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坐在对面的西门庆,听到武松的问题,也是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自已脸上的伤说道:
“我好端端的,正在自已的酒楼里,和我自已的相好的私会呢,你带着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闯进来。”
“我……我当时赤身果体的,你叫我怎么见人?我一时情急,就跳窗走了,你凭什么追上来,揪住我就是一顿暴打?”
“知县大人,周师爷,您二位看看,这给我打的,我回家亲妈都不认识我了,我上哪讲理去?”
“武松,实话告诉你吧,我不追究你打了我的这事,不让你赔偿,你就偷着乐吧,还在那叽叽歪歪吵个嘚啊!”
“你再吵吵,我立马一纸状书,将你当街暴打我的事,告到州府衙门,保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武松听罢西门庆这话,那可是怒不可遏,“你放屁!”武松大喝一声,噌地起身,一步冲到西门庆面前。
只见大厅里刀光一闪,西门庆只觉得脖子一凉,武松已经把刀架在了西门庆咽喉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大伙说说,你和李瓶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敢有半句假话,我立马削平了你!”
武松强大的杀气,直接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娄知县在内,都肉眼可见地安分了起来。
此时此刻,只要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有任何一句企图扭曲事实真相的话,武松都会一刻不停地杀了那个人。
大厅里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武松闪着电光般的眼神,盯得西门庆无所遁形。
“回……回武都头的话!”
“小人,小人一直有个癖好,那就是喜欢颇有姿色的,我……”
西门庆战战兢兢,语无伦次地说道:
“小人,小人与罗兄弟交好,其实也是为了接近李瓶儿,小人曾借着找罗兄弟的机会,多次企图勾搭李瓶儿,可惜她……”
“她都不肯从我,小人使尽百般手段,李瓶儿她……她就是视若不见、置若罔闻,没有一丝那种意思……”
“后来,后来小人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便想到一个计策……”
西门庆畏畏缩缩地看向武松,武松瞪着西门庆厉声道“说!”把刀逼近了西门庆咽喉。
“罗兄弟在武都头手里吃了亏,我便骗他,我……”
西门庆说到此处,感觉不能再说了,越说自已的罪过只会越大,便乞求地看向娄知县。
娄知县也是无能为力、爱莫能助地避开了西门庆求救的眼神,西门庆只得咽一口唾沫,如实说道:
“我便骗罗兄弟,说我早已让魏子廷将武都头的嫂嫂潘金莲抓到了我的别院,叫罗兄弟去辱了她,出一口恶气。”
“罗兄弟去了,我又勾搭李瓶儿不成,便让随从将李瓶儿骗出了家,用蒙汗药迷晕,带到了狮子楼。”
“小人,小人当夜便在罗兄弟饮酒作乐的隔壁房间,将……将李瓶儿……给搞定了。”
“第二天,我本以为,我已与李瓶儿成了好事,她应该就会从了我了,谁知她醒来之后,却要寻死觅活,实在没办法,我就又迷晕了她……”
“哎哎哎,我保证,第二天我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武都头你们就来了!”
“嗯?”武松眉毛一挑,手里的刀还没动呢,西门庆就腾地跪倒在地,“爷爷饶命,饶命啊!”
“我第二天,又……又迷.晕.了李瓶儿,和她尽情地研究了各种姿势,什么玉女一百零八式、春宫九十六大法……”
“够了!”罗乌有彻底爆发了,“西门哥哥,啊,呸!西门庆,你,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得逞的,我现在早已经休了李瓶儿那个浪货了,你喜欢那个破鞋,我就送给你了,你就把她娶回家去吧,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罗乌有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了,“我要你将你的家产,全部赔偿给我,你只身一人,带着李瓶儿永远里来阳谷县,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你若不肯,或者离去又回来,我定要与你斗个你死我活,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谁也别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