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皇宫的辣饼校场上,张天奇戴着辣饼墨镜晃着辣饼荧光棒,红裤衩上的“教育之星”刺绣被辣饼射灯照得发烫:“胖氏学堂首届成果展现在开始!首先有请‘辣饼灭火小组’登场!”
“嗷呜!”学生们举着辣饼辣椒水喷壶冲上来,领头的二柱穿着迷你版红裤衩,脸上还沾着上次炸锅的辣饼黑灰。他们对着模拟火场的辣饼草垛喷辣椒水,却见火苗“轰”地窜高两丈——辣椒水含酒精,成了助燃剂。
“这是咋回事?”张天奇瞪眼,墨镜掉在地上,“你们不是学过‘辣椒灭火法’吗?”
“回大人,”二柱哭丧着脸,“我们错把辣饼白酒当辣椒水了...”
“废物!”张天奇捂脸,忽然看见赵铁柱扛着辣饼水桶冲来,“铁柱!快灭火!”
“小的来...哎呀!”赵铁柱被辣饼射灯电线绊倒,水桶扣在张天奇头上,浇出个辣饼落汤鸡,“大人没事吧?”
“没事!”张天奇抹脸,忽然对观众喊,“这叫‘水火交融教学法’!下一个项目——‘辣饼放屁驱动小车’!”
掌声中,王婆推着辣饼木板车出场,车上绑着辣饼放屁袋——那是赵铁柱收集的“辣饼香屁压缩包”。王婆一拉开关,“噗”的一声巨响,小车猛地后退,却因反作用力太大,把王婆甩进辣饼草垛里,放屁袋破裂,臭气熏得围观百姓纷纷后退。
“我的娘啊!”卖辣饼烧饼的老胡捏着鼻子,“这屁比辣饼臭豆腐还臭!”
“这是‘动力屁’!”张天奇强作镇定,忽然对苏清月眨眼,“陛下,您瞧这推力,堪比铁血国的机械车!”
“是堪比生化武器。”苏清月叹气,凤冠上的辣饼珍珠坠子被臭气熏得发灰。
最后一个项目是“娘子军防狼术展示”,铁兰花带着娘子军押着“狼”入场——那是赵铁柱假扮的,穿着辣饼狼皮袄,尾巴上还挂着辣饼铃铛。
“看好了!”铁兰花大喝一声,抡起辣饼辣椒水喷壶,却因太紧张喷到自己脸上,辣得首跳脚。其他娘子军见状,纷纷掏出辣饼痒痒挠,对着“狼”的腋下乱挠——赵铁柱当场笑倒,狼皮袄掉下来,露出里面的红裤衩。
“哈哈哈哈!”百姓们笑倒在地,真正的辣饼狼闻着味跑来,却在看见赵铁柱的滑稽模样时,歪着脑袋“嗷呜”叫了两声,竟摇着尾巴跑了。
“这...这是防狼还是逗狼?”张天奇捂脸,忽然对苏清月叹气,“成果显著,下次别展示了...”
“本宫早说过,”苏清月摇头,“这教育,不如不教。”
是夜,辣饼学堂的辣饼检讨会上,张天奇看着浑身湿透的二柱、臭气熏天的王婆、笑出眼泪的铁兰花,忽然轻笑:“其实吧,你们虽没学会灭火防狼,却教会了大家一件事——”
“什么?”学生们异口同声。
“快乐才是正经事!”张天奇大笑,忽然从红裤衩里摸出辣饼蜜饯,“来!每人一颗,忘了今天的糗事!”
“谢大人!”学生们欢呼,二柱却因手上沾水,蜜饯掉在辣饼地上,滚进了赵铁柱的红裤衩里。
“小的帮你找!”赵铁柱弯腰,却放了个辣饼响屁,惹得满室笑倒。苏清月看着这幕,忽然轻轻摇头,眼中却满是纵容——她知道,这个充满笑声和糗事的学堂,或许永远教不出传统的贤才,但却给了百姓们最珍贵的东西:敢于尝试的勇气,面对失败的乐观,和永远不缺的辣饼味快乐。
“张爱卿,”她轻声说,“以后学堂还是教点正常的吧。”
“正常?”张天奇挑眉,忽然对赵铁柱喊,“铁柱!明天开新课——‘如何用笑声灭火’!”
“小的遵命!”赵铁柱大笑,红裤衩里的蜜饯终于找到,却沾满了辣饼灰,“大人,这蜜饯还能吃吗?”
“当然!”张天奇接过塞进嘴里,“人生就像这蜜饯——掉在地上沾了灰,吹一吹照样甜!”
辣饼烛火的光映在众人脸上,将这个搞笑的教育成果展,酿成了清水县最温暖、最辣饼味的成长课堂。而那些失败的灭火、臭烘烘的小车、逗笑狼的防狼术,终将在岁月里,成为学生们记忆中最珍贵的搞笑勋章,提醒他们:在胖爷的治下,没有什么糗事是一笑而过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