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和随风二人,贴身守护太子,不可有差。”靳鸿安排道:“太子可有意见?”
“我本也有贴身侍卫,太多了反倒影响排班,不如让拂柳姑娘贴身护卫我,随风兄弟管辖外围亲卫,必要时,她们联手,也更方便合理。”谢明远说道。
“拂柳,你意下如何?”靳鸿问道。
拂柳悄悄白了谢明远一眼,回道:“可行!随风护卫外围,拦绝大部分祸害,偶尔漏进来一两个,我等也可应对,及时传递信号,可里应外合,瓮中捉鳖!”
“嗯!甚好,那就如此安排。”靳鸿肯定道:“殿下可有受惊?那刺客可有说了什么?”
靳鸿这才想起来安抚太子,问后续事宜。
谢明远回道:“我无碍,那刺客似乎并不有志于刺杀,而是递信。”挥手示意曹公公呈上那匕首与血符。
“天杀的皇帝老儿。”靳鸿看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心下了然。
“哼!他们这是急了,要催着我等离开了~”靳鸿冷笑道。
“拿去烧了。”谢明远吩咐道。
“他们这是要拿我们做引,大查刺客,顺便查探两桩案子背后之人了。”靳鸿说道。
“做法做到我头上来了!那我们?”谢明远看向靳鸿。
“将计就计!”靳鸿答道。
“明日我们便彻查那批夹带私货的咸鱼,让他们,自乱阵脚!”谢明远说道。
“好!召来秦明朗!细商。”靳鸿交代道。
秦明朗很快来了,巡抚等一众官员也很快得了太子殿下遇刺的消息,齐齐跪在行宫外。
“明日就是那批私盐登岸进场之际,我等可要揭发?”秦明朗问道。
“此次不必揭发,旁敲侧击,让他们自乱阵脚,走私不可能只有这一条路子,应当还有其他渠道,每条路子应当只能抓到有限的几条蛀虫,我们要收集这私盐流向,再顺藤摸瓜,把背后之人全部揪出来!”谢明远说道。
“好!明日我们就当他是正常咸鱼,只做可疑登记,追踪,不做最终抓捕!”秦明朗回道。
“明日应当明里暗下多武装保护,可能不限于黑恶势力,有普通百姓商铺参与其中也未可知。明日给你配上两百皇家亲卫,阵势做足,只需压场子,不必起冲突。”靳鸿说道。
“多谢侯爷!”秦明朗回道,自己正愁着明日自己官职不够高,压不住众人时,侯爷给递来了橄榄枝~
“那他们夹带要查探两桩盗窃绑架案,该如何处理?”靳鸿看向谢明远。
“让他们查,前院查,后院失火,看他顾哪边~”谢明远腹黑说道。
“好!搅浑他的水,看看,到底谁更想这江南平静!”靳鸿很满意这储君的思维魄力,可辅。
靳鸿又交代了随风拂柳,照顾好太子,便起身回去了。
谢明远趁着众人散去之际,给靳长宴使了个眼色。
靳长宴陪他回到主殿,便听他悄悄问道:“你与我长姐,平日里,如何…如何……”
如何个半天,也没讲出来如何个啥。
“殿下是想问,如何…房事?”靳长宴给他接了个话头,面上也有些羞意。
“房事后的,妥善处置措施…”谢明远悄声补充道,面上羞意更甚。
“……避孕?”靳长宴犹豫半晌,还是问出了。
“嗯嗯,就这个…”谢明远转头不再看他。
“殿下问这个做什么?你又没有…这方面…烦恼…”靳长宴有些纳闷。
谢明远回头白了他一眼:“以前没有,以后不有嘛,提前…学习下…”
“…那我回京,让钟神医给你也制作一点,你备上,以后用得到。”靳长宴说道。
“现在就要…你…你匀些给我…”谢明远有些磕磕巴巴说道。
“?”靳长宴盯着他的眼:“你刚刚那特殊行动…不会是……??”
“……”谢明远掩面,“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那我回去了~”靳长宴转身准备走。
“哎?那那…”谢明远有些磕巴。
“我等下拿给拂柳姐,我得先问问她,你要是强权逼迫她,我可不答应~”靳长宴无情转身。
“哦~”
……
“说吧,今夜所为何?”拂柳,随风二人送靳鸿往外走,走到无人处,听训。
“今夜,太子…他…我…”拂柳老实答道。
“……”靳鸿,随风二人听完,有些沉默。
“你意下如何?可要给你调离开?”靳鸿沉默片刻,出声问道。
“……不了吧,他说他要助我当柳将军呢…”拂柳不自然地答道。
靳鸿得了答案,心下了然,“我让夫人给你寻来避孕丹药?”
“…多谢侯爷!”拂柳含羞答道。
“柳将军一脉女子,不擅生养,容易血崩,你要当心,成大事之前,不可置自己于险地,最后实在要生,也要求了夫人与林公子,给你好生调理一番。”靳鸿说道。
“多谢侯爷挂怀!”拂柳感激说道。
“好了,回去吧,不可耽溺于情爱,你们西人,要互相监督提醒。”靳鸿说道。
“是!”二人退下。
……
“行啊你!人情世故拿捏根上去了…”随风打趣她道。
“唉…这小子情窦初开!有些刹不住车,陪他玩玩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去他后宫当个小小妃子的~”拂柳耸耸肩说道。
“嗯!也是,别走你娘亲老路,当好你的柳将军!”随风劝道。
“我晓得!”拂柳说道。
……
“拂柳姐!”靳长宴在廊下拦住了她,“太子可有强迫你?你要是不愿意,我让三叔将你调走!”
“嗯…他与你说的?”拂柳回道。
“嗯!他找我要这个!”靳长宴掏出一个瓷罐子,好像盛着什么。
“这是什么?”拂柳问道。
“肠衣…那个用的…”靳长宴小声答道。
“……”拂柳一时有些害羞,这大晚上的,真是的…
“你给他吧…侯爷也知晓这事了…我…不是很排斥他…”拂柳说道。
“行!那你也小心些,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靳长宴说着,转身往主殿走去。
拂柳落后几步,接了随风抛过来的丹药,也走了过去。
……
“殿下今日受惊了,早些休息吧。”拂柳在小榻上躺下,并不往前去。
谢明远走近小榻,并不答话,只与她亲吻。亲到彼此呼吸错乱,身软如春水,谢明远有些站不住,也躺到小榻上。
小榻实在窄了些,谢明远只好支撑着手臂,拥挤得过份,却也不愿下去。
“你看看我~”谢明远与她说道。
“不看,看了要负责的。”拂柳闭眼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