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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包间门时，你故意放慢了脚步。她侧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姿态像幅精心构图的画，27 岁的年纪，香槟色吊带裙勾勒出的曲线在顶灯暖光下泛着缎子般的光泽，腰肢细得恰到好处，既不羸弱也不丰腴，脚踝那圈细银链随着翻页动作轻轻晃，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比约定早了七分钟。” 她合上书抬眼，长睫毛忽闪的瞬间，你看清了那双杏眼 —— 瞳孔是浅褐色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天生的媚意，却被眼底的冷静中和成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你在她对面坐下，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膝盖。透视眼里，她西装外套内袋里的协议边角己经被磨得发毛，显然被反复翻看多次。“刘阳。” 你报上名字时，目光停在她锁骨处的碎钻项链上，那些小钻在光线下闪得细碎，像她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心思。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外套，还是毕业时室友送的礼物，与周围奢华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却也透着一股随性。
“苏晚。” 她推来杯冰镇依云水，指尖涂着裸粉色甲油，虎口那颗小痣在握杯时若隐若现，“看来丽姐没跟你说清楚？”
你接过水杯，故意让指尖碰了下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睫毛颤了颤。“说了个大概。” 你靠向沙发背，视线扫过她敞开的西装外套，吊带裙勾勒出的曲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五百万，保时捷，别墅，一年时间。” 你笑了笑，“苏小姐倒是很大方。”
苏晚突然笑了，右边嘴角的梨涡漾开个漂亮的弧度：“看来刘先生对价格没意见？” 她从手包里拿出协议推过来，封皮烫金 LOGO 在光线下有点晃眼，“条款很简单，陪我应付应酬，偶尔…… 像这样单独待着。”
你翻开协议时，余光瞥见她在观察你的反应。纸张边缘的毛边蹭过指尖，你想起上周同学聚会上，那些进了大厂的同学唾沫横飞地谈论着年薪，再看看眼前这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突然觉得这场交易或许比朝九晚五的工作有趣得多。“陪你？” 你抬眼，恰好撞进她的目光里，“苏小姐就不怕引火烧身？”
“我倒是想看看火长什么样。” 她拿起冰桶里的香槟给自己倒了半杯，气泡在杯中炸开的声响格外清晰，“何况，” 她仰头喝酒时，喉结滚动的弧度像条优雅的蛇，“刘先生看起来不像会玩火的人。”
你笑出声，把协议往回推了推：“苏小姐好像误会了，我不缺钱。” 你晃了晃手腕，那块表是生日时自己买的，不到一万块，此刻在光线下显得很普通，“毕业一年，手里的钱够我不用工作躺个十年八年。” 你没说下去，只是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变成玩味。
苏晚放下酒杯，挑眉的动作带着点意外的鲜活：“那你还来？”
“觉得有趣。” 你身体前倾，视线落在她松松挽着的黑茶色长发上，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随着呼吸轻轻颤，“我刚毕业一年，对什么都好奇，想知道，什么样的麻烦需要用这种方式解决。” 你的目光扫过她颈侧，皮肤白得像冷瓷，连耳后那片通常被忽略的肌肤都光滑得看不见毛孔，“更想知道，苏小姐为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她突然凑近，发间的栀子花香漫过来，带着点侵略性的甜。“因为你看我的眼神。”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贴着你的耳廓，“不像看猎物，像看场游戏。而且，你身上有种…… 不被生活打磨的轻松，和那些汲汲营营想从这里捞好处的人不一样。”
你确实在打量她。透视眼早己看穿她西装裤口袋里的抗焦虑药片。这些细节让她那张完美的脸多了几分真实的褶皱，像幅有故事的画，比学校图书馆里的那些名著有意思多了。
拿起协议重新翻看。条款确实简单，甚至带着点刻意的疏离 —— 不干涉私生活，不限制工作，甚至允许你交女朋友。“苏小姐倒是坦诚。” 你指尖停在 “一年后两清” 那条，“就不怕我假戏真做？”
“你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事实，“你眼里的玩味藏不住，这场交易对你来说，更像场打发时间的游戏。” 她从手包里拿出别墅钥匙放在桌上，金属碰撞声清脆得像敲在棋盘上，“而我，恰好是那个能让游戏变得有趣的对手。”
你拿起钥匙串在指尖转着玩，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我有个条件。” 你突然停下，钥匙垂在半空晃悠，“游戏规则得改改。”
苏晚挑眉，示意你继续。
“应酬时间我定，不能影响我日常生活和工作。” 你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还有，我想知道你的故事。” 透视眼里，她的心跳在这句话出口时漏了一拍，左腰的疤痕处皮肤微微收紧，像是被戳中了某个隐秘的点。
她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梨涡在嘴角漾得更深：“可以。但作为交换，” 她俯身靠近，吊带裙领口滑落些许，露出精致的蝴蝶骨，“你也得告诉我，一个刚毕业的有钱人，为什么不好好享受生活，要来蹚这浑水。”
你接过她递来的笔，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时，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期待。签下名字的瞬间，你听见自己平稳的心跳 —— 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兴奋，像终于找到了一款能让自己投入的新游戏。
苏晚拿起协议时，指尖划过你的签名，突然说：“协议签了，就该履行了。” 她起身走到你面前，挡住了通往门口的路，香槟色吊带裙在你眼前晃动，“别想着明天再开始，游戏从现在起，由我来掌控节奏。”
你看着她眼中那抹势在必得，突然觉得之前的冷静都是伪装。你猛地站起身，她没料到你动作这么快，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你伸手扣住腰肢。她的腰比看起来更软，指尖能感受到那道浅浅的疤痕，隔着薄薄的布料，像颗等待被触碰的痣。
“掌控节奏？” 你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她身上的栀子花香瞬间变得浓烈，“苏小姐怕是忘了，规则刚改。”
没等她反应，你首接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香槟的微甜，起初她还想挣扎，手抵在你胸口用力推搡，可你的手臂像铁箍一样锁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悍，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扫过她的齿间，她的呼吸瞬间乱了，推搡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无力的搭在你肩上。你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更像是一种被打破防线的慌乱。
“你……” 她想说什么，却被你堵住嘴唇，她突然浑身一颤，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像在无声地邀请。
“你以前…… 都这么霸道？” 她的声音带着妩媚，却没了之前的冷静，眼底的媚意彻底涌了上来，像被融化的蜜糖。
“对别人不。” 你吻着她的颈侧，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清青色的血管，“但对游戏对手，得让她知道谁是主导。”
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喘息：“你赢了……” 话没说完，又被你堵住嘴唇。
她的长发散开，铺满了半个沙发，像黑色的瀑布缠住你的手臂。你能感觉到她渐渐放弃了抵抗，身体变得柔软，把自己更紧地贴向你。
当你终于松开她时，她看着你，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锐利，只剩下水光潋滟的顺从，像被彻底征服的女王，卸下了所有铠甲。
“你比我想的……” 她喘着气，指尖划过你的嘴唇，“野多了。”
你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那里还带着香槟的凉意：“游戏才刚开始，苏小姐。”
她没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把脸埋在你的颈窝，呼吸温热地洒在你的皮肤上。你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渐渐平稳，却依旧紧紧抱着你，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顶灯的光落在你们纠缠的身影上，把她的皮肤照得像透明的玉。你知道，从这个吻开始，这场游戏就彻底变了味，可你不在乎。看着怀里这个卸下所有防备的女人，你突然觉得，这或许是毕业以来，最有趣的一场冒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