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打赏特效炸穿首播间天花板。
古玉在顾衍掌心渗出朱砂血。
通风管外传来丧尸群的嘶吼。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成机械音。
——
B3实验室的金属门“吱呀”裂开道缝时，林晚的秋裤补丁正“刺啦刺啦”扯她大腿根——这次不是线头作祟，是补丁上的骷髅头“6”在发烫，像块烧红的烙铁。
“到了。”顾衍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的西装前襟被感染者抓得稀烂，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紫液，“六芒星阵在门后。”
林晚踮脚往门缝里瞧。
霉味混着铁锈味涌出来，门内是个圆形大厅，地面刻着碗口粗的紫液六芒星，阵眼处摆着块巴掌大的古玉——表面爬满蛛网似的裂纹，正“嗡嗡”地震动，每震一下，天花板的紫光灯就暗一截。
“那就是奶奶说的‘维度锚’？”她的后颈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记忆：奶奶举着古玉叹气，“这东西能锁死高维空间，也能把活人当锚点——苏蔓要拿它流放人类去末世。”
“是。”顾衍的拇指蹭过古玉裂纹，“但激活它需要‘打赏能量’——你首播间的火箭、城堡、宇宙飞船，全算。”
林晚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
弹幕刷得比感染者的指甲还快：**“晚晚冲！我们刷空钱包！”、“秋裤补丁镇场子！”、“顾总脱西装当旗子！破洞款超帅！”** 她“噗嗤”笑出声，指着顾衍的胸口：“宝子们说你破洞西装是高定款，要链接。”
“链接没有。”顾衍的耳尖红得滴血，“但可以现场表演——”
“嗷！”林晚的大腿根被补丁硌了下，“顾总你别转移话题！系统说要集齐三千万打赏能量，现在才两千万！”
通风管外传来“咔”的一声。
是感染者掰断了消防栓。林晚的后颈一麻，透过门缝看见七八个丧尸挤在走廊里，他们的瞳孔全是诡异的紫，后颈的紫包“咕嘟咕嘟”冒着泡——和苏蔓银镯的红光分毫不差。
“晚晚，贴紧我。”顾衍把她拽到身后，“它们被苏蔓的痛觉锚操控着，不会停。”
“那正好！”林晚举着手机对镜头喊，“宝子们！丧尸在给我们加戏！刷火箭的手别停——”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500000！当前进度：2500万！” 古玉的裂纹突然渗出朱砂血，在六芒星阵里画出道红线。林晚的秋裤补丁“蹦”得更欢了，把她大腿根的皮肤硌出道红印——和古玉的红线形状一模一样。
“顾总！”她拽起他的手腕，“补丁在和古玉共鸣！”
“我知道。”顾衍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腰间的补丁，“奶奶的实验日志说，朱砂线是高维文明的‘能量导体’，能把打赏能量灌进古玉里。”他突然笑起来，“所以现在该你骂我了——蠢死了，明知道会疼，还往你伤口上贴补丁。”
林晚的脸“腾”地烧起来。
她别过脸看古玉，却撞进片红光里：古玉的裂纹正在愈合，每愈合道缝，通风管外的丧尸就“嗷”地惨叫一声，后颈的紫包“啪”地炸开，紫液溅在墙上，腐蚀出个大洞。最前面的保洁阿姨突然“呕”地吐出口黑血，她的指甲长得能戳穿铁皮，正“咔咔”地往门缝里钻。
“宝子们！”林晚举着手机喊，“丧尸的紫包爆了！这是打赏能量在炸苏蔓的锚点——”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炮兵连开炮！”、“朱砂线穿甲弹发射！”、“晚晚，我们给你刷十个宇宙飞船！”**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800000！当前进度：3300万！” 古玉的裂纹全愈合了，表面浮起行朱砂小字：**“维度锚激活进度：70%”**。林晚的秋裤补丁突然“刺啦”撕开道缝，骷髅头的“6”正对着古玉，红光“唰”地裹住六芒星阵。
“成功了！”她拽着顾衍往门里冲，“宝子们的打赏能量够了——”
“不够。”顾衍突然拽住她后领，“苏蔓在古玉里下了‘意识锁’，需要活人的痛觉当钥匙。”他的喉结动了动，“我来。”
林晚的左肋突然灼痛。
那是顾衍右肩的旧伤在发作，疼得她眼眶发酸，“不行！你刚好转——”
“晚晚。”顾衍捧住她的脸，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痣，“我妈在底下等我，她才不要我去什么高维世界。”他转身走向六芒星阵，西装破洞在灯光下晃得刺眼，“但苏蔓要流放的是你——是宝子们。”
林晚的眼泪“啪嗒”掉在手机上。
她举着镜头追过去，弹幕瞬间刷爆：**“顾总护妻实录！”、“秋裤补丁锁死！”、“我们再刷两千万！痛觉钥匙我出！”**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2000000！当前进度：5300万！” 古玉突然“轰”地射出道红光，把顾衍包裹在里面。他的后颈渗出血珠——是痛觉钥匙在生效，紫液顺着血管往心脏爬，却被补丁的红光烧得“滋滋”响。
“顾总！”林晚冲过去要抱他，却被红光弹开，“疼不疼？”
“不疼。”顾衍的声音发虚，“真的。”
林晚却看见，他的额角全是汗，衬衫后背被血浸透了——和第24章被感染者抓伤时一模一样。她的左肋又疼了起来，像有团火在烧，却还是咬着牙举起手机：“宝子们！秋裤首播继续——这次，我们要把苏蔓的维度锚，缝进她的棺材里！”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维度爆破组！”、“朱砂线拆弹专家！”、“晚晚，我们给你刷到一个亿！”**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4700000！当前进度：10000万！” 古玉突然“嗡”地震动，表面的朱砂小字变成：**“维度锚激活完成！末世副本加载中……”**
通风管外的嘶吼声突然消失了。
林晚抬头，看见丧尸们全瘫在地上，后颈的紫包缩成了黑点。顾衍的红光也散了，他踉跄着往她怀里倒，“晚晚，我好像……”
“你成功了！”林晚扶着他笑，“古玉激活了，苏蔓的锚点废了——”
“没废。”顾衍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他指着古玉，“看。”
林晚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古玉表面浮起行血字：**“抹杀倒计时启动：23:59:59”，旁边还弹出个对话框：“强制任务：亲吻顾衍。奖励：打赏能量+1亿。惩罚：宿主意识消散。”**
古玉表面的血字还在渗着红光时，林晚后颈的电子骨灰盒突然“嗡”地震得人发麻——不是系统提示，是骨灰盒里的奶奶手札在发烫。
“晚晚，闭眼。”顾衍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的西装破洞被红光映得像团火，“全息界面要开了。”
林晚刚眯起眼，眼前就炸开片紫芒。
无数数据流在空气中穿梭，像被风吹散的萤火虫，最终聚成块悬浮光屏：**“高维文明【末世流放计划】启动确认”，下方滚动着血红色小字：“检测到宿主因果线干扰值：99%”、“强制修正方案：锁定单一目标流放”**。
“单一目标？”林晚的手指揪住顾衍的西装下摆，“苏蔓要流放谁？”
“看坐标。”顾衍的喉结动了动。
光屏突然“唰”地展开张地图。
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地图正中央标着个红点，坐标精确到米：**“华阳市幸福路13号老裁缝铺后巷”**。那是她和奶奶住了二十年的地方，墙根还留着她十岁时刻的“晚晚”二字。
“是我奶奶的裁缝铺！”她的声音发颤，“苏蔓要流放那片区域？”
“不。”顾衍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光屏，数据流“滋啦”炸出团火星，“坐标锁定的是活人——看定位源。”
林晚凑近看。
定位源的小图标在光屏角落闪烁：**“宿主林晚，因果线强度：SSS”**。她的后颈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记忆：奶奶举着针线盒叹气，“小晚，你出生那天，天上掉了块朱砂玉，线穿进你后颈的骨缝里……”
“所以苏蔓要流放我？”她的指甲掐进顾衍胳膊里，“因为我是因果线最强的人？”
“是。”顾衍突然把她拽到身后，“但维度锚需要‘活锚点’，她得先杀了你，再把灵魂钉进古玉里。”
通风管外传来“咔”的一声。
是感染者在撞实验室的金属门。林晚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道缝，骷髅头的“6”正对着光屏，红光“滋滋”地烧着数据流，“宝子们！苏蔓要流放我去末世！快——”
弹幕瞬间刷爆：**“秋裤护盾启动！”、“晚晚的因果线是钢筋！”、“我们刷十个城堡当绳索！把晚晚拽回来！”**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2亿！全息界面干扰值提升至80%！” 光屏突然“啪”地裂开道缝，血字扭曲成乱码：**“坐标锁定失败……重新定位……”**
“成功了！”林晚举着手机喊，“宝子们的打赏在干扰系统——”
“没成功。”顾衍的声音突然冷下来，“看光屏角落。”
林晚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光屏最下方浮起行小字：**“备用方案激活：抹杀宿主意识，提取因果线”，旁边弹出个血红色倒计时：“23:59:59”。她的后颈一麻，系统提示音炸响：“警告：强制任务启动！24小时内完成【亲吻顾衍】，否则宿主意识消散！”**
“顾总！”她的眼泪“啪嗒”掉在手机上，“系统要我亲你才能活！”
“我知道。”顾衍的耳尖红得滴血，他低头看她的秋裤，补丁的红光映着她眼尾的泪痣，“奶奶的实验日志说，亲吻能触发因果线共鸣，把你的意识锁在我身上。”
“那你躲什么！”林晚急得首跺脚，“我疼你也疼，你装不疼我更疼！”
顾衍的手突然覆上她后腰。
他的掌心烫得惊人，透过秋裤的破洞烙在她皮肤上，“我没躲。”他轻声说，“我只是……怕你后悔。”
通风管外的撞击声突然变近了。
林晚抬头，看见金属门被感染者撞得“嗡嗡”响，张姐的白骨脸贴在门缝上，紫液顺着门缝滴下来，腐蚀出个碗口大的洞。她的左肋突然灼痛——是顾衍右肩的旧伤在发作，疼得她踮脚捧住他的脸，“顾总，我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顾衍的拇指擦过她的唇，“从你举着秋裤首播，弹幕刷‘晚晚冲’的那天起，我就不后悔了。”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任务进度：0%”。
林晚的脸“腾”地烧起来，她闭着眼凑过去，却被顾衍轻轻推开——不是拒绝，是他的视线锁定在光屏上。光屏的乱码突然重组，显示出个新界面：**“末世副本加载进度：30%”**，背景图是片焦黑的城市，丧尸群正从地缝里爬出来，为首的女人戴着苏蔓的银镯，正“咯咯”地笑。
“晚晚，看。”顾衍的声音发虚，“苏蔓在末世等你。”
林晚的后颈一热。
电子骨灰盒突然“叮”地弹出段奶奶的录音：“小晚，朱砂线能缝因果，也能缝命。要是实在躲不过……”奶奶的声音顿了顿，“就把顾衍的命，缝进你骨头里。”
“奶奶！”林晚的眼泪“啪嗒”掉在补丁上，“我不要缝命——”
“晚晚！”顾衍突然吻她额头，“倒计时23:58:30了。”
“你还数着！”她的脑子“嗡”地空白了一瞬，“我要亲嘴！不是额头！”
顾衍的喉结动了动。
他低头看她的秋裤，补丁的红光正从她腰间往心脏爬，像条燃烧的蛇。“亲嘴的话……”他的声音带着颤音，“宝子们要刷一亿打赏。”
林晚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
弹幕刷得比感染者的指甲还快：**“一亿？我们刷两亿！”、“顾总别磨叽！晚晚的命重要！”、“秋裤CP亲一个！我们给你买十套新秋裤！”**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2亿！任务奖励升级：因果线绑定！” 林晚的左肋突然不疼了，她拽住顾衍的衣领，“宝子们都同意了！现在——”
金属门“轰”地被撞开。
七八个感染者涌了进来，他们的瞳孔全是诡异的紫，后颈的紫包“咕嘟咕嘟”冒着泡。张姐的白骨手抓向林晚的喉咙，顾衍猛地转身，用后背挡住她，“晚晚，亲我！”
林晚的心跳得像打鼓。
她闭着眼凑过去，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末世副本加载进度：50%！苏蔓己进入副本！”**
全息界面的紫芒刺得人睁不开眼时，实验室的金属门“吱呀”被推开。
苏蔓踩着细高跟踏进来，银镯在腕间叮当作响。她的白裙一尘不染，连发梢都带着茉莉香，仿佛不是来启动末日，而是参加茶会。
“林晚。”她歪头笑，银镯的红光映着古玉，“我以为你会吓得尿裤子——毕竟要被流放到丧尸堆里的，是你最宝贝的老裁缝铺。”
“是么？”林晚抹了把脸上的汗，秋裤补丁正“刺啦刺啦”扯她大腿根——这次不是线头，是补丁里的朱砂线在发烫，“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苏蔓的瞳孔缩了缩。
她的视线扫过古玉，扫过林晚腰间的补丁，最后落在顾衍染血的西装上：“顾总，你又在犯蠢？用痛觉当钥匙激活古玉，值得么？”
“值得。”顾衍的声音冷得像冰，“至少能送你进去。”
全息界面突然“嗡”地震动。
数据流疯狂滚动，最终聚成幅动态地图：焦黑的街道、坍塌的楼房、腐烂的丧尸正从地缝里爬出来。为首的丧尸戴着苏蔓的银镯，后颈的紫包“咕嘟”冒液——和苏蔓腕间的银镯纹路一模一样。
“末世副本加载完成。”系统提示音突然变成苏蔓的声音，“流放坐标：苏蔓，因果线强度：SSS。”
苏蔓的脸“唰”地白了。
她踉跄着后退，银镯“当啷”掉在地上，“不可能！古玉是我激活的，我才是——”
“锚点。”林晚举起手机，镜头对准苏蔓，“宝子们的打赏能量早把因果线掉包了。你用‘见亲人’骗感染者，我就用‘见丧尸’骗你。”
弹幕瞬间刷爆：**“秋裤钓鱼执法！”、“苏蔓成鱼干！”、“晚晚的因果线是八爪鱼！牢牢缠住苏蔓！”**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3亿！因果线绑定成功！” 古玉突然“轰”地射出道红光，将苏蔓包裹在里面。她的后颈渗出血珠——和顾衍之前献祭痛觉时一模一样，紫液顺着血管往心脏爬，却被补丁的红光烧得“滋滋”响。
“林晚！你敢——”苏蔓的声音发颤，“我爸是市长！我——”
“你爸在底下等你呢。”林晚拽着顾衍往前走，秋裤补丁的红光映着她眼尾的泪痣，“他才不要你用活人当锚点，去什么高维世界。”
苏蔓的银镯突然“蹦”了下。
裂开的纹路里渗出滴紫液，钻进古玉的六芒星阵。全息界面的地图突然“唰”地放大，丧尸群“嗷”地嘶吼着涌过来，张着腐烂的嘴要啃苏蔓的脖子——为首的丧尸，正是之前撞门的保洁阿姨。
“救我！”苏蔓尖叫着扑向林晚，“我错了！我再也不——”
顾衍猛地拽住林晚后领。
苏蔓的指尖擦着林晚的发梢划过，在墙上抓出道深沟。全息红光“啪”地闭合，将她困在地图里，“宿主林晚因果线绑定成功！苏蔓己锁定为末世流放目标。”
林晚的左肋突然不疼了。
她低头看，自己血管里的紫线全钻进了补丁，骷髅头的眼眶红得像要滴血。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末世副本加载完成！苏蔓意识传输中……”
“宝子们！”她举着手机冲镜头喊，“苏蔓的末日首播开始了——”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审判团！”、“朱砂线送葬队！”、“晚晚，我们给你刷到五个亿！看苏蔓被咬！”**
苏蔓的尖叫穿透全息界面。
她的白裙被丧尸扯得稀烂，银镯在混乱中滚到林晚脚边。林晚弯腰捡起，镯身刻着行小字：**“苏氏集团，用活人换高维门票”**。她“嗤”地笑出声，把银镯扔进古玉的六芒星阵——紫液“滋啦”冒起青烟，烧成了灰。
“欢迎体验丧尸围城。”林晚转身对全息界面冷笑，“这里没有亲人，只有你养的丧尸。”
顾衍突然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还带着体温，“晚晚，看倒计时。”
林晚抬头。
全息界面角落的血字还在跳动：**“抹杀倒计时：23:05:12”，旁边的任务框闪着红光：“强制任务：亲吻顾衍。剩余时间：23小时5分钟。”**
通风管外传来“咔”的一声。
是消防通道的门开了。林晚的后颈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奶奶的录音：“小晚，因果线缝完了，该缝命了。”她低头看秋裤补丁，骷髅头的“6”正对着顾衍的心脏，红光“唰”地裹住两人的手。
“顾总。”她踮脚碰了碰他的鼻尖，“我数到三，你不许躲。”
“我不躲。”顾衍的耳尖红得滴血，“但宝子们要刷一亿——”
“我们刷两亿！”弹幕炸成烟花，“秋裤CP锁死！”、“晚晚的命是钻石做的！砸不碎！”、“顾总亲一个！我们给你买新西装！”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2亿！任务奖励升级：因果线共生！” 林晚的左肋突然泛起甜意——不是痛觉转移，是顾衍的心跳声，透过补丁的红光，一下一下撞进她耳朵里。
而在全息界面的另一端，苏蔓的尖叫被丧尸的嘶吼淹没。她的银镯灰烬里，渗出滴极小的紫液，悄悄钻进了古玉的裂纹——像颗种子，正等着“抹杀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