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弘历醒来发现,三德子和小顺子都不在。弘历很开心。
弘历:“如懿,快起来。你让容佩出宫通知宗亲入宫。”
如懿起身,冲弘历放了个屁。
如懿:“容佩,容佩。”
容佩:“怎么了,皇后。”
如懿:“你去通知宗亲们入宫,皇上有要事商议。”
弘历:“如懿呀,你以后能少出虚恭吗?”
如懿:“臣妾克制。”
过了一个时辰,宗亲们入宫了。宗亲们看到宫里没人伺候弘历很生气。
宗亲甲:“皇上,公主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遣散宫人。”
宗亲乙:“幸好微臣有先见之明,带来了100名宫人,伺候您。”
弘历:“多谢,多谢。”
弘历和宗亲们商议如何招兵买马,他们也很清楚,泠雪虽说有武将们支持,文官势力很是薄弱。以张廷玉为首的老臣们都支持弘历,新晋文官们支持泠雪。
泠雪也没有闲着,开始培养自己的文官势力。无心弘历在干什么。毕竟,武将们和他一条心。为了以后登基,治理国家,需要辅助治国的大臣。泠雪很清楚自己就是一介武夫,打仗是一把好手,治国需要专业人士一同治理。
10年,泠雪操练自己的兵马,雍正给弘历留下的兵马从军营里慢慢剥离出去,开始效忠于弘历。10年,泠雪每年都会进行科举,扩充自己的文官势力。新秀崛起,老臣们的治国政策,也渐渐地被更迭,以纪晓岚为首的文官势力,遍布在大清每一个角落。
10年福康安也开始崭露头角。在傅恒和泠雪的培养下,具备了储君所有的技能,在文官和武将们中的威望也水涨船高。
泠雪也开始着手攻城,改写大清的历史。10年间,岳钟琪、张广泗、兆惠三名得力干将,因病去世。他们的离世,军心动摇,一些士兵们受到弘历一党的蛊惑,要策反,要谋杀泠雪。三人离世以后,泠雪像变了个人,将策反的士兵全部杀光。在末世,泠雪最受不了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人,她杀了整整一半的士兵。阎王爷看到泠雪给自己送了好多人头,便给剩余的士兵下了忠心符,助力泠雪弑君篡位。
10年的时间,弘历也从庶皇帝变成家暴男。稍有不顺心就对嫔妃们拳打脚踢。嫔妃们的日子生不如死。除了如懿,其他的嫔妃们盼望着泠雪谋反,把她们杀了,那样她们也可以摆脱,弘历这个家暴男。
苏绿筠和意欢在钟粹宫聊天。
苏绿筠:“这10年真是生不如死,妹妹你出生叶赫那拉氏母家每月都给你钱,皇上,为什么还要每日打你。”
意欢:“因为,不抄他的御诗。挺怀念,公主在宫里的时候,那时候的皇上还很温顺。这都是过去式了。只希望公主快速攻城。”
苏绿筠:“昨日听永璋说,不用半月公主就带兵杀到紫禁城了。”
意欢:“快点来吧。”
半个月后,泠雪带着大军到达京城。
泠雪:“傅恒、阿桂、海兰察这京城己经有5年没回来了。今日杀出一条血路。”
傅恒:“杀他娘的片甲不留。”
阿桂:“酸书生,这五年也学会说脏话了。”
泠雪:“兄弟们,我们一起决一死战。推翻封建王朝,建设人人平等的世界。打响反封建的第一枪。”
泠雪用10年的时间,在东北改变了人们的封建思想,在东北没有封建制度,没有种族阶级,人人平等。男人不再留长发,女子不用裹脚,每一个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只要勤劳,就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子时的更鼓刚敲过三响,泠雪的玄铁战靴己踏上金水桥。护城河倒映着漫天火把,将汉白玉桥栏染成血色。她抚过桥头望柱上的箭痕,那是三日前神机营佯攻时留下的记号,此刻却成了总攻的坐标。
“放龙吟!”
随着泠雪清喝,三百架改良自明朝“火龙出水”的攻城器同时嘶吼。铁制龙首喷着硫磺烈焰划破夜空,第二段推进装置在抵达城墙前突然点火,带着刺目尾焰撞向太和殿前的铜龟赑屃。这座重逾万斤的镇殿神兽竟被炸得腾空翻转,底座暗格里藏着的传位密诏灰飞烟灭。
第一波 ,福康安的工兵营推着裹湿棉被的楯车冲锋,车顶暗藏的穿山弩射出带铁链的钢锥。当守军惊觉这些弩箭竟在城墙生根时,泠雪亲擂战鼓,三千将士齐拉铁链。千年城墙在令人牙酸的崩裂声中,竟被撕开丈余宽的豁口。
第二波,傅恒率轻骑踏着云梯残片突入,手中“百虎齐奔”匣弩泼洒出箭雨。箭杆中空的毒烟在城头弥漫,守军抓挠着溃烂的脸跌下城墙。泠雪的白马却在这时人立而起,前蹄铁掌重重踏碎坠落的琉璃螭首。
第三波,阿桂带着凿城死士从地下钻出,他们沿着先帝秘密修建的逃生密道,突然出现在乾清宫丹陛之下。当镶黄旗护军慌忙调转炮口时,这些浑身沾满墓土的死士己点燃背着的火药葫芦。
养心殿的蟠龙藻井簌簌落灰,弘历蜷在紫檀龙椅后,明黄寝衣沾着打翻的胭脂,那是半个时辰前,他正让蒙古嫔妃用朱砂在胸口画辟邪符。
“皇上!叛军攻破神武门了!”太监吴书来带着哭腔扑进来,却被乾隆拽住辫子:“快...快把朕的常服拿来!”
吴书来:“皇上要御驾亲征?”
“蠢材!让你找个身形相似的奴才换上!”弘历哆嗦着扯下墙上龙泉剑,剑鞘却卡死在金钩上。殿外突然传来瓦当碎裂声,他竟钻入存放冰鉴的柏木柜,任融化的冰水浸透十二章纹龙袍。
泠雪踏着满地《西库全书》的残页杀到殿前时,正看见三个穿着龙袍的替身被乱箭射成筛子。她剑挑锦帘,寒光映出柜缝里惊惶的天子。
“皇兄可知这养心殿的地砖为何这般殷红?”她靴跟碾过永乐年间烧制的金砖,“嘉靖二十一年,壬寅宫变的血渗了三百年都没擦净。”
傅恒的铁卫撞开殿门,弘历突然暴起挥剑,却被泠雪用箭袖缠住手腕。绣着西爪金蟒的缎料寸寸崩裂,露出她小臂狰狞的箭疤,正是当年替乾隆挡下刺客的旧伤。
“你...你疯了!”弘历瘫坐在碎冰里,冠冕东珠滚入血泊,“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
“列祖列宗在看着呢。”泠雪扯下神龛里的太祖画像,掷向熊熊燃烧的珐琅熏炉,“看他们的玄孙女如何烧了这吃人的金笼子!”
当泠雪踩着破碎的“正大光明”匾登上太和殿时,朝阳正刺破云层。她抬手扯断十二旒玉藻,任翡翠珠串在丹陛上迸溅如雨。台下忽有老臣哭喊着撞向铜鹤香炉,却被福康安用盾牌挡下。
“抬上来。”泠雪轻笑。
八名力士扛着鎏金囚笼轰然落地,笼中弘历的辫梢还粘着冰鉴里的荔枝残壳。泠雪将永乐剑掷在笼前,剑身映出她眉心血痕:“这剑是成祖爷靖难时用的,皇兄可愿给列祖列宗挣点颜面?”
回应她的只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传旨。”泠雪转身张开双臂,任宫人剥去染血的铠甲,“前朝皇帝自愿禅位,三日后行献俘礼。让他穿着这件龙袍参加。”
当那件浸透冰水与尿液的明黄袍服展开时,朝阳恰好照亮袍角挣扎的五爪金龙。而泠雪的新朝服上,玄凤正撕开龙腹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