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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双腿一软，重重跌回雕花座椅，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露出眼底血丝密布的眼睛。水晶吊灯的光斑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得那张苍白的脸忽明忽暗。他颤抖着手指，扯松勒得发疼的领带，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49%，不能再高了，我必须掌握主动权。” 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末路之人最后的倔强。
李子健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金黄色的发丝被顶灯照得发亮，嘴角噙着的笑意像是胜者的勋章。他屈指在桌面敲出哒哒声响，如同催命的鼓点，在陈飞紧绷的神经上反复敲打。“行。” 他答得干脆，伸手打了个响指，“拿合同。”
赵灵儿看着两人雷厉风行的模样，攥着裙摆的手微微发凉。陈飞从皮质公文包里抽出文件的动作迟缓又沉重，钢笔尖在纸面留下的字迹都在颤抖。当李子健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甩出黑卡完成转账时，手机到账提示音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
“借款 4 亿成功！奖励翻倍返现 8 亿，当前账户余额 844,512,000 元！属性点：5.6 万！” 系统提示音在李子健耳蜗炸响，他垂眸掩住眼底迸发的狂喜，指尖着发烫的手机。抬眼时，眸光扫过陈飞颓唐的神色，又落在赵灵儿震惊的脸上，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张扬：“合作愉快，陈总。”
完成转账的瞬间，李子健指尖轻触太阳穴，视网膜上炸开幽蓝的全息投影：“青龙帮势力分布：总部位于魔都青龙会所，核心成员 400 人，掌控 4 家高端会所、5 个洗浴中心，垄断魔都 60% 建材供应链……” 画面切换，青龙帮老大周青龙的照片浮现，标注着 “擅长军用搏击，持有非法枪支 12 支”。
“有意思。” 李子健着下颌，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他周身突然泛起若有若无的电流，将桌面上的钢笔震得嗡嗡作响。赵灵儿和陈飞只看见他眼神空洞地盯着虚空，却不知此刻他的视野里，正飞速划过青龙帮每个据点的三维地图。
“检测到宿主力量 3012、速度 3000，建议作战方案：单人突袭。” 系统机械音在脑海炸响，李子健无声轻笑。他能清晰感知到肌肉里奔涌的力量 —— 突破音速的速度，让他奔跑时带起的气浪足以掀翻轿车；3012 的力量数值，意味着徒手捏碎钢筋不过是随手之举。
“再加一倍速度……” 他喃喃自语，金色发丝随电流飘动，“2.5 马赫，连子弹都会被我甩在身后。” 回过神来，他对上赵灵儿警惕又好奇的目光，随手扯了扯歪斜的领带，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陈叔，接下来就等你项目重启的好消息了。要是还有什么‘小麻烦’……” 他刻意拉长语调，指尖擦过玻璃杯壁，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记得随时找我。”
霓虹灯牌在雨夜中晕染成猩红的光斑，青龙会所西个鎏金大字下，两尊石狮子被雨水冲刷得泛着冷光。李子健双手插兜，金丝眼镜蒙着层薄雾，慢悠悠地踏着积水走来，皮鞋尖碾碎倒映在地面的 “青龙” 二字。
“站住！” 两名黑衣壮汉抄起钢管拦住去路，金属碰撞声在巷口炸响。李子健抬头时，额前金发被风掀起，露出眼底流转的冷光。其中一人刚要开口，突然感觉脖颈一紧 —— 无形的力量掐住他咽喉，整个人悬在半空剧烈挣扎。
“告诉周青龙，债主上门了。” 李子健的声音混着雨声，却清晰传入会所每一层。他松开手，壮汉摔落在地疯狂咳嗽，而那些原本要围上来的打手，看着他周身若隐若现的电流，竟无人敢再上前一步。
旋转门缓缓转动，李子健踏入铺满波斯地毯的大堂，水晶吊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吧台后的调酒师手抖得打翻酒瓶，正在赌牌的小弟们齐刷刷僵住，有人甚至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枪。而李子健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墙上的青龙图腾，指尖划过真皮沙发，留下一道焦黑的烫痕。
“让你们老大，别让我等太久。” 他慵懒地陷进沙发，双腿交叠，的皮鞋尖有节奏地轻点地面，仿佛这里不是龙潭虎穴，而是自家客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