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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听起来像是什么地下党接头现场，但实际上——
“这特么不就是员工储物间吗？！”
祂站在第七百八十二号储物柜前，盯着上面贴着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封面，封面的学霸小哥正用死鱼眼盯着祂，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储物柜里传来一股熟悉的烤肉味——去年团建时，他们在这儿偷偷烤过地狱三头犬的腿，结果被后勤部罚款500异世界币，理由是“非法烹饪珍稀物种”。
“领导，我到了。”祂敲了敲储物柜门，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
“密码？”储物柜里传来低沉的电子音。
“……什么密码？”祂一愣。
“上次团建，你偷吃的是左腿还是右腿？”
“……左腿？”祂试探性回答。
“错误。”储物柜“咔嚓”一声锁死。
“等等！右腿！绝对是右腿！”祂急忙改口。
储物柜缓缓打开，里面不是预想中的烤肉架，而是一片扭曲的空间旋涡，旋涡中心飘着一行荧光小字：
“欢迎回来，失业人员。”
“……”
祂深吸一口气，一头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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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传送门的瞬间，祂的脚下一空，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360°无死角旋转。
“呕——领导！你这传送门比我的还颠！！”祂捂着胃，眼前发黑。
等视野恢复，祂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纯白的办公室里，西周墙壁上挂满了全息屏幕，播放着各个世界的实时画面——某个修仙界的龙傲天正在渡劫，嘴里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结果下一秒被雷劈得外焦里嫩；另一个末日世界里，丧尸们正排队领救济粮，领头的那只举着牌子：“我们要工作，不要脑浆！”
而祂的领导——L，正背对着祂，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冒着诡异紫烟的咖啡。
“来了？”L没回头，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低沉又带着点电子合成的质感。
**“领导……”**祂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首接问“你是不是要给我安排新工作”？还是该先哭诉一下“我失业了很惨”？或者干脆跪下抱大腿喊“爸爸再爱我一次”？
就在祂脑内小剧场疯狂飙戏时，L终于转过身——
**“卧槽？！”**
祂差点没站稳。
L的脸……根本不能称之为脸。那是一团不断流动的数据流，偶尔闪过几个表情包：微笑黄豆、狗头、甚至还有“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怎么，没见过电子脸？”**L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们人类不是整天喊着‘元宇宙’吗？我这叫超前体验。”
**“……领导，您这脸，能换吗？”**祂小心翼翼地问。
**“能啊。”**L的数据流突然定格成一个“滑稽”表情，“但你确定想看我的真容？”
**“算了算了！”**祂疯狂摆手，“这样挺好，亲切！”
L轻笑一声（如果那团数据扭曲的方式算小的话），抬手一挥，一个金色光团缓缓飘到祂面前。
**“认识这个吧？”**
祂盯着光团，瞳孔地震。
**“系……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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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当然认识这玩意儿。
那些穿越者人手一个的“金手指”，**外挂**，**人生作弊器**——有的叫“最强修仙系统”，有的叫“末日生存指南”，还有的叫“恋爱攻略模拟器”……总之，就是让穿越者们一路开挂，走上人生巅峰的玩意儿。
而现在，这玩意儿飘在祂面前，金光闪闪，像在说：“恭喜你，中奖了！”
**“领导……这、这是要给我？”**祂的声音有点发抖。
**“不然呢？”**L的数据脸切换成“关爱智障.jpg”，“难道我拿出来给你观赏？”
**“可这不是穿越者专用的吗？！”**
**“谁规定的？”**L嗤笑一声，“系统只是个工具，能用的人多了去了。”
祂盯着金色光团，心跳加速。难道……祂要翻身了？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拳打龙傲天，脚踢重生者？
**“别做梦了。”**L突然泼冷水，“你的任务不是去当主角。”
**“那是……？”**
**“马甲。”**L的电子音突然严肃起来，“你要去一个即将晋升的都市异能世界，用这个系统，扮演不同的‘马甲’，推动世界进化。”
祂一愣：“马甲？意思是……我要装成不同的人？”
**“准确地说，是‘制造’不同的人。”**L的数据流凝聚成一根手指，点了点金色光团，“这个系统能帮你生成各种身份——隐世高人、神秘组织首领、甚至是街头卖煎饼的大爷……你要做的，就是让这些‘马甲’合理存在，并引导世界走向更高层次。”
祂消化了一下信息，突然反应过来：“等等！这不就是……让我当‘幕后黑手’？！”
L的数据脸切换成“孺子可教.jpg”：“聪明。”
“为什么选我？”祂忍不住问。
L沉默了一会儿，数据流突然变得模糊，像是信号不良。
“因为……你开传送门的技术，虽然烂，但很有‘特色’。”
“……”
“而且——”L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你见过太多穿越者了，知道他们怎么思考，怎么行动……你比任何人都适合‘扮演’。”
祂愣住了。
是啊……祂当了那么多年传送员，见过无数穿越者——有的一落地就喊着“逆天改命”，有的怂得像鹌鹑，还有的……首接跪下来求祂送回去。
“怎么样，干不干？”L问。
祂盯着金色光团，突然笑了。
“干！当然干！”祂一把抓住光团，金光瞬间融入掌心，“不过领导……工资怎么算？”
L的数据脸切回“微笑黄豆”：“五险一金，底薪加提成，KPI达标送‘重生优惠券’一张。”
“重生优惠券是什么鬼啊？！”
“就是下次投胎可以自选世界。”L淡定道，“比如……猫娘世界？”
“……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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