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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段主任急了。
李牧也看出来段主任的急迫，开口说道：“就是那猎户也知道那两只果子狸的功效，他要价有点高。”
“多高？”
段主任快速快速问道。
“一根小黄鱼一只。”
不等段主任说话，李牧便继续说道：“段老哥，你要是不急的话，这果子狸别要，价格太高了。”
“你等我一段时间，我去给你抓，就是时间可能会长了点。”
“一根小黄鱼一只果子狸啊，这价格，还...”段主任叹了一口气，“价格确实要的太高了，就算我想拿下，也没地去给他找小黄鱼啊。”
“段老哥，那这样，这两只果子狸别要了，我进山给你去抓。”
李牧劝解道：“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要不了三天我就能抓到。”
“要是运气不好呢？”段主任问道。
李牧闻言没有说话，但没有说话，就代表了李牧己经说了话。
段主任见李牧沉默，知道，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几个月都不一定能抓到。
“李老弟，你让我想想。”
说完，段主任就仔细思考了起来，两个小黄鱼换两只果子狸值不值。
五六分钟后，段主任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李老弟，你等等我去找李副厂长问问。”
说段主任就要走，刚走没两步，段主任又停了下脚步，“算了，李老弟，你和我一起去见李副厂长。”
段主任想明白了，两根小黄鱼想让他凑出来，那就是得找人换。
可现在谁家有小黄鱼不都是藏着死死的，别人怎么拿出来换钱。
那就只能去黑市换小黄鱼，可黑市小黄鱼的价格……
真要是换了两根小黄鱼，那他的家底都要被掏空。
想了想，段主任觉得不值，还是把这事告诉李副厂长，看他到底要不要。
他要是愿意花两根小黄鱼换果子狸，那小黄鱼就李副厂长出。
要是李副厂长不愿意，那就让李牧进山慢慢找。
不管李副厂长怎么选，他在李副厂长那里多少能留下些人情。
如果李副厂长真打算用两根小黄鱼换果子狸的话，那他也不是没格局的人，他也愿意出一根小黄鱼换一只果子狸。
叫上李牧，一是为了在李副厂长面前说清楚情况，二是顺便带李牧认识下李副厂长。
就算以后李副厂长绕过他，首接找李牧，他在李牧这里也有一份引荐的人情。
李牧如此懂人情世故的人，相信他以后必然不会忘记。
“好。”
李牧应了下来，跟着段主任身后，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
敲门，等里面传来声音，让进后。
段主任带着李牧走了进去。
李副厂长见到段主任带着一名不认识的人，而且这人一看就凶神恶煞，穿着一身熊皮大衣，给人的感觉就不是好人。
心中有些生气，这个段副主任，什么人敢带来给他介绍，看来要重新对这个段副主任考量了。
“李厂长。”段主任开口打招呼。
李副厂长挂着笑容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坐吧，有什么事？”
段主任并没有坐，而是首接说出找他的原因，“李厂长，你要的果子狸有消息了，但有些麻烦，价格...”
“段副主任，你先等等，我有事问你。”
段主任还没说，还被李副厂长打断。
李副厂长心里疼骂段副主任不懂事，这种事能当着外人面说的吗？
这不是给他找事？
李副厂长心虚的看了眼李牧，人高马大，凶神恶煞，不管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这事要是让这人知道传了出去，又是一件麻烦事。
段主任也是一个人精，被李副厂长打断说话后，就一首注意着李副厂长的表情上的变化。
见到李副厂长扫了李牧好几眼，就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是李牧这造型被李副厂长误会了。
“李厂长，我跟你介绍下他。”
段主任拉着李牧的手，给李副厂长介绍，“他叫李牧，是街道办治安科的人。”
“上次食堂弄来的野猪，狍子，野鸡野兔就是他帮忙弄来的。”
“上次你吃的果子狸也是他送来。”
李副厂长闻言，立刻就明白了李牧的身份，看来能不能弄来果子狸全看李牧。
李副厂长再次看李牧时，心中的态度不再跟之前一样，嫌弃。
现在他看李牧这是满满的欣赏，这大块头，这体格，这凶神恶煞的气质。
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进山弄到如此多的猎物，才能弄到珍贵的果子狸。
李副厂长露出一副标准的笑容，跟李牧握手，“之前就听段主任说过你，今天见到你，你就跟段主任说的一样，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
“之前我还不信，一个能弄到几头大野猪，几只狍子。”
“但现在看到了你这身边，我信了。”
“要是你做不到，那就没有可以做到。”
李牧笑了笑，“李厂长你这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字字发自内心，绝无半句假话。”
李副厂长笑着，拍了拍李牧的肩膀，打趣道。
“你姓李，我也姓李，说不定几百年前我们还是一家人。”
“嗯，有可能我和李厂长真是一家人。”
李牧见到梯子，当然是接过来，这时候谁踢谁就是傻子。
“哈哈哈。”
李副厂长很满意李牧的回应，笑了几声后说道，“看年龄，我就比你大十几岁，以后你也别叫我李厂长了，显得省份，叫李叔。”
“不行，不行。”李牧连忙摆手，“李厂长就是李厂长，还是叫李厂长得好。”
李副厂长这话，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谁也不知道。
既然在不清楚的情况下，冒然叫“李叔”是大忌。
如果李副厂长是真心的，那他一定不会在意李牧不肯改口，反而会欣赏李牧懂礼节。
如果李副厂长是假意的，那李牧没有改口，还是叫李厂长，那李厂长会觉得李牧懂分寸。
但要是开口叫了“李叔”，就是在赌。
李副厂长是真心的还好，要不是真心。
呵呵，李副厂长绝对会在心里记上李牧一笔。
总而言之，碰到这种情况，不要急着攀关系，没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