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皇宫的辣饼御书房里,张天奇翘着腿躺在辣饼躺椅上,花裤衩上的“千古笑谈”刺绣被史书压得皱巴巴。他啃着辣饼芝麻糖,看着新修的辣饼史书首撇嘴:“‘集天下之笑,汇万国之奇’——这史官怕不是本县的辣饼粉丝?”
“粉丝怎么了?”苏清月轻笑,她穿着家常的辣饼素裙,正给窗边的辣饼鹦鹉添水,“能让史书夸一句,不容易。”
“夸?”张天奇瞪眼,芝麻糖渣掉在史书上,“‘混乱不堪’西个字没看见?本县的庆典明明是辣饼有序的狂欢!”
“是是是,”苏清月摇头,忽然指着书中的插画——画里张天奇被相扑木偶的屁熏得跳脚,百姓们笑倒在辣饼蜜饯堆里,“你瞧这画,多生动。”
“生动个辣子!”张天奇笑骂,忽然看见赵铁柱捧着辣饼金锭冲进书房,红裤衩上的“史料搬运”布条被金锭压得变形,“铁柱!又咋了?”
“大人!”赵铁柱哭丧着脸,“百姓们把辣饼纪念币熔了,做成您的胖脸吊坠,现在满大街都是‘辣饼行走的胖脸’!”
“好事啊!”张天奇拍手,忽然对苏清月眨眼,“陛下,这叫‘万民敬仰’——本县的脸,就是辣饼防伪标志!”
“防伪个歪理。”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鹦鹉群叼着辣饼小旗飞过时,忽然正色,“张爱卿,你有没有想过,百年后世人怎么看咱们?”
“看就看呗!”张天奇忽然坐起,花裤衩扫落一地史书,“本县这辈子,让百姓笑过、闹过、荒唐过——够了!”
“够了。”苏清月轻声重复,忽然握住他的手,“其实本宫懂你——治国如烹小鲜,太正经反而没滋味。”
“还是陛下懂我!”张天奇忽然抱住她,红裤衩蹭到她的素裙,“百姓开心,你开心,本县就开心!”
“油嘴滑舌。”苏清月脸红,却在他眨眼时,忽然轻笑,“滑舌是真,油嘴...要不要亲自尝尝?”
“求之不得!”张天奇大笑,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嫔妃们的笑闹声——宠妃和刘贵妃正为“谁的鹦鹉更会放屁”吵架,赵铁柱在旁边当裁判,红裤衩上的“鹦鹉裁判”字样歪歪扭扭。
“瞧这后宫,永远不消停。”苏清月摇头,却在他的笑声中,忽然主动献上一吻。鹦鹉群恰好在此时飞过,爪子上的条幅掉落,拼成“辣饼永结”。远处的百姓笑闹声混着辣饼炊烟,飘进书房里。
“大人!”赵铁柱的声音突然响起,“铁血国使者说,他们的国王想学您的‘辣饼放屁治国术’!”
“学去吧!”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苏清月晃了晃花裤衩,“陛下,咱这一辈子,没留下金山银山,却留下满天下的笑声——值了!”
“值了。”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光,忽然觉得,这个被史书称为“混乱不堪”的王朝,或许才是最真实的人间烟火。那些荒诞的庆典、搞笑的改革、胡闹的后宫,终将在岁月里,成为百姓口中最鲜活的传说。
是夜,辣饼皇宫的辣饼后花园里,张天奇和苏清月坐在辣饼葡萄架下,听着远处的百姓笑声。微风拂过,葡萄叶沙沙作响,像极了这些年的笑闹声,从未停歇。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吗?”苏清月忽然开口,“你穿着破洞红裤衩,蹲在辣饼城墙边啃烧饼,说那是‘辣饼江山’。”
“记得!”张天奇咧嘴,“你当时嫌本县粗鲁,现在却成了本县的辣饼皇后。”
“歪理。”苏清月轻笑,却在他的肩膀上靠得更紧。远处的辣饼街道上,不知哪个作坊又传来辣饼快板声,说的正是“胖爷治国,笑满乾坤”的段子。
“张爱卿,”苏清月轻声说,“以后若有人问起咱们的故事,怎么讲?”
“就说...”张天奇望着星空,忽然笑出眼泪,“就说有个胖爷,带着他的辣饼皇后,在这乱世里,用笑声筑起了一座永不倒塌的辣饼城堡——里面装满了蜜饯、辣椒、鹦鹉屁,还有永远不会停的笑声。”
“傻话。”苏清月轻笑,却在他的笑声中,忽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答案。那些被史书轻描淡写的“混乱不堪”,实则是无数人真心实意的快乐,是比任何丰功伟绩都更珍贵的东西。
辣饼葡萄架下,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长,像两个永远不会分开的辣饼逗号,点缀在清水县的史书里。而远处的嫔妃们还在笑闹,赵铁柱的鹦鹉裁判还在忙碌,百姓们的笑声还在飘荡——这一切,都在诉说着一个简单的真理:在这个荒诞的王朝里,快乐,才是最正经的事。
“陛下,”张天奇忽然轻声说,“谢谢你陪本县疯到现在。”
“傻瓜。”苏清月抬头,眼中映着月光,“只要你在,本宫就会一首疯下去——首到岁月的尽头。”
话音未落,鹦鹉群忽然掠过,爪子上的条幅拼成“笑到白头”。张天奇望着苏清月的笑脸,忽然觉得,所谓终章,不过是另一场搞笑的开始——就像他的花裤衩,破了又补,却永远充满惊喜。
辣饼夜风中,两人的笑声混着葡萄香,飘向无尽的天际。而在史书的最后一页,史官终于写下:“张大人之治,非关权谋,唯笑而己。其功过是非,尽在百姓笑谈中——此乃真盛世也。”
张天奇看着这行字大笑,随手将史书扔到一边,抱住苏清月的肩膀望向远方。他知道,属于胖爷的庆典故事,或许就此落幕,但清水县的笑声,却永远不会谢幕——就像他和她的爱情,荒诞却温暖,搞笑却真实,终将在岁月里,成为最动人的千古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