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钟震代替你去参加游戏,我看你骨骼惊奇,很适合加入我们一起传播大爱,造福苍生!”
“还是算了吧,哥,是有一个钟震大叔,可他昨天就去参加游戏了,至今未归那样。”
他说着就要去找李警官和章律师,白榆却一把将他拽了过来。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善良的小怪兽,终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们香消玉殒而无动于衷吗?”
“哥,我真的要走了,晚上回来的迎新会我再陪你们玩角色扮演游戏行吗?”
“你是以为我是疯子吗?!”白榆见金元勋油盐不进,有些恼怒了,“当愚昧成为主流,清醒就是犯罪,你以为赌死所有生肖就能出去的吗?你错了!你们不过是将同样走投无路选择以另一种身份博取一线生机的可怜人逼上绝路而已!”
“赞美愚者!赞美愚者!”
白榆和金元勋同时看了眼就跟打多了兴奋剂的大马猴一样上蹿下跳,振臂高呼的韩一墨,皆是一脸无语。
“兄弟,你是不是窜台了?”白榆问道。
“你不刚才也一样吗?”韩一墨总算恢复了正常。
金元勋却趁白榆发愣之际挣脱开他抓着自已胳膊的手,跑向了李警官和章律师。
韩一墨见状还想围追堵截,却被白榆出声制止,“算了……良言难劝想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可我白榆要救的人,阎王来了都休想带走……”
………
教学楼的一间教室内,木桌上半截白色蜡型绽放出幽绿色火焰,映照在三张年轻男子的脸上。
楚天秋,白榆,韩一墨成三足鼎立之势坐在桌前。
“招吧,真相只有一个,你藏的再深也会留下蛛丝马迹,让我们找到马脚的。”
韩一墨显得十分不耐烦。
楚天秋挂着笑容,主打的就是一个迷之自信,“你们要我招什么?我还有许多工作,真没时间和你们玩[警察审讯犯人]的游戏。”
“若许流年,老了红颜闲却梦。”
白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刚才还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楚天秋,眼神中有些震惊。
“好诗!好诗啊!”韩一墨附和道。
“还没信念崩塌吗?那这句话呢?”白榆轻笑道,“我叫许流年,我要……开始说谎了。”
白榆这话一出口,许流年立马信念全面崩塌,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韩一墨看着之前的大帅哥一瞬间变成了一个长的不怎么出类拔萃的大众脸女人,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自已钦定的男二号告诉自已楚天秋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自已和他过来揭穿他的阴谋的,却没想到这里的首领竟然是一个女人冒充的。
根据自已多年看武侠片的经验,只要能救出被囚禁的真正首领,一定会得到首领的奖励,什么武功秘籍,接管天堂口之类的还不手到擒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许流年警惕的问道。
“人?我可不是人哦。”白榆摇了摇头,“我是高悬于凡人头顶的【天】!”
“我最伟大的主人青龙一直与我们同在,他一直在天上听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痴狂。
“他让我从低贱的蝼蚁一跃成为平庸的凡人,他让你从疯癫的原住民一跃成为正常的普通人,并许诺给你参与者的身份,这是多么伟大的神啊!”
白榆说的如痴如醉,韩一墨和许流年只当这人又犯疯病了。
白榆说的口干舌燥,然而依旧没有传来青龙好感升温的提示,他只能抱怨青龙马屁听得太多,身体里产生抗体了。
“那你来找我……是青龙的意思?”许流年问道。
“是我自已的意思。”白榆说道,“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许流年问道。
白榆信誓旦旦的回答,“实不相瞒,我是青龙安排在齐夏身边的针,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齐夏回响!”
“我想到了一个能让他回响的方法,不过存在一定风险,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许流年有些犹豫,他不确定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正常的[雄性哺乳动物]会想到自已绞尽脑汁都还没有想到的答案。
“什么办法?”她试探着问道。
“很简单”,白榆说,“杀人夺道!”
“啊?”
白榆简单将不久的将来许流年制造杀人夺道事件,召唤玄武对齐夏掏心掏肺,激起了齐夏的潜能回响的事情,替换了主角告诉了现在的许流年。
“这……好像确实可行。”许流年点了点头。
【角色好感值+1】
一声声冰冷的电子音从白榆脑海中传来。
【角色好感值+4】
【角色好感值+25】
【许流年当前好感值:30%】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我想成为一个能给大家带来欢乐的喜剧演员,可我有先天狂躁症,总是给周围的人带去痛苦。”
韩一墨一时间没明白过来,男二号这又是整哪出。
许流年目光微动,看向白榆缓缓开口,“有狂躁症又怎样?我记得撒贝宁曾经说过,[如果命运是世界上最烂的编剧,你就要争取,做你自已人生最好的演员。]”
“贝多芬在失去听力的情况下,同样扼住命运的咽喉,创造出了举世闻名的[命运交响曲]。”
许流年的眼神逐渐有些黯淡。
“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他们给我取一个[许流年]这样的名字,可能就是希望我能平平淡淡的过完平凡的一生。”
“可我生于平庸,却不甘心平庸……”他的眼神坚定,“我有一个不平凡的梦想!”
“没有出众的颜值我在横店跑过龙套,演过死人,领着四十元一天的薪水,剧组超时拍摄会有5元一小时的补贴。”
“这样的工资我连房租都付不起,或许我这种没有一副好看皮囊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为演员。”
“我打算放弃这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时,一个男人的出现让重拾了信心……”
“一次演出时,我偶然接触到了京城一家剧院的实习编导,陈先生……”
许流年的眼神中开始有了光。
“陈先生温文尔雅又平易近人,并不因为我只是一个龙套演员而瞧不起我,她耐心教导我不要轻易放弃梦想,我只是还没有遇到自已的[伯乐]而已……”
“对呀!”她不甘的叫道,“米国78岁还在竞选总统,法国 78岁还在谈恋爱,我国七十岁还在演少女,正处于拼搏的年纪啊!”
“我又怎么能这么早就放弃梦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