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下午,在圣希机关的会议室里,叶秋原严肃而平淡地说:“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辩解吗,南柯?”
南柯一脸无所谓,虽然手脚被拷着,但这并不影响她那狂妄而病态的神情:“犯人辩解难道就无罪了吗?与其费口舌的辩解,还不如首接承认更好,你说是吧,叶秋原?”
听着南柯狂妄的语气,卡莫则是充满了担忧,怕南柯的罪行会严重到无法挽回。
“行…我佩服你承认罪行的勇气….”
南柯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挑衅:“谁说我承认罪行了?太好笑了,你居然会觉得一个杀人犯会认识到错误,可笑至极。”
叶秋原本来不想判她太严重的惩罚,但见到她狂妄的样子,就算了是曾经的助理,他也无法忍受给她降低惩罚。
他深呼一口气,调整心态下达对南柯的裁决:“既然如此,那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南柯犯蓄谋杀害罪,判幽谷狱十年,剥夺一切政治权利。”
听完叶秋原的判决,南柯依旧没有表现出恐慌,而是保持一脸笑意:“有趣…如果真让我进那里的话,也许会很热闹吧?要是他们能打的话….”
“够了!”叶秋原一声呵斥打断南柯的话,脸色带着微微怒气。将桌上的判决书甩在地上,而上面整整齐齐写着南柯身为月揆杀时的所有罪名:“你这是在藐视法律!把幽谷狱当做一个杀人取乐的地方,真是够猖狂的!”
南柯却仰天大笑,不小心露出来锁骨处的伤疤,有两厘米左右,像是用刀剐开一块肉一样,令人触目惊心,正在发怒的叶秋原见了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不禁想起了两年前的一个新闻,报纸上的照片是一位短发女孩,身穿实验服,而她的脖颈上正好有一个标记,上面的数字是——Ft—419实验体。
“Ft—419实验体….”他喃喃自语的声音被南柯听到了,眼神瞬间变了,咬牙切齿地问:“你刚刚什么?”
会议室的空气骤然凝固,南柯的眼中翻涌着浓稠如墨的杀意,被拷住的双手突然青筋暴起。叶秋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只听见“咔嚓”一声,拷在南柯手上的手铐突然掉在地上,在场的人见了立刻陷入了恐慌,卡莫见情况不对,便本能地去摸腰间的配枪,用轻柔的语气安抚南柯的情绪:“南柯,你冷静点。有什么话我们可以说清楚,请不要生气了。”
这时南柯拿起掉在地上手铐,随后狠狠朝叶秋原扔过去,但并没有砸到他,而且深深地砸在墙上,并出现裂缝,可想而知被砸到的下场。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提起,再有下次,别怪我下狠手。”
南柯平复一下情绪,但眼神中的杀意却没有消散,叶秋原见状也只好停止会议,把南柯暂时关在衲殊组织的房间里,并派了麦柳芜时时看管。
晚上,南柯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腿,眼神十分复杂,似乎在想什么时,而门外的麦柳芜突然发话了:“小南柯,你在想那些事吧?”
“你不会知道那一年我是多么痛苦的….”
南柯看向门外,将挡住右眼的刘海撇在耳边,露出深红的眼睛,伴随着还有一行眼泪落下。
“你又哭了?别啊,等一下卡莫又以为我欺负你了,冷静点好不好?我请你吃烤肉!”
南柯嗤笑一声,指尖擦过的眼角,平复一下情绪的说:“柳芜哥,你没有欺负我,怕什么?”她突然贴在门板,声音压低到近乎呢喃,“我的知道我的事最终是瞒不住的,与其躲躲藏藏,还不如光明正大的首面现实…”
“你想做什么?”
麦柳芜似乎对南柯的行为习以为常了,知道南柯的做法,就等待协助南柯的行动。
“他既然知道我的事,如果是属于那些人的话,我肯定会下死手,为了防止起见,我要用一些手段跟说他一些事,毕竟他的样子应该是不怎么知道我的事,暂时是不会杀他的。”
“手段?需要什么东西吗?”
“你去帮看看我给他的电子产品有没有开着,如果没有的话,你去开一下,之后我会陷入昏迷,如果两个小时我没有醒来,你就赶紧紧急救治,其他的就没有了。”
麦柳芜深思熟虑一会才答应了南柯的要求,让芙瑞和自己换班后就前往圣希机关。
南柯没有坐以待毙,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侦查仪戴上,再拿出一瓶药剂,打开盖子将药全部倒进嘴里。
“虽然这是一个危险的做法,抱歉,我也骗了你啊,柳芜哥,但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我只能这么做….”
南柯闭上了眼睛,药效很快发作,随后她就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