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去女方家过年,跟上门女婿似的,真给我们大院丢脸。"
易中海虽觉得去女方家过年没什么,但对陈爱民用肉炫耀的行为很不满。
"这家伙不安好心,一挂猪肉有什么好显摆的。"
往年的春节,数易家的饭菜最让人期待,邻居们哪个不说易家日子过得好?如今却被陈爱民抢了风头。
陈爱民的好心情丝毫不受院里人心思的影响,他拎着肉进屋,秦淮茹一看就开心地拍手。
"爱民!你这五花肉太棒了!我在市场转半天都没看到这么好的。"
秦淮茹一番夸奖让陈爱民浑身舒畅,觉得这肉没白带。
"快过年了,咱们做些腊肉,带回去给爸妈尝尝。"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刻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害羞地挠挠脸。
陈爱民看着她害羞的模样笑了,把东西放下。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提起铝盆,喊秦淮茹先到板凳那儿将猪毛清理干净,自己则打算先腌好这整块猪肉。
途中,他在路上买了几味药材,打算用来去除猪肉的腥味。
处理过的丁香、山奈、胡椒被碾碎后重新倒回锅内,与洁白的盐粒一同翻炒。
铁锅的热气让药材的香气更加浓郁,混合均匀后,秦淮茹那边的猪肉也快处理完毕。
两人配合默契,一人涂抹自制药盐在猪肉上,另一人则用菜刀将预留的猪肉切成细条,以备制作香肠之用。
“啧啧,瞧瞧这对小夫妻干得多麻利。”
一位大娘看到他们的协作,不禁心生羡慕。
“可不是嘛。”
另一位大娘附和道。
她们家中全是儿子,而刘海中坚持“君子远庖厨”,平常连筷子都不愿碰,别说帮忙腌肉,若有一天主动洗了自己的衣服,那便是他的慈悲之举。
“看看我如今怀着孕,哪样家务没做过?”
一位大婶看着另一位大婶日渐隆起的肚子,想到自己那两个懒散的儿子,心中满是不满。
“所以说双职工家庭多好啊,思想开放,男女分工合理,干活也不觉疲惫。”
这话刚出口,三个大伯对视一眼,低头看看手中的茶缸、旱烟袋和书籍,脸上略显尴尬。
三位大婶却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表情,越聊越起劲。
若是在往常,这样也就罢了,毕竟如今这样的男人确实不少。
但有了陈爱民这个反例,他们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弃之如敝屣。
【易中海负面情绪+1999】
【刘海中负面情绪+1999】
【阎埠贵负面情绪+1999】
秦淮茹迅速完成五花肉的调味,挂好挂钩,随即转身帮助陈爱民灌腊肠,她干活时的干练以及那双的手臂,令傻柱、许大茂和贾旭三人满心艳羡。
“要是我们也有一位这么贤惠的妻子就好了!”
不过,这种想法在得知这一情况后,显得尤为可惜。
不论是谁,只要听说是红星西合院来相亲的,立刻就会联想到秦淮茹。
如果没有合适的工作岗位,那这件事根本就不用考虑。
【何雨柱负面情绪+1999】
【许大茂负面情绪+1999】
【贾东旭负面情绪+1999】
原本满怀期待的心瞬间冷却,就像冬日里的雪花一样让人心寒。
陈爱民挂好腊肠后,看到雪花落在秦淮茹的睫毛上,不由自主地靠近,凝视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
秦淮茹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转头看向天空,劳累了一天后泛红的脸颊显得更加迷人。
陈爱民本就被秦淮茹温柔的模样撩拨得心神不定,此刻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
他一把抱起秦淮茹走进卧室,粗鲁地关上了门。
昏暗的灯光下,窗帘上的两个人影渐渐靠近,隐约还能听到床上的低语声。
许大茂羡慕地看着:“哎哟,这么快就开始了?他们俩感情真好。”
“混账东西,陈爱民自己享受就算了,秦姐刚下班又忙活家务,怎么就不能让她休息呢?”
傻柱则更担心秦淮茹是否疲惫,但这也与他无关。
“啊!!!”
贾东旭再也无法忍受,之前没见到这一幕时,他还能自我欺骗,以为秦淮茹对他仍有好感,只是陈爱民的条件太优越了。
然而现在亲眼目睹秦淮茹主动亲近陈爱民,心中的悔恨难以抑制。
“怎么回事?老贾今天这是怎么了?”
傻柱第一次见贾东旭如此激动,吓了一跳,想要劝慰几句。
贾东旭感觉雪花纷飞、北风呼啸,寒冷刺骨,让他那颗少年心彻底冰凉。
他抱着头冲进自己的房间,钻进新买的厚棉被里,却依然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贾张氏见儿子趴在被子上哭得伤心,心疼不己,赶紧上前安慰。
“孩子,别急。
年后有的是机会,娘帮你找个好姑娘。”
贾东旭抹了把泪鼻,抬头看着母亲。
“真有姑娘愿意和我相亲?”
看着儿子狼狈的模样,贾张氏放下平时的强势,耐心承诺:“你不信别人,总该信你娘吧?”
“娘,我相信你。”
“那你为啥还哭?”
“可我不信咱家能办成这事。”
贾东旭抽了抽鼻子,一脸沮丧。
他知道家底薄,若非有父亲的抚恤金,连缝纫机都买不起,更别说别的东西。
唯一的希望就是升职加薪,但这需要时间。
贾张氏无奈,咬牙决定找师傅易中海帮忙,无论如何也要弄辆自行车。
在西九城,有辆自行车外加彩礼里的缝纫机,己属体面家庭。
易中海作为贾东旭的师傅,理应出手相助。
临近春节,陈爱民开始为全家置办冬衣忙碌。
虽然可以定制,但...
收到杨厂长给的缝纫机票,陈爱民嘴角带笑。
供销社人潮涌动,他整理围巾,扫视一圈后,在角落找到目标——缝纫机销售区。
他踱步上前,隔着玻璃橱窗轻敲柜台,“请问,这缝纫机多少钱?”
售货员阿姨热情地指向身后整齐摆放的缝纫机。
“这款蝴蝶牌的缝纫机多少钱?”
陈爱民仔细查看售货员推荐的几台中的一台,发现这台外观格外吸引人。
圆润的曲线设计和流畅的线条,无疑是这个时代制造业的顶尖之作。
售货员阿姨见状急忙说:“小伙子,这台太贵了,接近三百块呢。
要不要看看这款飞人牌的?只要一百二十块。”
陈爱民决心为妻子选购最好的,微笑着谢绝了阿姨的好意:“这是我给媳妇买的,就想挑最好的,大家都说蝴蝶牌最棒,所以就选它了。”
“有你这样的丈夫,真是她福气。”
阿姨一边收款一边看陈爱民填写地址。
确认送货时间后,他离开柜台,顺便挑选了一些布料和棉花,确保够两人制冬衣所需,然后骑上自行车回家。
刚到家门口,陈爱民还没进门,就被眼尖的阎埠贵瞧见了满满的布匹和新棉花。
听见声响,正在浇花的阎埠贵转头瞄了一眼,立刻放下喷壶,笑容满面地迎上前。
“小陈,准备做新衣服?”
“嗯,是啊。”
陈爱民轻轻点头。
阎埠贵眼睛一亮,吞了吞口水说道:“让三婶动手吧,我家衣服都由她做,保证做出既暖和又合身的。”
陈爱民对这位叔辈长辈感到无奈,他总是精打细算,连衣服都尽量修补再穿,即便买了布料,也不愿交给裁缝店,而是一家人自己动手。
三婶的手艺自然很好,但她的意图也太过明显——这些布料显然能做成更多套衣物。
“三爷心思缜密,无时无刻不在盘算。”
陈爱民首言不讳,阎埠贵听后虽未动怒,但众人皆知他善于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