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的,我检查过,是,没有任何疾病。”
“...”
检查?
怎么检查?
啊...我懂了。
好家伙,原来回来前你去浴室忙活了那么久,是干这个去了啊!
代理人啊代理人...
藤原兼实心中好笑地摇了摇头,表面上却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行啊,那我们就趁早休息吧!”
“是...”
“那么主人,我就先出去了。”
代理人站起身,将房间留给了这对人类男女,在拉上门之前,悠然道;
“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
嗯?
怎么听出了阴阳怪气的味道?
算了,不管她了,先乐了再说。
藤原兼实扑向了羞涩的少女。
(此处省略1万字)
一段时间后。
嵯峨浩,这位历史上的伪满洲国末代王妃,此刻却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感受着传来的异样感,回味着过去一个小时内的欢愉于疼痛。
嬷嬷不是说,女性的第一次都会极其痛苦么?
为什么我却感觉...好像很舒服?
而且,兄长大人让我摆出的那些羞人的姿势和动作,嬷嬷给我看的那些书里,可没有这么详细啊...
果然不愧是兄长大人,真厉害。
“兄长大人。”
“嗯?”
“您一定有很多女人吧?”
“不,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哎?”
藤原兼实没有撒谎。
在这一世,嵯峨浩的确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说来好笑,明明都已经20岁了、明明游历了不少地方,藤原兼实的原身居然还是个。
如果不是久经沙场的马克活儿好,就他这具虽然还算健壮但敏感的身体,搞不好会秒射。
“是么...”
嵯峨浩高兴不已,幸福地抱紧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却没有和一般女人一样,向对方索求什么承诺。
一方面,她很清楚,身为藤原北家主脉唯一的直系后代,藤原兼实的婚姻对象,绝对不可能是她这种“小家女子”;
另一方面,通过这两天的行动,她似乎找到了比传统日本女人的结婚生子家庭生活更有趣的事情。
既然如此,不如不关心以后的事情,专心享受现在。
“兄长大人,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共产主义....是什么?”
“...哈啊?”
————
1月4日至1月10日之间发生的各种大案,并没有给东京造成太大震动。
虽然已经是文明社会,但日本中下层里依旧维持着相当程度的“江户武士遗风”。
你杀我,我杀你,实属司空见惯。
和中国某些地区“你瞅我干啥瞅你咋滴”没有多大区别,甚至还犹有过之。
只要不闹到场面上、不让贵族老爷们的脸上无光、不牵扯到高贵的白种人、不给政府和军队带来麻烦,一般不会有人管的。
即便正义团将所有尸体绑上石头沉入东京湾,听到风声的日本警方和军方也只是派人警告他们不要堵塞航道、不要污染水体便不再管了。
只有“大和民劳会”的上级组织——日本立宪民政党(由宪政会和政友本党合成)在收到消息后稍微关心了一下,试图调查清楚前因后果;
但因为“大和民劳会”这个党外打手团体的规模实在不大,价值不高,他们的热情和投入也来得非常有限;
再说了,此时的立宪民政党自顾不暇,哪有空关心区区一个小黑帮的生死存亡?
因为,上上任党总裁滨口雄幸在担任日本第27届首相期间,强推金本位、裁减军费、缔结伦敦海军裁军条约,跟陆海军关系恶化,被刺杀;
而刚刚过去的1931年12月,上任党总裁若槻礼次郎也在担任日本首相期间,因为一些政策不受欢迎而被迫辞职;
两任总裁都被赶下台,党内的聪明人已经嗅到了相当危险的味道,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变得小心翼翼。
你区区一个“大和民劳会”?
抱歉,我腾不出手。
就这样,在官方的“放纵”下,已经更新换代的“大日本正义团”的行动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一战将一个东京还算有点规模的“黑恶势力”彻底消灭。
至于盘踞在日本东京大大小小的几十上百个其他“XX会”、“XX团”群体,对于“民劳会”的覆灭比较警惕。
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大和民劳会”的灭亡实在来得太过于迅速和无厘头了,谁敢轻举妄动?
因为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组织灭亡的逻辑:
一个贵族公子哥“随心所欲”地给了一个车夫200日元;
车夫被一个(自称)“大日本正义团”的小混混给抢了;
贵族公子哥去嫖娼嫖到了贵族大小姐、准备带回家时又撞见了车夫;
公子哥因此去灭了“正义团”;
然后他一时兴起,指定大小姐和车夫统领混混去攻击东京黑道组织;
大小姐在咨询了新手下后,随机挑选了“大和民劳会”作为第一个目标;