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别墅后院的草地上。
郝建国站的笔直等着自已徒弟出来。
“这小子,怎么还没出来。”
等了良久那日松才出来,就看着对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打着招呼。
“师父我来了。”
这小子干啥去了,郝建国突然闻到一股味道,他明白了。
“好了站好,今天为师教你一个新的功法。”
郝建国左手指天,右腿画半圈置于身后,上半身下压,不断贴近地面,左脚蹬地,瞬间地面崩塌。
“砰!”的一声,郝建国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在出现已经是千米之外,又一点地,别墅外草地中出现十几处大坑。
那日松只能听到“砰砰砰砰”的响声,却察觉不到自已师父的位置。
直到背后被人一拍,下意识躲闪转身,才发现郝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的身后。
“师父这是什么功法?我要学。”
“哈哈哈,乖徒弟,这叫惊雷步,一旦使用只闻惊雷,不见身形,可用于逃命,也可以用来进攻,用于逃命几个呼吸间可走万米,用于进攻犹如奔雷,狂暴刚猛。”
说着郝建国开始介绍这功法。
“惊雷步,讲究的是将炁运到脚部爆发,所有要使用此功法,必须要有强悍的肉体修为,坚固的经脉才能承受,而我教你的功法,注重的就是肉体,以你现在的境界勉强可以试试。”
说完,郝建国抬手一点那日松眉心,修炼方法传到对方脑海中。
“闭目感受,好好体会,这里还有我的一份感悟,领会他,你就可以入门。”
“时光鸡给我看好周围别让其他人打扰到小松。”
没有再管自已的徒弟,郝建国奔着大门外走去,他刚刚闻到了陌生人的味道。
踏出大门,眼睛正视前方,郝建国的鼻子闻出至少有十二位陌生人的味道。
“出来吧,既然找到我这里为何要藏头露尾,正大光明的来战吧。”
郝建国迎来并不是人走出,只听到隐秘的角落里传来声音。
“把那小子交出来我们自然就撤了,要不然不要怪我们手黑。”
郝建国两只手中妖力不断汇集,嘴里搭着话。
“你们手黑,我手也很重,看来我徒弟在外面招惹了不少人。”
两只手一抬两个妖力汇集成的气团扶起,瞬间扔出,如同离弦之箭,风一般飘向远处的灌木中。
“轰!”
接连两声巨响,爆炸激起的灰尘中窜出数道身影,为首两人手指一点数道飞石划过草地,直奔郝建国周身十二道大穴。
没有躲闪,砰砰砰一连串响动,飞石全中,暗处潜藏的人全部冲锋,或是手中生出火焰,或是掌劲劈出,或是手持利器,招招都直冲要害,不死不休。
刀剑即将加身,郝建国一个突进,从围攻的缝隙里划过,手中指甲暴涨,只见银光划过前面几个招式用老的蒙面人脖颈,鲜血迸发,地上躺下四人,痛苦的捂着脖子。
没等其他人反应,只是一个突刺,一左一右两只手抓住两人脑袋,只是用力一捏,红白之物涂满双手,郝建国上手放开,两具无头尸体落下,用力一甩将手上的东西甩掉。
把手送到嘴边一舔,邪魅的看着其他人。
“到谁了,谁先走啊。”
剩下几人连忙后退,这哪是谁先走,这是要去阎王殿的节奏。
郝建国迷恋的闻着手上的味道,别看他平常跟个正常人一样,但在浪浪山那么久,再加上这具身体原身的影响,让他对于血肉无限的迷恋,可以说除了行为准则上有点自我束缚,更多的越来越靠近一只妖怪的本性。
看着几人不断后退,郝建国发出一声狼嚎,整个人身体不断膨胀,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露出浑身的银色毛发,眼睛开始泛红,四爪着地,脚下如惊雷,不断在几人四周闪现。
“啊!”
惨叫,鲜血,断臂,出现在郝建国停下来的身影后,只有一个人完好的站在碎石中央。
“啪啪,啪啪…”
唯一一个活下的蒙面男看着不断走过来的郝建国,嘴里仿佛被塞进东西,想要出声又发不出声音,双腿不断颤抖,裤裆处滴答滴答的渗出液体。
郝建国紧紧鼻子,这是他最讨厌的一点,嗅觉太灵敏了,驻足到那人七步之外,盯着那双恐惧的眼睛。
“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我徒弟的麻烦。”
男子仿佛打开什么开关,伴随着眼泪四溅,如同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说一遍。
“我们是全性的,死去那些都是,我们是一起的,对对一起的,来目的是要杀了那日松那个小鬼报仇,他让我们好几个朋友被哪都通抓了,千万不要杀我啊,别…别……”
郝建国没有听他接着落实,走过去轻轻的扭断对方的脖子,手一挥,一道火焰飞到天空上,化作数团奔向地上的残尸,快速灼烧,全部化作飞灰,转身走回别墅。
草地上只有零星的血迹和死人灼烧的味道,证明刚刚有场杀戮。
……后院
时光机突然嗅到一股血腥味,扭头看见郝建国走回来。
“咯,解决了,好重的血腥味。”
“你看好我的乖徒弟,他什么时候醒来,记得告诉他这几天不要出门,如果问道我在哪里,就说我去找徐四了。”
“咯,我知道了,记得回来给我带点面包虫。”
郝建国没有回答,点了点头,转身再次走出院长,奔着不远处的汽车走去。
盗版五菱的发动机轰鸣,顺着小路开往津城市区,顺着道边蓝色的提示牌不断的向着徐四留下的地址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建国终于是不耐烦的停到了道边,好不他放弃开车找到哪都通,不为别的没有导航的年代,他根本找不明白路。
将车停在一个道边的停车位,下车口中念叨着“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直接发动神通寻找徐四的位置,只是徐四的位置稍稍有点出错。
“哪都通的位置不是在城东吗?徐四位置怎么是城南。”
不管对方在哪,既然确定好对方位置,摸过道边的一辆自行车奔着徐四的位置开始猛蹬。
(从网吧走出的某网瘾儿童,“啊,我的车呢,谁把我的车偷走了!呜呜呜我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