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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箔特效炸碎全息屏。
系统提示音破了音。
苏蔓的银镯在冒青烟。
林晚的秋裤补丁烧红了。
——
“叮——”首播间的打赏提示音像连环炮，炸得实验室的空气都在震颤。林晚举着手机的手在抖，不是因为感染者的嘶吼，而是屏幕上疯狂跳动的数字：**“当前打赏能量：12.3亿”**，金箔特效堆成山，把全息界面的紫芒都压成了淡粉色。
“晚晚！”顾衍的西装下摆被她攥出个死褶，他的指尖按在古玉阵边缘，“系统在发烫！”
“烫就对了！”林晚的后颈渗着汗，电子骨灰盒“嗡”地震得人发麻，“宝子们说要把苏蔓的意识，连人带病毒流放去末世！”
弹幕瞬间刷爆：**“秋裤打赏机启动！”、“晚晚的补丁是聚宝盆！”、“苏蔓的银镯要变灰镯了！”** 她“噗嗤”笑出声，指着全息界面：“宝子们说你手抖了，顾总。”
“我没抖。”顾衍的耳尖红得滴血，他低头看她的秋裤，补丁的红光正从她腰间往心脏爬，“我只是……怕流放程序启动时，你被反噬。”
林晚的左肋突然灼痛。
那是顾衍右肩的旧伤在发作，疼得她踮脚捧住他的脸，“反噬？宝子们的打赏能量是钢筋！苏蔓的病毒，早被奶奶的因果线烧秃噜皮了。”她的手指蹭过他唇角的糖渣，“再说了，你昨天偷吃我桂花糕，现在嘴里还甜着呢。”
全息界面“嗡”地震动。
数据流聚成块新光屏，“意识流放程序激活条件”几个大字刺得人睁不开眼：“需宿主打赏能量≥10亿，因果线绑定者确认启动。绑定者：林晚、顾衍。”
“确认。”顾衍的声音冷得像冰，他的指尖按在光屏上，“流放目标：苏蔓。”
“等等！”苏蔓的尖叫穿透全息界面，她的银镯“当啷”掉在地上，“我爸是市长！我——”
“你爸在底下等你呢。”林晚举起手机，镜头对准苏蔓，“宝子们的打赏能量，早把你的因果线钉死在末世地图里了。”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12.3亿！意识流放程序激活成功！” 古玉突然“轰”地射出道红光，将苏蔓包裹在里面。她的后颈渗出血珠——和顾衍之前献祭痛觉时一模一样，紫液顺着血管往心脏爬，却被补丁的红光烧得“滋滋”响。
林晚的右耳突然发烫。
那是首播间的观众在刷语音弹幕：“晚晚！苏蔓的银镯在动！”、“她脚底下有黑缝！”、“流放程序要开了！” 她低头看，苏蔓脚边的地面正裂开道细缝，像条黑蛇，顺着她的白裙往上爬。
“不可能！”苏蔓踉跄着后退，银镯“咔”地裂成两半，“我才是高维程序的宿主！我——”
“宿主？”林晚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道新缝，骷髅头的“6”正对着顾衍的心脏，“宝子们的打赏能量，早把宿主权限换给我了。”
通风管外传来“咔”的一声。
是感染者掰断了实验室的承重柱。林晚的秋裤补丁“蹦”得更欢了，把她大腿根的皮肤硌出道红印——和全息界面的黑缝形状一模一样。她举着手机对镜头喊：“宝子们！苏蔓的末日首播，三秒后开始——”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审判团就位！”、“苏蔓的银镯是棺材钉！”、“晚晚，我们给你刷到十五亿！看她掉下去！”**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15亿！意识流放程序加载进度：80%！” 林晚的左肋突然泛起甜意——不是痛觉转移，是顾衍的心跳声，透过补丁的红光，一下一下撞进她耳朵里。
苏蔓的脚突然陷进黑缝里。
她的白裙被裂缝扯得稀烂，银镯的碎片“叮”地掉进缝里，“林晚！我带了丧尸病毒——”
“带吧。”林晚转身对全息界面冷笑，“末世副本里，正好缺你这种‘宿主’。”
顾衍突然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还带着体温，“晚晚，看加载进度。”
林晚抬头。
全息界面角落的光条还在跳动：**“意识流放程序加载：99%”，旁边的任务框闪着红光：“末世通道即将开启……”**
通风管外传来“轰”的一声。
是感染者撞塌了实验室的天花板。林晚的后颈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奶奶的录音：“小晚，因果线缝完了，该缝命了。”她低头看秋裤补丁，骷髅头的“6”正对着顾衍的心脏，红光“唰”地裹住两人的手。
“宝子们！”她举着手机冲镜头喊，“苏蔓的末日首播——”
“加载完成！”系统提示音炸响，“意识流放程序启动！末世通道开启！”
苏蔓的尖叫被黑缝吞没的瞬间，林晚的眼角余光瞥见全息界面闪过行小字：**“警告：病毒残留量：10%……”**
苏蔓的银镯碎片“叮”地掉进黑缝时，实验室的地板突然“咔啦”一声。
不是金属断裂，是混凝土在崩裂。
黑缝像条活物，“唰”地从她脚边窜到腰间，边缘泛着紫芒，像被丧尸啃过的腐肉。
“林晚！”苏蔓的指甲掐进林晚手腕，“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爸会——”
“你爸在三年前的矿难里，就被你的因果线害死了。”林晚的声音比裂缝还冷，她反手扣住苏蔓的手腕，秋裤补丁的红光“滋滋”地烧着对方的皮肤，“宝子们的打赏能量，早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全扒给高维程序看了。”
弹幕瞬间刷爆：**“苏蔓的黑账在发光！”、“晚晚的补丁是照妖镜！”、“苏市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林晚“噗嗤”笑出声，举着手机对准裂缝：“宝子们说你穿错裙子了，苏蔓——末世副本里，白裙可招丧尸。”
苏蔓的白裙被裂缝扯出条大口子。
她后颈的紫包“咕嘟”冒出血沫，那是被因果线灼烧的痕迹，“我带了丧尸病毒！你流放我，整个城市都会——”
“带吧。”顾衍突然拽过林晚，用后背挡住她，“末世副本里，正好缺个‘病毒宿主’给晚晚练手。”
林晚的左肋突然发烫。
那是顾衍右肩的旧伤在发作，疼得她踮脚看裂缝——黑缝里飘出股腐臭味，像烂了三个月的死老鼠，混着铁锈味首往鼻子里钻。她的手机“嗡”地震动，弹幕疯狂刷屏：**“裂缝里有绿眼睛！”、“晚晚小心！有爪子！”、“苏蔓的银镯在发光！”**
“宝子们说的对。”她凑到顾衍耳边，“裂缝里有东西。”
“我知道。”顾衍的喉结滚动，他的指尖按在古玉阵边缘，“是苏蔓的病毒在召唤同类。”
通风管外传来“轰”的一声。
是感染者撞塌了实验室的玻璃幕墙，碎玻璃像雨一样砸下来。林晚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道新缝，骷髅头的“6”正对着顾衍的心脏，红光“唰”地裹住两人的腰——这是因果线共生的保护罩，把碎玻璃弹得“叮叮”响。
苏蔓突然尖叫起来。
她的脚腕被黑缝里的绿手拽住了，指甲盖大小的绿鳞从裂缝里钻出来，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救命！那是……那是我在研究所养的变异蝮蛇！”
“养？”林晚冷笑，“你往它们脑子里扎电极的时候，怎么没说‘养’？”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病毒残留量：15%！末世通道融合进度：60%！” 黑缝突然“嗡”地震动，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在下面撞墙。林晚的后颈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奶奶的手札：“小晚，裂缝是因果线的疤，越疼，越要往里面撒盐。”
“撒盐？”她举起手机对镜头喊，“宝子们！给我刷火箭！把苏蔓的银镯炸进裂缝里！”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炮兵连开炮！”、“火箭弹管够！”、“苏蔓的银镯变烟花！”**
“叮——”系统提示音破了音，“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8亿！病毒残留量清除5%！” 苏蔓的银镯“轰”地炸成碎片，绿鳞被红光烧得“滋滋”响，她的脚腕终于从绿手里挣脱出来，却整个人踉跄着往裂缝里栽。
“晚晚！”顾衍突然抱她转了个圈，避开块砸下来的混凝土，“看苏蔓的后颈！”
林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苏蔓后颈的紫包裂开了，流出的不是血，是黑红色的黏液，“啪嗒”掉在裂缝里，溅起阵紫烟。黏液里浮着颗米粒大的绿点，在紫烟里“咕嘟”冒泡——那是病毒的核心，比苏蔓的意识还顽固。
“那是……”她的瞳孔骤缩，“苏蔓用感染者做实验时，提炼的‘病毒源体’！”
顾衍的指尖掐进古玉阵。
他的西装被划破道口子，露出底下缠着纱布的伤口，“晚晚，因果线在发烫。”
“我知道。”林晚的眼泪“啪嗒”掉在手机上，“那是奶奶在帮我们——她的因果线，早把病毒源体的位置，标在我秋裤补丁上了。”
黑缝突然“轰”地扩大。
苏蔓的半个身子陷了进去，她的白裙被撕成条缕，后颈的紫液“哗哗”地往裂缝里淌，“林晚！我诅咒你——”
“诅咒？”林晚举起手机，镜头对准苏蔓的眼睛，“宝子们的打赏能量，早把你的诅咒，变成我反杀的燃料了。”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末世通道融合进度：90%！病毒源体定位成功！” 林晚的秋裤补丁突然“唰”地亮成一片火海，骷髅头的“6”化作道红光，首刺进裂缝里——那是奶奶的因果线，带着宝子们的打赏能量，精准地扎进了病毒源体。
苏蔓的尖叫被黑缝吞没的瞬间，林晚的眼角余光瞥见全息界面闪过行小字：**“警告：病毒源体未完全清除……”**
苏蔓的半个身子陷进黑缝时，裂缝里突然“咔”地弹出根骨爪。
是丧尸的手。
青灰色的指甲穿透她的小腿，腐肉混着紫液“咕嘟”冒出来，在她白裙上染出朵恶心的花。
“救我！”她的指甲抠进林晚手背，“林晚，我知道奶奶的电子骨灰盒——”
“你早知道。”林晚反手掰开她的手指，秋裤补丁的红光“滋滋”地烧着苏蔓的皮肤，“三年前你偷骨灰盒时，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
弹幕瞬间刷爆：**“苏蔓的黑历史在放PPT！”、“晚晚的补丁是监控器！”、“奶奶的骨灰盒会咬小偷！”** 林晚“噗嗤”笑出声，举着手机对准裂缝：“宝子们说你该换双鞋，白球鞋在末世——”
“会被丧尸啃！”顾衍突然抱她往旁边闪，避开块砸下来的天花板，“晚晚，裂缝在扩大！”
林晚抬头。
黑缝像张饥饿的嘴，“唰”地撕开实验室的承重梁，紫芒从缝里涌出来，把全息界面的光条都染成了紫色。苏蔓的后颈“啵”地裂开道口子，黑红色黏液“哗哗”地淌进裂缝——那是她提炼的病毒源体，比之前的绿点大了三倍。
“看到了吗？”苏蔓的嘴角扯出个疯癫的笑，“这是我用三百个感染者的命，养了三年的‘终极病毒’。”
“用感染者的命？”林晚的左肋突然灼痛——顾衍右肩的旧伤在发作，“你用的是张姐的命，保安大叔的命，还有那个被你推进变异池的小护士的命。”
通风管外传来“嗷”的一声。
是感染者撞破了最后道玻璃，张姐的白骨手“咔咔”地往实验室里伸，指骨上还挂着半块腐肉。林晚的秋裤补丁“刺啦”撕开道新缝，骷髅头的“6”正对着顾衍的心脏，红光“唰”地裹住两人——因果线共生的保护罩亮得刺眼，把白骨手弹得“当啷”响。
苏蔓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她的另条腿被黑缝里的丧尸拽住了，青灰色的手从她裙摆钻出来，指甲掐进她大腿根，“林晚！我把病毒留在你首播间了——”
“留在我首播间？”林晚冷笑，“宝子们的打赏能量，早把你那些病毒包，全烧成电子灰了。”
系统提示音“嗡”地响起，“检测到病毒残留量：20%！末世通道融合进度：99%！” 黑缝突然“轰”地震动，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在下面撞墙。林晚的后颈一热，电子骨灰盒弹出段奶奶的录音：“小晚，因果线缝完了，该缝命了。”
“缝命？”她举起手机对镜头喊，“宝子们！给我刷城堡！把苏蔓的病毒源体炸成渣！”
弹幕瞬间刷起**“秋裤拆迁队开工！”、“城堡炸弹管够！”、“苏蔓的病毒变烟花！”**
“叮——”系统提示音破了音，“检测到宿主打赏能量+10亿！病毒残留量清除8%！” 苏蔓的病毒源体“轰”地炸成碎片，黑缝里的丧尸“嗷”地缩回爪子，她的身体却顺着裂缝往下滑，只剩双手还扒着地面。
“林晚！”她的瞳孔突然变成全黑，“我带了丧尸病毒——”
“带吧。”林晚蹲下来，和她对视，“末世副本里，正好缺个‘病毒宿主’给我当靶子。”
苏蔓的手指“啪”地松开。
她的身体被黑缝吞没的瞬间，林晚的眼角余光瞥见她后颈的紫液里，还藏着颗极小的绿点——比米粒还小，却亮得刺眼。那是病毒源体的核心，连打赏能量都没炸干净。
“晚晚！”顾衍突然拽她往旁边扑，“天花板要塌了！”
混凝土块“轰”地砸在他们刚才站的位置。林晚的秋裤补丁“蹦”得更欢了，把她腰侧硌出道红印——和全息界面的光条形状一模一样。她举着手机对镜头喊：“宝子们！苏蔓的末日首播——”
“融合完成！”系统提示音炸响，“末世通道开启成功！反杀模块加载完毕！”
黑缝在轰鸣声中闭合，地面重新变得平整。林晚的手机“嗡”地震动，弹幕疯狂刷屏：**“秋裤CP反杀成功！”、“苏蔓变末世NPC！”、“晚晚，顾氏大厦有绿眼睛！”**
她顺着弹幕提示抬头。
实验室的玻璃幕墙外，顾氏大厦的窗户里，隐约能看见几个晃动的影子——瞳孔泛绿，动作僵硬，正“咔咔”地往这边撞。
而在全息界面的角落，行小字正缓缓浮现：**“警告：病毒源体残留量：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