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健牵着王京珊走出宾馆,暮色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着王京珊的掌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带我去见见刘昊?我想看看,那个被你说成天之骄子的人,到底什么模样。”
王京珊愣了一瞬,随即乖巧地点头。街道霓虹渐次亮起,她带着李子健拐进一条老旧的巷子。远处,刘昊正背着书包低头走路,肩膀佝偻得像只受惊的鹌鹑,校服下摆沾着泥渍,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欺凌。
“就是他。” 王京珊轻声说。
李子健松开她的手,缓步上前。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的 “哒哒” 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如同催命符。刘昊猛地抬头,对上李子健那双带着戏谑与压迫感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脸色瞬间变得比墙灰还苍白。
“刘昊?” 李子健倚着墙,点燃一支烟,金黄的头发在烟雾中若隐若现。香烟燃烧的火光映得他嘴角的笑愈发阴森,“听说你很会装?在女生面前装绅士,背地里又是什么样子?”
刘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死死攥住书包带,骨节都泛白了。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你、你是谁?”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后背重重撞上身后的砖墙,发出闷响。
“我是谁不重要。” 李子健弹了弹烟灰,缓步逼近,烟味混着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刘昊身上新添的淤青,故意拖长尾音,“重要的是,离王京珊和她闺蜜远一点。不然……” 话音未落,刘昊己经条件反射般举起手臂护住脑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李子健见状嗤笑一声,转身揽住王京珊的腰离开。首到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刘昊才缓缓放下手臂,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他盯着自己仍在发抖的指尖,眼眶泛红,却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只能在心底一遍遍重复着:“我不能反抗…… 不能……”
李子健揽着王京珊走出巷子,身后刘昊跌坐的身影逐渐模糊。夜风卷起他灰蓝色的发丝,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胸腔里翻涌着近乎膨胀的 —— 那个曾在王京珊口中光芒万丈的 “白月光”,此刻不过是只蜷缩着求饶的丧家犬。
“这种货色,也配被你放在心上?” 他低头看向王京珊,指尖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王京珊顺从地仰起头,眼神里只剩痴迷的崇拜,这目光让他愈发得意,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路过巷口的玻璃橱窗,李子健瞥见自己映在上面的倒影 —— 微扬的嘴角、带着轻蔑的眼神,活脱脱一副胜者的姿态。他着下巴,脑海中突然闪过刘昊蜷缩时颤抖的肩膀,以及那强忍着不甘的眼神。“有意思。” 他低声呢喃,掌心不自觉地泛起细小的电流,“等你觉醒了,再把你狠狠踩进泥里,那才叫痛快。”
王京珊疑惑地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李子健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眼底却翻涌着算计的光芒,“不过是在想,怎么才能让某些人,输得更彻底。”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毒蛇吐信,带着冰冷的恶意。此刻的他,己经开始期待刘昊觉醒后狼狈挣扎的模样,那将会是一场更刺激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