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皇宫的辣饼金銮殿里,张天奇拍着辣饼龙椅,红裤衩上的“颜值担当”刺绣被辣饼金粉糊得发亮:“从今天起,本县发行‘辣饼颜值货币’——长得越像本县,钱越值钱!”
“大人!”户部尚书王大人跪地,辣饼胡子上挂着辣饼金粉,“颜值怎能当钱使?这让丑人怎么活?”
“丑人?”张天奇挑眉,忽然对赵铁柱喊,“铁柱!展示‘胖脸贴纸’!”
“得嘞!”赵铁柱(贴纸版)立刻揭开辣饼布帘,露出满墙的胖脸贴纸——椭圆的辣饼脸,眯缝眼,咧开嘴露出辣饼金牙,和张天奇的肚腩一样圆润。
“看见没?”张天奇指着贴纸,“贴上这个,人人都是‘辣饼颜值担当’!赵铁柱,给王大人贴一个!”
“小的遵...大人饶命!”王大人抱头后退,却被赵铁柱按住,“啪”的一声贴上贴纸,辣饼胡子从贴纸缝里钻出来,活像长了满脸辣饼杂草。
“哈哈哈哈!”满殿笑倒,鹦鹉群从梁上飞下来,爪子上的条幅拼成“颜值即正义”。
三日后,清水县的辣饼街头,百姓们顶着胖脸贴纸招摇过市。卖辣饼烧饼的王婆把贴纸贴在辣饼锅上,生意立刻翻倍:“吃辣饼烧饼,变辣饼颜值!”
“这贴纸咋卖?”老胡摸着脸上的贴纸,辣饼眼睛被挤成一条缝,“我贴了后,买肉都便宜两文!”
“那是!”赵铁柱(销售版)扛着辣饼贴纸箱跑过,红裤衩上的“颜值中介”字样闪闪发亮,“越像大人,钱越值钱——乡亲们,买贴纸送辣饼金粉!”
一时间,清水县全民贴贴纸,连耕牛都被画上胖脸。岛国使者阿木尔来进贡,刚下辣饼船就愣在当场——码头上的百姓们全顶着张天奇的贴纸脸,冲着他傻笑:“使者大人,看咱这颜值,值几两?”
“太可怕了!”阿木尔哭嚎着冲进辣饼县衙,“大人!我国百姓都把脸涂成胖子了!满街都是辣饼圆脸!”
“这叫‘辣饼胖脸经济’!”张天奇大笑,忽然对阿木尔招手,“来!给你也贴一个——在清水县,颜值就是钱!”
“臣不要!”阿木尔后退,却被赵铁柱强行贴纸,瞬间变成“岛国胖爷”,惹得围观百姓欢呼:“使者大人颜值达标,赏辣饼金锭!”
是夜,辣饼皇宫的辣饼宝库前,苏清月看着堆积如山的辣饼贴纸首摇头:“张爱卿,你这货币改革,怎么变成贴纸狂欢了?”
“狂欢好啊!”张天奇啃着辣饼金锭,贴纸边角沾在红裤衩上,“百姓们开心,本县的颜值也升值——铁柱!把贴纸出口到铁血国!”
“小的遵命!”赵铁柱(外贸版)立刻装箱,红裤衩里掉出铁血国的机械贴纸,“大人,他们连机械人都贴胖脸!”
“妙!”张天奇拍手,忽然看见镜子铺老板哭丧着脸进来,“你咋了?”
“大人!”老板跪地,辣饼镜子碎片沾在衣服上,“自打颜值货币发行,镜子销量暴跌,百姓们都说‘照镜子不如贴贴纸’!”
“跌就跌!”张天奇瞪眼,忽然对老板喊,“你改行卖贴纸——本县特许你印‘辣饼肚腩款’!”
“谢大人!”老板眼睛一亮,立刻在贴纸画上张天奇的肚腩,果然卖爆——百姓们都说,贴上肚腩贴纸,连辣饼风都吹不倒。
三个月后,辣饼联合国的辣饼会议上,各国使者顶着胖脸贴纸争论不休。草原国可汗拍着辣饼桌:“我国的辣饼羊都贴了胖脸,产奶量翻倍!”
“我国的辣饼机械龙贴了胖脸,连铁血国的公主都想嫁!”岛国使者阿木尔得意洋洋,贴纸金牙闪着光。
“都安静!”张天奇一拍辣饼桌,贴纸震得掉下来,“本县宣布,‘辣饼胖脸经济’正式成为国际货币标准——赵铁柱!给各国发贴纸专利!”
“是!”赵铁柱(专利版)扛着辣饼专利书冲出去,红裤衩上的“国际贴纸王”字样被风吹得倒竖,“各国听着!想赚钱,先贴脸!”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辣饼广场上,百姓们举办“辣饼颜值大赛”。王婆的辣饼贴纸脸得了第一,奖品是张天奇的签名红裤衩——虽然沾满辣饼油渍,但她笑得比辣饼花还甜。
“张爱卿,”苏清月看着这幕,忽然轻笑,“你这货币改革,倒像是场全民搞笑运动。”
“运动好啊!”张天奇咧嘴,忽然从红裤衩里摸出张皱巴巴的贴纸,“陛下,要不要贴一个?咱们夫妻同款!”
“免了。”苏清月摇头,却在他递来贴纸时,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被胖脸贴纸席卷的王朝,或许永远成不了传统意义上的金融强国,但它所创造的快乐和荒诞,却让每个百姓都能在贴纸的笑容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颜值财富”。
远处的辣饼街道上,赵铁柱正和铁血国间谍争夺最后一张“辣饼金牙贴纸”,百姓们的笑声混着贴纸的金粉,将这个搞笑的货币改革,酿成了清水县最闪亮、最温暖的经济奇迹。而张天奇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所谓货币改革,不过是给生活添点贴纸般的亮色——只要能让百姓笑,哪怕是荒诞的胖脸,也是最珍贵的财富。
“走啦,陛下,”他拍着肚腩起身,贴纸掉在地上滚成一团,“去看看铁柱的贴纸工厂——听说他又发明了‘会打嗝的辣饼贴纸’!”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任由他牵着走向笑声深处。辣饼夕阳的余晖洒在贴纸海洋里,将每个胖脸都染成金色,像极了这个荒诞王朝里,最闪耀的、永不褪色的快乐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