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罗乌有都和西门庆说好了,西门庆今晚就迷晕自已的正妻吴月娘,让罗乌有去她的房间。
这一夜过后,两人就算是扯平了,还要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地对付武松。
但是,西门庆被武松刀架脖子上,吓破了胆,一股脑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给抖了出来。
听了这些话,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那都是无法忍受的。
这不,罗乌有也实在忍无可忍,直接爆发了,竟然狮子大开口,要西门庆全部的家产,并且要将西门庆驱逐出境!
这可吓坏了娄知县和周师爷,他们可做不了这个主,两人对视一眼,周师爷便问道:
“西门庆、罗乌有,本县衙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只要你们没有人鸣鼓喊冤,那都不在县衙的管辖范围!”
娄知县也重重地拍拍桌子,说道:
“二位都是本县的晚辈,咱们都在这阳谷县里,凡事要以和为贵,你们之间的私事,我任由你们自行处理。”
“但是!”
娄知县站起身来,说道:
“你们玩归玩闹归闹,不要拿县衙的面子开玩笑,不要搞出人命官司来,那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娄知县说完,一甩袖子,就要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武松说道:
“武都头,本县就当着他二人的面,给你便宜行事之权利,只要他二人,为了这件事,搞出官司来,由你全权负责,该抓的抓,胆敢有人反抗,直接就地正法!”
“是!”武松抱拳道。
“走,这事咱不管了!”娄知县叫上周师爷就离场了。
当然,周师爷也不忘了拉上武松,毕竟,留下他们三个在一起,也挺难收场的。
娄知县的离开,便是以实际行动说明了,西门庆和罗乌有这事,县衙不管了。
当然了,凭借西门庆的关系,这事县衙就是想管,八成也得不了了之。
武松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还是静观其变,让罗乌有和西门庆狗咬狗吧!
武松三人一离开,西门庆便说道:
“兄弟,古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乃是衣服,你我兄弟 没必要为了件破衣服,大动肝火!”
“哥哥!”罗乌有抱拳说道:
“你别见怪,刚才有外人在,兄弟我不得不做做样子,毕竟事关兄弟我男人的尊严嘛!”
“理解理解!”西门庆笑呵呵的。
“哥哥!”罗乌有埋怨道:
“你也真是的,你对瓶儿有意思,你跟我说嘛!何必如此劳心费神,其实我也对你家大嫂... ...”
“好说好说,今晚我就给你办妥了,你到时候直接去她房间就好了!”西门庆毫不含糊地说道。
“哈哈,这就对咯,都是兄弟嘛!”罗乌有说话间脸色为难地说道:
“只是... ...哥哥,现在这事闹得,要是不做做样子,以后兄弟我在阳谷县,怕是没脸做人了啊!”
“没事的!”西门庆拍拍胸脯说道:
“你也知道的,我岳父在东京当千户,老家清河县家大业大的,也没个人看护,已经给我说过好多次了,我去清河县就是了!”
“那就多谢哥哥成全了,”罗乌有略加思索,笑呵呵说道:
“哥哥,放心吧,你顾全了我的颜面,我罗乌有不会亏待你的,你算一下,你在阳谷县的家产,值多少钱,我给你照价赔偿!”
“哈哈!”西门庆得意洋洋地昂首一笑,“兄弟,你够意思!今晚我给你弄点好东西,你和月娘好好干!”
“哈哈哈哈... ...”
西门庆和罗乌有相谈甚欢地走出了县衙,朝西门庆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