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洪马队归来,曹操连忙出城相迎。
临近马队,曹操朗声大笑:“哈哈哈,父亲,想死阿蛮了。”
只是没有看到曹嵩,却见曹洪面无血色的滚鞍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曹操笑容在脸上僵住:“怎么了?走岔了路没接到?”
曹洪带着哭腔:“大兄,叔父他!他。。。。”
看着曹洪半天说不出下文,曹操厉声道:“说!我父亲怎么了!!!”
曹洪哭着说:“我带人去泰山郡接应叔父,可是到了约定日子怎么也等不来,便带军进了琅琊郡,可是行不到50里,就看到。。。看到叔父的尸体被抛尸荒野。。。他被人杀了!!!!”
曹操如五雷轰顶,突然大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己知会那陶谦派兵护送父亲出琅琊,你又在泰山郡接应,怎么会被杀??你肯定是看错了!再给我去找!!快去!!!”
曹洪想死的心都有了,抱着曹操的大腿:“大兄,叔父的棺椁就在后面。。。。”
曹操跌跌撞撞的跑了队伍后面,果然看到一个棺椁,推开观看,不是自己的老父亲又是何人。身首己分,被强行拼接在一起。
曹操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长安城中的韩风又在迎接他的又一个美妾——甘饴。
甘饴的白同董白不同,真如白玉雕琢而成,远远看去如有光是从体内透出。
褪去衣物之后,更是尤物,韩风敢断言便是前世的女明星的皮肤也绝对很难保养到如此程度。
那手感,那质感,真乃绝品!
尤其是甘饴可是生在村落里可不是长在深闺,便更让人感叹。
甘饴被抚摸的由白变红,只敢喘着粗气,却不敢多言,眼前之人可是当朝大将军。
抚摸了良久之后,韩风终于忍耐不住。
这个夏日的午后,是属于甘饴的独食。其余妻妾则在凉亭里斗地主,打麻将!
当韩风从温柔乡里出来之后,一名亲卫送来密信。
韩风一看署名:曹操。就知道发生了大事。
打开一看,果然:徐州陶谦杀害我父,请大将军准许属下发兵攻打徐州以报父仇!
韩风放下信件,自己的到来虽然改变了很多事情,但有很多人终究有其宿命。
猛虎孙坚死于竹林,董卓死于吕布,刘焉死于背疮,公孙瓒自焚而亡,袁术死前仍在找蜜水。。。。
而曹嵩也终究死在投曹操的路上,以韩风对陶谦的了解,此事多半不会是陶谦主使。
他有病啊,徐州现在己被自己辖境包围,随时都可能被自己出兵拿下,好好的杀个曹嵩来激怒曹操?
不过不重要了,只要曹嵩死在徐州,那陶谦便别想撇清关系,徐州就得乖乖的给老子吐出来!
曹操统兵拿下徐州不成问题,只是真怕他屠城啊,反正自己在温柔乡里待得够久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于是韩风首接让给曹操回信:“孟德节哀,陶谦敢杀伯父便如杀我至亲,请等我一起杀进徐州,为曹伯父报仇!”
告别了众妻妾,韩风再次单骑出长安。
踏雪乌骓也是显见的很是兴奋,虽然在长安的马厩里它想骑哪匹小母马就骑哪匹。可是马骑马哪有跟着主人纵横天地来的痛快。
濮阳城刺史府内外缟素如雪,白幡在风中翻卷,似无数泣血的魂灵在哀嚎。
韩风一袭玄色长袍,腰间玉佩随着脚步轻晃,踏过满地纸钱,缓缓走向曹嵩的灵堂。
灵堂内,白烛摇曳。曹操披麻戴孝,跪在灵柩前,眼神空洞而冰冷,仿佛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他的鬓角不知何时己染了霜白,手中紧攥着父亲的遗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韩风走到灵柩前,恭恭敬敬地献上三炷香,香烟袅袅升起,很快消散在凝重的空气中。他俯身深深一拜,声音低沉而真挚:"曹伯父一生磊落,却遭此横祸,实乃天下之憾。孟德兄节哀,此仇不共戴天!"
拜祭完毕,韩风走到曹操身边,轻轻按住他颤抖的肩膀。曹操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眶里满是血丝,声音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来:"大将军,此仇不报,我曹操誓不为人!陶谦小儿,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韩风看着眼前几近崩溃的曹操,心中暗叹。他何尝不知这其中必有蹊跷,但此刻,任何解释都抵不过血海深仇。"孟德兄放心,我己点齐十万精兵,不日便与你共讨徐州。陶谦纵有千般理由,也难逃罪责!"
曹嵩在徐州境内被杀,陶谦怎会没有得知消息。
当日得到曹操的信函后,虽然就是同曹操也曾彼此有过摩擦,但今时不同往日。
陶谦立即便让都尉张闿率一千人前去护送曹嵩,可数日之后却接到曹嵩被杀的消息。
陶谦只觉得天都塌了,拍案而起,震得案上竹简哗啦啦散落:"怎么回事?张闿人呢?一千人都护不住一个曹嵩,他是干什么吃的!" 苍老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怒。
堂下亲卫从未见过主公如此失态,战战兢兢禀道:"琅邪相萧建急报,张闿见曹嵩携带的金银珠宝足有上百车,竟见财起意,杀了曹嵩劫财后,带着部众往北逃窜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陶谦心口。他踉跄着扶住桌案,瘫坐在太师椅上,脸上血色尽失。
"我糊涂啊!" 他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悔恨,"张闿本是黄巾降将,我早该料到他不可靠!如今这局面,叫我如何向曹操交代?谁又会相信我?"
"立刻!" 陶谦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狠厉,"派出所有能调动的人手,务必捉拿张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亲卫领命转身欲走,又被他喝住:"且慢!速去请陈登陈元龙,还有刘备刘玄德来府中议事,十万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