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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浩，手里攥着烧成灰的信封，林小宝的信化成烟，林子昂的影子散了，可那句“还有”像根刺扎进我脑子。夜色深了，门厅的灯闪得像鬼火，我喘着气，盯着表姑，心跳快得像擂鼓，喊：“大姐，他哥哥在城东，我得去找？”表姑抖着铜铃，铃声“叮叮”响，冷冷扔下一句：“林小宝的魂没散尽，你不去，他缠你一辈子。”我咬牙点头，心想：这鬼魂，比快递还执着，我不去都不行！
表姑从布袋里掏出个锈迹斑斑的小铃铛，拇指大的，挂着根红线，递给我，低声说：“这是呼唤铃，林子昂的信物，带上它找。”我接过来，铃铛冷得像冰，手抖了下，喊：“大姐，这啥玩意儿？”她冷笑：“老东西，魂寄在上头，响了就近了。”我脑子“嗡”地一下，想起老家“铃引魂”的说法，心跳慢下来，嘀咕：“这鬼魂，还带GPS？”
我抖着手把铃铛塞进兜，跑回家收拾包，天蒙蒙亮，2025年3月19日早上，我站在新家门口，深吸口气，心跳总算稳了。我锁上门，楼道静得像没人住，可刚迈步，兜里的铃铛“叮”地响了下，低语飘出来：“哥哥在东边。”我吓得退到墙角，心跳蹿得像擂鼓，喊：“你别吓我！”可低语没停，像从铃铛里钻出来：“快来。”
我咬牙下楼，跳上公交车，车摇摇晃晃往城东走，窗外的老梧桐树“沙沙”响，像在送我。我掏出铃铛，冷得刺手，低语变急了：“近了。”我脑子乱得像砸碎的镜子，心跳快得像要炸肺，嘀咕：“林子昂，你在哪？”公交到站，我跳下来，城东老街窄得像巷子，空气潮得像下雨，我抖着手举起铃铛，铃声“叮叮”响，低语更清晰了：“往前。”
我走进巷子，灯昏黄得像坏了，墙皮剥得斑驳不堪，每走一步，铃铛就响一下，像在计数。我敲了间破屋的门，没人应，门缝里飘出股霉味，我喊：“林子昂在吗？”没人答，可铃铛“叮当”响得急，低语变柔了：“里面。”我推门进去，屋子暗得像没人住，墙角堆着破箱子，箱子上放着个湿乎乎的木盒，刻着“林”字。
我抖着手打开，里面是个泛黄的日记本，封面写着：“林子昂，2015。”我翻开，第一页写着：“小宝走了，我把铃铛留给他。”我愣了下，心跳蹿得像擂鼓，喊：“这啥？”铃铛“叮当”响得像疯了，低语飘出来：“谢谢哥哥。”我猛抬头，墙上挂着张黑白照，林小宝咧嘴笑，旁边空了，林子昂没了。我吓得喊：“大姐，他在哪？”可屋子静得像坟场，低语变急了：“楼上。”
我咬牙跑上二楼，楼梯“吱吱”响，冷风吹得我脸发麻，二楼是个小阁楼，门半开着，里面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我探头一看，一个男人站在窗边，背对我说，眼神冷得像冰，低声说：“你来了。”我吓得退到门边，心跳快得像要炸，喊：“林子昂？”他没回头，低语从铃铛传出来：“帮我拿。”
我抖着手举起铃铛，铃声“叮叮”响，他慢慢转过身，脸模糊得像蒙了雾，眼珠子黑得像墨，低声说：“小宝的铃。”我脑子乱得像砸碎的镜子，心跳慢下来，喊：“我给你！”我扔过去，铃铛“叮当”落地，他弯腰捡起，身子抖了下，化成黑雾散了，可窗外传来“沙沙”声，像在笑。
夜幕笼罩老街，我瘫坐在阁楼地板上，铃铛没了，心跳慢得像停了。表姑打来电话，沙哑的声音传出来：“喂，找到了？”我喘着气，喊：“大姐，林子昂拿了铃铛，散了！”她沉默了会儿，低声说：“魂归了，可念还在。”我愣了下，心跳又蹿起来，喊：“啥念？”她冷笑：“你拿了日记本，他留了话。”我低头看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陈浩，谢谢，楼下有东西。”我猛抬头，阁楼地板“咔”地裂了条缝，缝里伸出一只湿乎乎的小手，矮矮的，像小孩，低语飘出来：“哥哥，别走。”我抖着手抓起手机，心跳快得像要炸，屏幕黑了，我眼前一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