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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想象中的二次询问，没有出现。
有的，是腰带被解开，衣裙往下滑落时，撞至身体障碍部分发出的响动。
是再次用手辅助，助其脱落，最后无法脱离地心引力顺着脚踝，轻盈的砸在地板。
“扑嗒”“扑嗒”
两只脚丫，从运动鞋脱出，带着运动鞋后跟抬起了些许弧度，又落了下去。
“嘶—”
过低的空调温度，就连抗冻的女生也有些遭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跟着摸上被子的一脚，像是一只小猫一般钻了进来。
不是，你拿这，考验干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肖牧用力偷掐着手心，用疼痛来让自己整个身体都处于“装死”状态，意图让女生知难而退。
睡觉不喜欢被人打扰，有起床气。
过手瘾还行，真来，他有洁癖等拒绝的理由，快速在脑子里蹦出，皆是等着在女生有下一步动作时，进行应对。
迟迟的，他都没有等来女生的下一步动作。
她，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是，该不会是走错房间了？
还有这种好…乌龙？
不可能。
这可是总统套房！
肖牧观察过了，总统套房的面积之大，至少涵盖了这家酒店的半层楼，光是这套房里面，就有三个卧室。
女生不光能“走错”，“开门”，还刚好在脱光衣服后爬到自己的床上？
靠！
这是……要仙人跳！
当有一个女生一丝不挂的跟自己躺在同一张床，同一个被子下，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做，其实也己经说不清了。
录音，他是有，可那是跟法官讲的时候才有用。
他现在所面对的，从来都不是依“法”行事的势力对象。
哪怕今夜无事发生，也会被成为“有事”。
同时，自己今晚辛苦维持的“好色人设”也将荡然无存。
对赌场方而言，一个有弱点的人，要比不为所动的人，更容易受她们控制。
眼前，她们所抛出的“利诱”，自己不收下，下一步，谁知道会被抛出的是什么？
还能由自己主动选择么？
U盘，他己经收下。
色，他也得收。
局，从自己误入棋盘上时，便己经成为了上面的一颗棋子。
是能留着，还是成为弃子？
套房的内部结构，肖牧刚完成了观察，可酒店房门之外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在自己安全出去，顺利脱身之前，都无从知晓。
肖牧不再憋气，缓缓转身，轻轻的吸了一口。
进入鼻腔的，不是那种刺鼻的劣质香水味，也没有化妆品上自带的腻香。
香，是有的。
淡淡的，清新中又带了点自然。
或许是因为淡，无法从第一口气中分辨出到底是什么香味，忍不住又多吸了一口。
这感觉，宛若进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公园，明明都没有看到有花，却闻到了花香，忍不住会寻着味道靠近，去探根究底到底是什么花所散发出来的香气。
女生的听觉肯定是没有被加强过，但躺在同一张床上，同一套薄被下，哪怕目前还是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她也是能清楚听到肖牧的转身，对着自己“贪婪吸气”的声音。
她的身体绷紧，尽可能的鼓起勇气，不让自己生出逃跑念头。
在身体皮肤，被另外一层陌生的薄布料所到的那一刻，还从未被任何异性以这种方式触碰过的她，身体本能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你……是自愿的么？”
肖牧停止了进一步靠近，自此，他都能确保自己的身体没有接触到女生。
“我…是！”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质疑的缘故，原本表现出抗拒的女生突然变得主动，借着身体与床单的摩擦，一步向前，主动扑到了肖牧身上。
“请说，你是自愿的。”
肖牧经验为零，却也依稀感觉到了女生似乎对业务的不太熟练，尽管如此，还是在第一时间抓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继续。
心眼儿，还是要留一个的。
也必须留。
反正他没给钱。
不算交易。
只要女生自己表达了她是自愿的，且语气中不带有任何被胁迫，那么，也别想在事后对他进行诬赖！
“我是…自愿的！”
……
第一回合的交锋还未结束，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肖牧看清了女生即便是在没有任何妆容下，也分外绝美的精致容颜。
那羞红到好似要滴出血来的脸颊，比任何大品牌的腮红都要娇媚。
如果说田曦月是略施粉黛后的惊艳脱俗。
眼前这位，就是纯天然的素颜西施。
哪怕此刻自己在如此近距离下，入眼的只有这张漂亮脸蛋儿，以及顺着脖颈往下不多的曼妙，他也能够判断……
不对！
她这脸，这皮肤，看上去未免也太年轻了点儿吧！
我去！
千防万防，唯独防漏了一个最为重要的点！
一个哪怕是对方愿意，也能将自己给送进去的点！
“不是！你，成年了吗？”
肖牧当下，也没有别的方式可以确认，哪怕己经完了，也忍不住质问出声。
“我哪里看上去不像成年人了？”
女生在同样看清肖牧还算不错的模样时，心里那有些无法迈过的抗拒，消散不少。
庆幸肖牧看上去年纪与自己相当，没有让今夜，成为将可能伴随自己一生的噩梦。
“身份证带了吗？”
肖牧不信，体验，他是第一次，段子他却是看过，做她们这一行的，不管是老的，少的，都说自己刚好十八岁。
口说无凭，制服叔叔找过来的时候，可不会听他“狡辩”。
哪怕他此刻还通过【耳聪目明】的被动，同时开启了录音录像作为证据，也不能免责。
“你出来玩，还带看身份证的？”
女生故意撇了一下嘴，试图让自己装的很社会，只是她那种不自然想要抬起手遮掩自己身体的羞涩，再次将她出卖。
“总得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成年了吧？”
肖牧眉头皱得越发深了，女生越是抗拒，越是让他心里没底。
“你是，肖牧？”
女生仔细盯着肖牧的脸，突然在脑子里完成了对号入座！
“……是你！”
肖牧也想了起来，她是自己在网吧查成绩时，坐在自己旁边，也等着查成绩的那个女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