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宝,霸总爹地接招

第02 章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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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降萌宝,霸总爹地接招
作者:
茶画家
本章字数:
4162
更新时间:
2025-07-09

她无意识地将脸颊蹭上对方雪釉般的臂弯。

瓷白的肌理透过细麻衬衫传来灼人的温度。

裴子墨垂眸的刹那,看见自己素白的衣襟上洇开半枚绯红唇印。

像宣纸上晕染的一滴血,正随着胸腔的震颤微微发颤。

而身侧的人犹自浑然不觉,眼尾笑出的弧光浸着蜜糖似的甜,嗓音软糯如融雪:"你是裴子墨?"

那声轻唤忽然撞碎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她望着对方澄澈的眼瞳,忽然觉得那里面盛着的光都变了质地。

仿若墨滴落入春池,浓稠的黑暗如潮水般层层涌来,令人窒息。

天边不知何时己泛起鱼肚白,晨曦劈开云层的瞬间。

她忽地头痛欲裂,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昨夜的片段如碎玻璃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养女罢了,我又怎会真心将她放在心上?”

“咱们这样的人家,终究还是要讲究门当户对的。” 喉间泛起铁锈般的苦涩。

她忆起自己追逐司齐的十数个春秋。

他在紫藤花架下背诵单词时,她便躲在树后悄悄凝视。

他在篮球场边接过队友的水,她递上的毛巾永远晚半秒。

就连他随口提过一句 "城西的糖糕好吃"

她也会在清晨五点踩着单车去排队。

可那些被她视若珍宝的追随。

在他转身对旁人说起时,竟成了轻描淡写的嘲弄。

指腹无意识地着衬衫上的唇印,那片绯红像烙铁一样烫。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司齐第一次带她回家,曾笑着对长辈说 "这是我妹妹"。

那时她藏在他身后,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

以为那句 "妹妹" 是递过来的糖,却原来只是块垫脚的砖。

终究要被他踩在脚底,去够更高处的门楣。

窗外的光越来越亮,却照不进她骤然沉下去的眼底。

她慢慢抬起头,望着镜中那个衣襟染着残红的自己,忽然觉得连呼吸都带着碎冰碴的疼。

她替他跑过数不清的腿。

在晨雾里买他偏爱的糖糕,在暴雨中送他遗落的文件,甚至在高考前夜替他写完厚厚一叠数学卷子。

那些年的光阴像是被揉进了碎纸机,变成了替他打掩护的谎言、作业本上模仿的笔迹,以及后来替他在公司文件上签下的名字。

人人都知道她眼底盛着对司齐的星光。

唯独他像隔着毛玻璃,把她的追逐当作养女本分,把她的心动当成理所当然的缠绕。

首到那句 “养女而己” 像冰锥凿开耳膜,酸涩感混着昨夜那群人哄笑的回音,骤然漫上眼眶。

乱麻似的思绪在胸腔里翻涌,像深秋的海浪拍打着礁石,一层叠一层将她拽向深海。

她把脸埋进枕头,丝绒面料蹭着发烫的颧骨,周遭的空气却密得像张湿网,勒得人肋骨发疼。

天旋地转间,窒息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的锐痛。

就在意识即将沉下去时,轻纱窗帘被人 “唰” 地掀开。

晨曦如碎金般争先恐后地涌进房间,扎得她睫毛发颤。

窒息感陡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耳畔响起的懒散嗓音,像浸在冰泉里的玉珠,叮咚作响。

柔软猛地抬起头,撞进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来人倚在床边,精致的骨相被晨光镀上金边,单手抱胸的姿态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在她脸上顿住,随后弯成狡黠的月牙。

“顾小姐,醒了” 他指尖敲了敲床头柜,语气带着戏谑的拖腔。

“昨晚可是你拽着我的领带喊‘司齐别走’,现在缩在被子里难过的,该是我才对?”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角,丝缎的凉意透过指腹传来。

零碎的画面如老电影胶片般闪过脑海。

酒吧里摇晃的霓虹、他衬衫上的雪松香、自己不受控制贴上的唇。

绯红瞬间从脖颈烧到发根,连枕头都仿佛透着昨夜的灼热。

柑橘调的酒液在玻璃盏里晃出细碎金光。

他昨夜攥着人家后颈的手劲大得像要嵌进骨缝。

仰起脸时睫毛上还挂着未坠的泪,却不管不顾地对着那片瓷白肌肤咬了下去。

此刻柔软怔坐在床沿,目光无意识地落向对方喉间。

那里有道淡粉牙印,像雪地里晕开的桃花瓣,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喉结滚动的弧度本就生得如白玉雕琢,此刻被那圈红痕衬得愈发暧昧。

她指尖不受控制地蜷缩,瞳孔在看清齿印边缘细微的破皮时骤然放大。

零碎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酒吧震耳的低音炮、对方衬衫上冷冽的雪松香、自己挂在人家脖颈上晃荡的双腿。

还有那声被酒气浸得发烫的轻笑:“顾小姐,酒品不太行啊。”

“在想什么?” 床边的男人忽然抬手,指尖勾着衬衫领口轻轻一扯,喉结上的牙印在晨光下显露出更清晰的轮廓。

他狭长的黑眸漫着戏谑,目光像点燃的火柴,燎得柔软脸颊发烫:“是在回忆 ——”

话音顿住,他倾身靠近,雪松气息裹着柑橘余韵涌来。

“昨晚谁咬完我还挂着眼泪,非要喊‘司齐是混蛋’?”

顾清欢猛地一颤,被子滑落半寸,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红痕。

她努力回想昨夜断片的细节:除了抱着这人脖子不撒手、在他喉间留下牙印、胡乱亲了人家下颌。

是否还有更出格的举动?

男人见状低笑出声,指腹擦过自己颈间的齿痕,语气带着慵懒的拖腔:“瞧这牙印的深浅,顾小姐是把我当橘子在啃?”

窗外的蝉鸣忽然尖锐起来,撞在凝滞的空气里。

柔软盯着那片被他指尖抚过的红痕,只觉得昨夜的酒劲此刻才真正上头,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而眼前的人却好整以暇地倚着床头。

衬衫领口敞着,露出的肌肤上那点绯红像枚印章。

无声地嘲笑着她醉酒后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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