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阿商你们别打了。”
可惜还真有不过脑子的,真以为自己可以劝住,上前往两个人中间凑。
真是钱糖,她看见席煜挨打心里不舒服,害怕他受伤,就上去拉。
“啪”
“啊”
这不刚才打架的人没有停手,拉架的钱糖被推倒在地上,而且脸上还挨了一个耳光。
两个人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打到了别人,还在继续你一拳我一拳的,周围的人拉都拉不住。
钱糖被打倒在地上,看着眼前两个像疯子一样的男人,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疼,如此的狼狈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最后还是裴徊叫来人将两个人制止住。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下次这种事别叫我,我无福消受你两这盛情。”
裴徊在拉架过程中也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虽然不是很重,但是他觉得脸有点疼。
看着被拉到两边的醉鬼,他给了一个白眼。
一回头他就看到了门口的钟离锦书,吓了一跳,她怎么来了。
“锦书,你来了,快快快,我实在受不了席煜这家伙了,你快把人带回去吧。”
看到钟离锦书裴徊觉得自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赶忙上前拉着钟离锦书就往席煜旁边走。
而一旁的钱糖看到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她的脸还有些疼,此时也不敢凑近席煜,她怕席煜这个时候把自己当成顾商再给她打一顿。
这种事情还是让钟离锦书那个傻子去享受吧,她此时心里期待席煜也给钟离锦书一巴掌。
这样她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没有白挨。
戏也看够了,而且钟离锦书也是真的有点担心席煜,因为她看到此时的席煜脸有些红,脑门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在他白净的皮肤的衬托之下显得有点吓人。
“阿煜,你感觉怎么样,来把药喝了。”
锦书走到席煜身边,将席煜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从包里拿出药喂到席煜嘴里。
因为席煜常年混迹在酒桌上,而且他的经常喝醉,所以钟离锦书的包里总会备着一盒解酒药。
这些年有些习惯便成了习惯,开始只是和席煜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刻意提醒自己,后来会遇见突况,所以包里解酒药是常备着变成了习惯。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刚刚还很闹挺的席煜在钟离锦书怀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不吵也不闹就这样安静地睡着了。
“还得是你,他这喝醉酒也太能闹了。”
看着安静下来的席煜,一旁的裴徊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消停,他终于可以坐会了。
可惜他并没有如愿,席煜是安静了有人治他,可是旁边的顾商却没人能治得住。
“阿煜,阿徊,快过来有人欺负我,你们快点和我一块揍死这帮不要命的,也不打听一下爷是谁,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酒精己经麻痹了顾商的神经,他都有些大舌头了,站在包间的沙发上手舞足蹈的。
看着包厢里的人都在看着顾商表演,他真的不想管这个丢人现眼的男人,他真想告诉所有人他不认识顾商。
“小七,把人给我敲晕了,送回顾家。”
眼看顾商越闹越起劲,没办法裴徊只好吩咐手下的人。
“少爷,这不好吧?”
唤小七的人嘴里说着不好,但是受伤的劲却没少使,顾商一个柔弱的公子哥,平时都是花天酒地的哪里遭得住小七这种经常练武的人的一胳膊。
“带走吧。”
对于小七这种做什么都要质疑一下的习惯,裴徊也拿他没办法,谁叫他能打呢。
顾商这个闹腾精走了包厢里确实安静不少。
不过大家都在这里喝的差不多了,主角们都走了他们这帮人也觉得没趣就相继离场。
最后包间里只剩下裴徊,席煜,钟离锦书和钱糖。
“裴徊,你让人把顶楼的房间打开,今晚就让阿煜住在这里吧。”
看到席煜喝成这样,钟离锦书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住在这里,如果回家被席阿姨知道席煜免不了被一顿唠叨,到时候他又会不高兴。
裴徊明白钟离锦书的意思,随即就去找人安排了。
“钱小姐,还不走吗,等会就晚了。”
将一切都安排好之后,钟离锦书才闲下心来管钱糖。
其实钟离锦书挺佩服钱糖的,只要有席煜的地方就一定有钱糖的存在,这点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要留下来陪阿煜,钟离锦书该走的是你。”
钱糖受不了钟离锦书此时说话的语气,仿佛自己是个外人,可是明明席煜心里的人是自己,她们订婚了又如何,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钱糖说着就跑到钟离锦书怀里想将席煜抢过来。
可惜钟离锦书不给她这个机会,她眼疾手快的将人往旁边挪了一下,钱糖扑了一个空。
一个没站稳钱糖磕在旁边的沙发上。
这一撞让她心里的怒火越来越大了,越想越生气,特别是看着席煜在钟离锦书怀里的样子,这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一切原本就是自己的,席煜是自己的,席家少夫人的位置是自己的,席煜的爱也是自己的。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好,钟离锦书这个贱人非要横插一脚,让她成为所有人的弃子。她不服也不甘心。
“钱小姐,我是席煜的未婚妻,我想这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和钱糖的狰狞不同,钟离锦书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钱糖,像是看一个寻常的人,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明明她站在自己最想站的人的旁边,有名有份,可为什么要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钟离锦书这个样子真的让人讨厌。
“你算个什么东西,阿煜爱的是我,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你以为阿煜会多看你一眼吗,钟离锦书你就是个没有人爱的可怜虫罢了。”
钱糖被钟离锦书刺激狠了,她现在想杀钟离锦书的心都有了。
“多谢钱糖小姐的关心,我这个可怜虫就带着你的阿煜先走一步了。”
对于钱糖这般话,钟离锦书并没有放在心里,不是任何人都值得她生气的,钱糖更不值得。
说完她就带着席煜离开,留下钱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包间里。
“啊啊啊啊啊啊,钟离锦书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钱糖看着钟离锦书的背影,眼里的恨意喷涌而出。她将包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可是心里的怒火怎么都不能发泄出去,突然她的脑海中想到了前两天和父亲的谈话。
她拿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钟离锦书这是你自找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挂完电话钱糖心里舒坦很多,又恢复往日的优雅,仿佛刚才在包间里发疯的人不是她。
钟离锦书将席煜放在房间后,就下楼准备去给席煜买点吃的,他这都快喝了一天的酒了,胃里肯定是空的,再不吃点东西胃肯定要出问题。
现在己经是天黑了,酒吧这里很热闹,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钟离锦书怕席煜一个人在房间里出什么事情。
买了点东西就回到酒吧。
刚到酒吧门口就有服务生急急忙忙拦住钟离锦书。
“钟离小姐不好了,席少爷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他不是在房间里睡觉吗?”
钟离锦书听到这话心里一慌,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不知道,席少爷从房间里出来,和人起了冲突,两个人打了起来。”
服务生将事情的经过和钟离锦书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钟离锦书加快了脚步,那个服务生也紧跟其后。
但是走进房间之后钟离锦书并没有看见席煜的身影,房间里有些凌乱。
“人呢?”
没看见人钟离锦书赶忙询问身后的服务生,看房间凌乱的样子,钟离锦书相信了服务生刚刚说的话。
心里开始担心席煜,本来就喝醉酒了,要是遇见一些不长眼的下死手,到时候受伤的还是席煜。
“在前面那个房间里。”
服务生指了指前面的房间,钟离锦书朝着服务生指的方向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钟离锦书就被人拉进一个房间。
钟离锦书挣扎着但是那个人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锦书根本挣脱不了背后之人的束缚。
锦书此时才意识到这是被人算计了。
她想看看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锦书被放在酒店的床上,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就有人走进这个房间。
来人身穿一袭黑衣,头戴帽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走进房间后才将帽子和墨镜摘了。
“钟离锦书,没想到吧,你居然落到我手里了。”
来人正是钱糖。
她在包间的时候看着钟离锦书和席煜相拥的样子,这让她嫉妒,嫉妒使她发狂也让她想除掉钟离锦书,这不想到了父亲上次的话。
正好钟离锦书让裴徊将这里的房间打开,既然席煜在这里留宿,那么按照钟离锦书的性格她是不会离开的,今天也必定在酒吧的房间里休息。
所以她打电话通知父亲,让父亲想办法将一切安排好。
她要让钟离锦书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她就不相信席家会接受如此不堪的钟离锦书作为未来的席家当家人的夫人。
那时候钱家就是席家最好的选择,席煜只能是她钱糖的,谁也抢不走。
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钟离锦书,钱糖靠近朝着钟离锦书脸上来就是几巴掌。
“小姐不可,等会把人给打醒了就不好了,我们安排的人到了。”
钱糖旁边的人见自己小姐那凶狠劲有点害怕,他待在小姐身边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果然嫉妒使人发狂啊。]
“行,让人进来,你可以先走了。”
钱糖己经开始兴奋了,她迫不及待看见钟离锦书生不如死的样子。
这泗泾城谁不知道钟离锦书不受钟离家重视,如果没了钟离家族的庇护,她看钟离锦书还拿什么和自己斗。
这些年她因为钟离锦书受了多少白眼,可是席煜对自己还是那样,从未给付过真心,却对这个女人珍视有加,这让从小就骄傲的钱糖怎么甘心呢。
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但是她钱糖却心知肚明。
父亲说过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不择手段,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终的目的。
“钟离锦书,你知道吗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过了今日阿煜再也不可能属于你了。”
“我和阿煜从小一起长大,原本站在他身边的就是我,是你钟离锦书卑鄙无耻钻了空子,这才让他和你定了婚,可是他不喜欢你,我必须帮阿煜。”
钱糖有些太过于上头了,特别是钟离锦书的命现在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种掌握自己讨厌人命运的感觉真的很棒。
钱糖享受这种感觉。
在钱糖得意忘形时门口走进来三个人,他们穿着破旧,满嘴黄牙,油光满面,行为举止猥琐至极。
“兄弟们,刚刚那人说这屋里有个大美女,嘿嘿嘿。”
钱糖看着进来这人色眼眯眯的样子,一股恶心劲往上犯,不过一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她又忍不住笑了。
“这个女人归你们了,随便玩,只要留一口气就行。”
钱糖实在是受不了面前三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她觉得再和他们待在一个屋里自己要被熏死了。
说完后看都没看那三个男人一眼,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等钱糖醒来的时候,她全身赤裸旁边躺着西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看到眼前的场景钱糖要疯了,她的尖叫声让鼾声西起的男人们醒了过来。
“臭娘们,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男人们被声音吓醒了,原本就没睡好,被人这么一打扰心里就更烦了。
“怎么是你们,不是让你们去玷污了钟离锦书那个贱人吗?”
钱糖不知道为什么给钟离锦书安排的男人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她就恨,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你可别怪我们,实在是他们给的太多了,有钱拿还有女人睡,你当我们傻啊,谁叫你不给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