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在刚才,付云笙也吓坏了,浑身上下都发寒,手脚更是冰凉!
李惊鸿要是死了,对他们来说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
“我能有什么事?”
李惊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凭这帮歪瓜裂枣也想弄死我?
那你们也太看不起我了。”
“土制炸弹要产生那么大规模的爆炸,是不可能在瞬息之间做到的,
那点时间足够让我逃出来了。”
“我刚才只不过是去追杀几个漏网之鱼...”李惊鸿道。
的确,在先前那人拿出爆破装置的时候,
李惊鸿就以最快的速度逃命了,
也成功和死神擦肩而过。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次真是吓死我们了。”
付云笙长长舒出口气:“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再做了。”
“这帮人敢来杀我,甚至不惜造成这么大的负面影响,
我没理由让他们活着。”
李惊鸿身上杀气涌现。
“这些都是什么人?戏园的?天谴?”金枝玉也冷声问道,美眸中寒意凛然。
李惊鸿冷哼了一声:“我看都不是,戏园的袭杀,不可能是这种形式,
天谴也不可能愚蠢的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帮人,不出意外的话,都是蛇王窟的人。”
闻言,付云笙面色阴沉难看,眼中也是有怒火跳动:
“哼!这帮无法无天的王八蛋。”
“惊鸿,你放心,这次事件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性子如此恶劣,我们绝不会放过这个蛇王窟。”
李惊鸿嘲讽一笑,打量付云笙:“交代,你打算怎么给我交代?”
“云笙,动动脑子仔细想一想,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反常吗?”
付云笙和金枝玉两人的眉头都是皱了起来,陷入了思忖。
“惊鸿,你指的是...?”付云笙问。
“这么大规模的不明身份之人入境,你们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你们要是后知后觉疏忽了,倒也还算情有可原,
可连六扇门都没提前发现端倪,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吗?”李惊鸿轻描淡写。
付云笙心头一惊,面色更加凝重:“的确很奇怪,
按常理,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不可能一点情报都收不到。”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暗中操作,帮助蛇王窟的人潜入天府?”
金枝玉看着李惊鸿道。
李惊鸿嘴角勾勒着阴冷弧度:“不光是有人在帮他们刻意潜藏踪迹,
并且这个人的能量还极大,
在川蜀,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做到瞒天过海,
可极不简单啊。”
付云笙和金枝玉两人面色一变,不约而同开口:
“施奇威?”
“侯临海?”
李惊鸿又是一笑,目光森冷:“除了他们,我也实在想不出别人了。”
付云笙怒声道:“王八蛋,他们想干什么?
勾结境外的恶势力?
我看他们是疯了吧?
难道黄兴业的前车之鉴还不能让他们吸取教训?”
李惊鸿瞥了一眼:“没有证据的事情,
你怎么能断定是他们做的?
只要做的够隐蔽,他们凭什么害怕?”
“那你觉得,会是施奇威还是候临海?”金枝玉问。
李惊鸿摇摇头:“是谁己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黄兴业死了,黄兴邦现在也即将面临处决,
黄家兄弟这根线断了,为什么蛇王窟还会死咬着我不放?”
李惊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可不相信一个境外的恐怖势力,
会为了两个己经失去利用价值的人而冒这么大的风险来炎夏玩命!”
金枝玉凝眉道:“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根线还没断。
这根线不仅仅是牵在黄家兄弟身上,
还牵在别人身上。”
“聪明。”李惊鸿咂吧了几下嘴唇:
“候临海这个人有点意思,或者说,藏在候临海背后的这个人有点意思,
我本以为,那个人的手上,最多也就牵着戏园和天谴这两根线,
现在看来,连蛇王窟的线,都被他牵在手中!”
“所有的一切,看似因黄家兄弟而起,
可实际上,都是因那个神秘人而起,
我现在是真的愈发好奇,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李惊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寒芒凛凛,让人心怵。
“为什么是候临海,而不是施奇威?”付云笙下意识的问了句。
李惊鸿只是露出了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没有解释的意思。
“云笙,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
天府发生了这么大的恶性事件,
你不能掉以轻心,就算查不到根源,
也一定要尽全力查下去,
如果对方留下了什么痕迹呢?”
李惊鸿淡淡说道:“哪怕查不到正主,
最起码也得让对方推几个替死鬼出来不是?”
“放心,这件事,我绝不会让他们舒坦!”付云笙沉声道。
李惊鸿点点头,抬起手就搭在了金枝玉的肩膀上,
揽着金枝玉就要离开,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愣了一下的金枝玉美眸含怒,首接甩开了李惊鸿的手臂。
李惊鸿瞬间恼了:
“刚才还对人家投怀送抱,现在就满脸嫌弃,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用对我负责啊?”
穿着高跟鞋的金枝玉差点都踉跄一下:
“小点声,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了。”
“看看,大家都来看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渣的女人。”
李惊鸿满脸幽怨:“早知道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女人,
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得到我。”
一旁,付云笙傻眼了,那些金枝玉带来的心腹手下也傻眼了。
金枝玉更是羞愤交加,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无地自容。
也真就是她的心理素质过硬,不然非得当场暴走不可。
好不容易上了车,金枝玉依旧的气怒难消,
她面带寒气,纤纤玉指轻轻的搭在了李惊鸿的腰间,
用无比妖柔的语气:“玩开心了吧?”
李惊鸿一个哆嗦,没来得及闪躲,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感觉腰间的嫩肉,都差点被这娘们给拧下来了...
“福伯,如果我要在这里雄振夫纲,你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李惊鸿对开车的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