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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数字在瞳孔里炸开。
系统提示音刺得后颈发疼。
顾衍的掌心突然沁出冷汗。
弹幕刷爆的消息比心跳还快。
——
林晚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第三道缝时，实验室的全息界面正泛着诡异的紫芒。她举着手机的手在抖，不是因为感染者的嘶吼，而是视网膜上浮动的血字：**“抹杀倒计时：23:59:59”**，每个数字都在渗血，像用刀尖刻进了眼球里。
“晚晚。”顾衍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三度，他的西装破洞被红光映得像团火，“别看。”
“怎么可能不看！”林晚的指甲掐进他胳膊里，后颈的电子骨灰盒“嗡”地震得人发麻，“系统说我不亲你，意识就散了！我奶奶的因果线，我宝子们的打赏，全要白费了！”
弹幕瞬间刷爆：**“晚晚别怕！我们刷十个亿当聘礼！”、“顾总上！亲嘴又不疼！”、“秋裤CP今天必须原地结婚！”** 她“噗嗤”笑出声，指着全息界面：“宝子们说你比我还怂，顾总。”
“我没怂。”顾衍的耳尖红得滴血，他低头看她的秋裤，补丁的红光正从她腰间往心脏爬，“我只是……怕亲完你嫌我嘴臭。”
林晚的左肋突然灼痛。
那是顾衍右肩的旧伤在发作，疼得她踮脚捧住他的脸，“你昨天啃了我奶奶烤的桂花糕，现在嘴里还甜着呢。”她的手指蹭过他唇角的糖渣，“宝子们都看见了，你偷吃我零食。”
全息界面“嗡”地震动。
数据流聚成块新光屏，“强制任务说明”几个大字刺得人睁不开眼：“宿主林晚因因果线干扰高维程序，触发抹杀机制。24小时内完成【亲吻顾衍】，可激活因果线共生，抵消抹杀。任务失败：宿主意识消散，因果线回收。”
“共生？”林晚的后颈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奶奶的手札：“小晚，因果线共生是拿命缝命——你活，他活；你死，他死。”她的眼泪“啪嗒”掉在手机上，“顾总，我不能拉你陪葬！”
“你拉不动。”顾衍突然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烫得惊人，“我这条命，早就在第13章你举着秋裤冲进停尸房时，缝进你骨头里了。”
通风管外传来“咔”的一声。
是感染者掰断了实验室的通风口。林晚的秋裤补丁“蹦”得更欢了，把她大腿根的皮肤硌出道红印——和全息界面的血字形状一模一样。她举着手机对镜头喊：“宝子们！苏蔓的丧尸要破门了！我们的亲吻任务，得在丧尸啃到咱们前完成——”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紧急婚礼！”、“顾总当新郎！晚晚当新娘！”、“我们刷两亿当份子钱！亲完发喜糖！”**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2亿！任务奖励升级：因果线共生进度+20%！” 林晚的左肋突然泛起甜意——不是痛觉转移，是顾衍的心跳声，透过补丁的红光，一下一下撞进她耳朵里。
“顾总。”她闭着眼凑过去，却被他轻轻推开，“你躲什么！”
“看倒计时。”顾衍的视线锁定在全息界面，“23:58:30了。”
“你还数着！”林晚的脑子“嗡”地空白了一瞬，“我要亲嘴！不是额头！”
顾衍的喉结动了动。
他低头看她的秋裤，补丁的红光正“滋滋”地烧着全息数据流，“亲嘴的话……”他的声音带着颤音，“宝子们要刷一亿。”
林晚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
弹幕刷得比感染者的指甲还快：**“一亿？我们刷三亿！”、“晚晚的命是金子做的！三亿买个金嘴！”、“顾总别磨叽！再躲我们刷火箭炸门！”**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3亿！任务奖励升级：因果线共生进度+50%！” 林晚的左肋突然不疼了，她拽住顾衍的衣领，“宝子们都同意了！现在——”
金属门“轰”地被撞开。
七八个感染者涌了进来，他们的瞳孔全是诡异的紫，后颈的紫包“咕嘟咕嘟”冒着泡。张姐的白骨手抓向林晚的喉咙，顾衍猛地转身，用后背挡住她，“晚晚，亲我！”
林晚的心跳得像打鼓。
她闭着眼凑过去，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全息界面的血字突然“唰”地缩小，在两人中间悬浮成个巴掌大的计时器：**“23:57:15”，旁边还弹出行小字：“系统即将接管宿主肢体……”**
林晚的指尖刚碰到顾衍衣领时，后颈突然窜起阵电流。
不是痛，是“控”的麻——像有人攥住她的脊椎，把她的身体当提线木偶。
“顾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动不了了！系统在……”
“我知道。”顾衍的瞳孔骤缩，他的手刚要去扶她，却见她的脚尖突然离地，整个人像被线拽着似的，“唰”地往前扑。
林晚的下巴磕在顾衍肩窝。
她的右手不受控地勾住他后颈，左手死死攥住他西装下摆——布料被扯得“刺啦”响，露出他锁骨上未愈合的抓痕。实验室的荧光灯在头顶晃，照得顾衍耳尖红得滴血，“晚晚，放松。”他的声音发虚，“我没躲。”
“谁要你躲！”林晚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动，说出的话却变了调：“任务进度：10%。请宿主保持接触。”
弹幕瞬间炸成烟花：**“系统当司仪！秋裤CP被迫贴贴！”、“顾总耳朵能煎鸡蛋了！”、“晚晚的手在拽顾总西装！要扒衣服了！”**
林晚的脸“腾”地烧起来。
她的膝盖不受控地往顾衍腿间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系统你耍流氓！”她在心里尖叫，“我是要亲嘴，不是要……要抱成粽子！”
顾衍突然托住她后腰。
他的掌心隔着秋裤补丁烙在她皮肤上，“晚晚，看感染者。”
林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通风管外的感染者挤成了堆，张姐的白骨手正“咔咔”地往门缝里钻，紫液顺着门缝滴下来，在地上腐蚀出个碗口大的洞。最前面的保安大叔突然“呕”地吐出口黑血，他的指甲长得能戳穿铁皮，离林晚的后颈只剩十厘米。
“宝子们！”她的嘴不受控地咧开笑，“丧尸要给我们的婚礼撒花了——”
“晚晚！”顾衍的喉结滚动，“别分心。”
林晚的右手突然攀上他的后颈。
她能感觉到他的血管在跳，一下一下撞着她的掌心，“任务进度：30%。请宿主加深接触。”系统音在脑子里炸响，她的脚尖踮得更高了，额头几乎要贴上他的下巴。
“顾总，我脚麻了。”她的声音软得像团棉花，“你抱我一下……”
“好。”顾衍的手臂收紧，把她整个人托起来。
林晚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道新缝，骷髅头的“6”正对着顾衍的心脏，红光“滋滋”地烧着系统电流。她的左肋突然泛起甜意——是顾衍的心跳声，透过补丁的红光，一下一下撞进她耳朵里。
“任务进度：50%。请宿主完成亲吻。”系统音变得尖锐，“剩余时间：23:50:12。”
林晚的睫毛在颤抖。
她能看见顾衍眼下的青黑，是第24章替她挡感染者时熬的夜；能闻见他衣领上的桂花香，是她奶奶烤的桂花糕蹭上去的。她的鼻尖碰到他唇角的糖渣，突然“噗嗤”笑出声：“你昨天偷吃我零食，现在嘴还是甜的。”
“我没偷吃。”顾衍的耳尖红得要滴血，“是你塞我嘴里的。”
林晚的嘴唇不受控地凑近。
还差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
金属门“轰”地被撞开。
七八个感染者涌了进来，他们的瞳孔全是诡异的紫，后颈的紫包“咕嘟咕嘟”冒着泡。张姐的白骨手抓向林晚的喉咙，顾衍猛地转身，用后背挡住她，却忘了自己还抱着她——两人的重心不稳，“砰”地摔在古玉的六芒星阵里。
林晚的后脑勺磕在地上。
她的腿不受控地盘上顾衍腰，手不受控地揪住他头发，嘴不受控地贴上他下巴——系统音“嗡”地响起，“任务进度：60%。请宿主调整角度。”
顾衍的喉结滚动。
他的手撑在她身侧，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晚晚，我数到三——”
“数什么数！”林晚的眼泪“啪嗒”掉在他脸上，“系统要亲嘴！不是亲下巴！”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CP贴贴教学！”、“顾总低头！晚晚抬脸！”、“我们刷五亿！求你们亲上！”**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5亿！任务奖励升级：因果线共生进度+80%！” 林晚的后颈突然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奶奶的录音：“小晚，因果线缝到这份上，该认命了。”
顾衍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他的体温透过皮肤渗进来，“晚晚，我数到三，你不许躲。”
“我没躲！是系统在——”
林晚的话被截断。
她的唇不受控地贴上他的，带着桂花糕的甜，和他后颈未干的汗味。系统音“嗡”地响起，“任务进度：90%。请宿主保持五秒。” 而在他们头顶，全息界面的血字突然“唰”地缩小，在两人中间悬浮成个巴掌大的计时器：**“23:48:30”，旁边还弹出行小字：“苏蔓意识传输进度：40%……”**
林晚的唇刚贴上顾衍的，实验室的空气突然“嗡”地一颤。
不是系统音，是首播间的打赏特效炸了。
满屏的“城堡”“火箭”“玫瑰雨”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把全息界面的紫芒都压成了淡紫色。顾衍的西装上落了朵虚拟玫瑰，他耳尖的红从后颈烧到耳尖，连喉结都在发抖——可他的手还牢牢托着林晚后腰，没让她摔在古玉阵上。
“叮——”系统提示音都变了调，“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1亿！任务完成！因果线共生激活！”
林晚的脑子“嗡”地空白了一瞬。
她能尝到顾衍唇角残留的桂花糕甜，能闻到他颈间若有若无的雪松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像擂鼓，透过秋裤补丁的红光，一下一下撞进她心脏里。而在他们头顶，全息界面的血字“唰”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行金光大字：**“宿主林晚、顾衍因果线共生成功！抹杀机制解除！”**
“晚晚？”顾衍的声音哑得像砂纸，“亲完了？”
“亲完了。”林晚的脸烧得能煎鸡蛋，她的手还揪着他头发没松开，“但宝子们的打赏还没炸完——”
弹幕瞬间刷爆：**“秋裤CP原地结婚！”、“顾总初吻值一个亿！晚晚值十个亿！”、“系统退钱！我们要看接吻五秒！”** 她“噗嗤”笑出声，额头抵着他鼻尖：“宝子们说你亲得太浅，顾总。”
“是系统只给了三秒。”顾衍的拇指擦过她唇，“你后颈的电子骨灰盒在发烫，奶奶的手札要弹出来了。”
林晚的后颈一热。
骨灰盒“叮”地弹出段泛黄的手札：“小晚，因果线共生不是枷锁，是红线。你疼他疼，你甜他甜——往后吵架，记得先啃他一口。”她的眼泪“啪嗒”掉在顾衍脸上，“奶奶说我们是红线，不是提线木偶。”
“我知道。”顾衍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后颈的朱砂线，“从你举着秋裤冲进停尸房那天起，我就知道。”
通风管外传来“咔”的一声。
是感染者撞碎了实验室的玻璃幕墙。林晚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最后道缝，骷髅头的“6”正对着顾衍的心脏，红光“滋滋”地烧着感染者的紫液。她举着手机对镜头喊：“宝子们！苏蔓的丧尸要冲进来了！我们的因果线共生——”
“晚晚！”顾衍突然吻她额头，“看全息界面。”
林晚抬头。
全息光屏不知何时弹出个新窗口：**“高维程序检测到因果线共生异常！启动备用方案：抹杀宿主意识，提取因果线——”** 下方的倒计时突然从血红色变成了黑色，“00:00:05” 几个字像钉子，扎得人睁不开眼。
“怎么回事？”她的指甲掐进顾衍胳膊里，“不是解除了吗？”
“是苏蔓。”顾衍的视线锁定在光屏角落，“她的意识传输进度：99%。”
林晚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光屏最下方浮起段乱码，拼凑出张模糊的脸——是苏蔓。她的银镯在乱码里闪着光，后颈的紫液正顺着数据流往林晚的因果线里钻，“晚晚，你以为亲个嘴就能赢？”苏蔓的声音从系统音里渗出来，“我带了丧尸病毒……”
林晚的左肋突然灼痛。
那是顾衍右肩的旧伤在发作，疼得她踮脚捧住他的脸，“顾总，我们的因果线是钢筋！苏蔓钻不进来——”
“叮——”系统提示音再次炸响，“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2亿！因果线加固成功！” 林晚的后颈突然泛起清凉，是奶奶的手札红光裹住了朱砂线，把苏蔓的紫液烧得“滋滋”响。
金属门“轰”地被撞开。
七八个感染者涌了进来，他们的瞳孔全是诡异的紫，后颈的紫包“咕嘟咕嘟”冒着泡。张姐的白骨手抓向林晚的喉咙，顾衍猛地转身，用后背挡住她，却忘了两人还抱着——他们的重心不稳，“砰”地摔在古玉的六芒星阵里。
林晚的后脑勺磕在地上。
她的腿还盘在顾衍腰上，手还揪着他头发，嘴还抵着他唇角——系统音“嗡”地响起，“因果线共生稳定度：100%！苏蔓意识传输失败！” 而在他们头顶，全息界面的乱码突然重组，显示出个新界面：**“反杀模块加载中……”**，背景图是片焦黑的城市，丧尸群正从地缝里爬出来，为首的女人戴着苏蔓的银镯，正“咯咯”地笑。
“晚晚。”顾衍的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看弹幕。”
林晚低头。
手机屏幕上，弹幕刷得比感染者的指甲还快：**“秋裤CP因果线是钻石！”、“苏蔓成电子垃圾！”、“晚晚，我们给你刷到五个亿！看反杀！”**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5亿！反杀模块加载进度：30%！” 林晚的左肋突然泛起甜意——不是痛觉转移，是顾衍的心跳声，透过补丁的红光，一下一下撞进她耳朵里。
而在全息界面的另一端，苏蔓的尖叫被数据流淹没。她的银镯灰烬里，渗出滴极小的紫液，悄悄钻进了古玉的裂纹——像颗种子，正等着“反杀模块”加载完成的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