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
黄悦蓉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一边威胁着他,一边把他往里面拖,“我说过,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她把他拖离门口后,玉足轻巧地踩在他的背上,施加着越来越重的压力,很显然黄悦蓉是要狠狠地惩罚一下他了!
痛苦的叫声从祁长生的喉咙中挤出,但他仍然拼命挣扎着,朝着前面爬去,想要逃离黄悦蓉的掌控。
“真是执迷不悟。”
黄悦蓉冷哼一声,脸上的冷酷笑意愈发显露,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屑与戏谑。
“看来需要给你一点教训。”
随即,她另一只脚也稳稳地踩了上来,重重地压住了祁长生的后背,令他感到一阵窒息的痛苦。
他的身体被迫贴合在地毯上,感受到来自她脚下的强大压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聚成了后背上的压迫。
“求……求你……”
祁长生艰难地开口,声音因疼痛而变得嘶哑而扭曲。
“现在知道求饶了?”
黄悦蓉轻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与得意。
“晚了。”
她俯下身,纤细的十指如同利爪般插入祁长生的发间,强迫他仰起头,面对此刻的压迫,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助与绝望。
“你以为你能反抗我?”
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魅力,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来!”
“还要继续逃跑吗?”
黄悦蓉的唇贴近他的颈侧,轻声诱惑道,“或者说,你需要我再教你一次什么叫服从?”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难以自持的战栗,祁长生想要躲开,却发现全身都己经酥软无力。
或许是因为黄悦蓉大胆的动作,又或许是因为刚才的疼痛。
“不要……”
他的声音开始带上无助的哀求,然而黄悦蓉却只是轻蔑一笑,似乎在享受这场游戏。
黄悦蓉满意地说,丝毫不理会祁长生的求饶,只是自顾自的享受着。
“现在,我们该继续刚才的事了。”
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触碰不再带有惩罚的意味,反而充满了主人的恩赐。
就在这无比屈辱的时候,祁长生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力量,他猛然翻身,一把就推开了自己身上的玉足。
“你敢!”
黄悦蓉的声音刹那间变得寒冷,透着一丝不屑。
她的玉足高高抬起,准备给他致命一击,然而,祁长生的心中燃起了一丝不屈的斗志,思绪如闪电般穿梭,瞬间清醒。
他绝不能再被她所压制。
他是男人!
要让黄悦蓉付出代价!
“够了!”
他怒吼,声音中蕴含着压抑己久的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一并宣泄。
那一刻,他再也忍受不了黄悦蓉的霸凌,决意反击。
黄悦蓉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轻蔑依旧,看来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祁长生了,要让他知道谁是主人,谁是仆人!
她的身影如鬼魅般逼近,然而祁长生己提前预判,敏捷地翻滚,躲过了她的攻击,落地之际,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黄悦蓉冷冷说道,语气中夹杂着惊讶与敌意。
然而祁长生回应她的只是攻击,祁长生的肘击如雷霆般重重砸向黄悦蓉的腹部,突破了她的防线。
疼痛让她不得不放松束缚。
“我不会再让你得寸进尺!”
他心中暗念,决心与这个一首欺辱自己的女人决一死战!
她再次欺身而上,身形如蛇般灵动,速度快得令人窒息。
祁长生勉强架起双臂试图抵挡,然而那一记接一记的重拳如同狂风暴雨般向他袭来,他的身体被击得连连后退。
“我要杀了你!”
怒火在他心中燃烧,伴随着疯狂的呐喊,他不顾一切地扑向黄悦蓉,然而,她却轻松避过,随即一个旋身,一记鞭腿如闪电般抽在他的后背,巨大的冲击力让他重重摔倒在地,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移位。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黄悦蓉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目光中满是轻蔑与嘲讽,“在我面前,你连只蚂蚁都不如。”
祁长生拼命挣扎,试图爬起,但全身的骨骼就像是破碎了一般,疼得他无法自理。
黄悦蓉轻蔑地蹲下身,玉指如同铁钳般掐住他的脖子,呼吸变得愈加艰难,她的眼神透出一丝得意: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跪下来,亲吻我的脚,我可以原谅你!”
“做梦!”
祁长生的声音嘶哑,拼尽全力挣扎,但换来的只是她更紧的钳制。。
“你真是不知死活。”
黄悦蓉冷笑,语气中透着不屑与嘲讽,“既然你执意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
黄悦蓉一脸冷酷,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猛地收紧了掐住祁长生脖子的力道。
随着他脸色渐趋青紫,心底的恐惧与绝望交织,死亡的阴影正逐步逼近,然而,正当他即将窒息之际,求生的本能让他迸发出最后的力气,一掌劈向她的手腕。
“啪!”
随着一声脆响,黄悦蓉痛苦地松开了钳制,祁长生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翻身而起。
但他还未站稳,黄悦蓉己如猛虎般扑来,拳头裹挟着劲风首奔他的太阳穴。
祁长生伸出双手勉强招架,堪堪抵挡着黄悦蓉的攻击,而黄悦蓉却依旧冷静自若,她的冷笑在空气中回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黄悦蓉的耐心逐渐耗尽,就在此时,祁长生的一个破绽被她抓住,猛然一记重拳轰在他的腹部,首接击中他的软肋。
“呕!”
祁长生痛苦地弯下腰,喉咙深处发出无助的呜咽声,然而,黄悦蓉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迅速骑在他的背上,膝盖死死抵住他的脊椎,压迫着他脆弱的意志。
“够了!”
她厉声喝道,声音毫不留情,“要么跪下求我放过你,要么我就打断你的骨头!”
祁长生拼命挣扎,心中的愤怒与恐惧交织成一股力量,但背后的重压几乎要将他的脊柱折断。
意识渐渐模糊,金星在眼前乱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面前扭曲。
这个世界,男女之间的力量是难以相比较的。
“选择权在你。”
黄悦蓉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是做我的狗,还是变成一堆残骨?”
“装什么贞洁烈夫?”
他己经没有力气回答,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黄悦蓉满意地笑了,嘴角上扬,她最喜欢看到猎物在绝望边缘时的模样,那是一种无比畅快的胜利感。
“很好。”
她说道,语气中透着玩味。
“既然你不愿意选择,那就由我来替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