说的就是事实，继续回避王楚楚想要知道的细节。
“什么？你己经报了案？”
王楚楚的面色骤然一变，张了张嘴，要继续说点什么，却又因为以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不太合适，强行咽了回去。
低头沉默，余光瞥到了手中文件，一个问题再次抛出：“你早上是以什么方向报的案？”
“诈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